轉眼便是過了一天, 此刻便是那楊風大婚之日的第二天,清晨時分, 經過了昨晚一夜的打掃, 楊府上下便是再無一具屍體。
只不過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而楊家與宇文家族聯合, 商量著如何吞吃掉付家的這棵大樹。
相對而言外面的忙碌, 此刻在楊府一個低矮的房間內, 則是安靜了許多, 一名年約七旬的老者, 正在打坐, 而老者邊上的床上, 則是有一年輕人躺在了床上,不過那年輕人面無血色, 胸口插著一把長劍,顯得是那麼怪異, 卻是那楊風。
「我這是在那?」 楊風悠悠轉醒, 說道, 雙眼迷茫的看著四周。
而老者卻是睜開了雙目, 看著楊風,說道:「 這是老夫的住處。」
「是前輩救了我?」楊風說道, 腦子內一片混亂,根本就記不得發生了什麼。
「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老者說完,便又是閉目調息了起來。
楊風拍了拍腦袋,便是一愣, 因為他想起了那晚的事,自己暗示小玲拿劍刺向了自己左胸, 而小玲也是照辦了, 而自己就是運用了那斂息訣中的假死術,避過了那元嬰期老嫗的探查。
想到小玲,楊風心中便是一緊, 雙目無神, 楊風又看了看邊上的老者, 便是忍痛,將那胸口的長劍一拔而出!
楊風緊緊的咬著牙,硬是沒有出一聲,傷口流淌出來了黑紅色的血跡,楊風並沒有管,閉目修煉了起來。
隨著真元的恢復, 楊風的傷口也是以一種肉眼看的見的速度,恢復著,直到傷口完全好時,楊風才睜開了眼睛,將床邊的長劍收回了儲物袋。
便是走下了床, 對那老者行了一禮後, 便是離開了房間。
楊風看了看刺眼的陽光,歎了一口氣, 便是走向了以前的小屋, 莫約幾分鐘後, 楊風便是走回到了小屋前。
不過此刻的小屋變的更為破舊, 那本就不牢固的牆上,也是佈滿了陣陣裂痕, 空氣中也是佈滿了血腥味,楊風伸出手,觸碰著這佈滿裂痕的牆。隨著牆, 走進了房間。
房間內顯得是那麼的安靜,沒有了往日二人所擁有的歡聲笑語 , 楊風找了個凳子便是坐了下來,雙目無神的看著四周。
回憶起了往事的點點滴滴,楊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天眨眼便是過去,而楊風還是坐在那凳子上傻笑著。
而今日便是宇文家族與楊家,一起攻打那付家的時日了, 此刻楊府上下也是緊張備戰中!
楊風卻是並不知道這些,楊風想這, 此刻她應該還好吧? 希望她能早點修煉成陰魔之體,她會不會忘了我?
楊風一個晚上便是想著這些問題,而這時,房間門也是被緩緩的推了開來,楊武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愣神的楊風,便是一陣的無奈。
「少爺,到底是怎麼了,?小玲她怎麼不見了?」 楊武說道。
楊風依然傻傻的望著窗口, 雙目無神。
「少爺! 你說話! 」 楊敖走了過來大聲的說道, 這少爺都愣了一天了,更是滴水未進,也不說一句話, 要多急人,便有多急人。
「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沒有了,沒有了……」 楊風喃喃低語, 搖了搖頭。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楊武也是急了,大叫道。
「楊武,楊武,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小玲被帶走了,小玲被帶走了。」
楊風雙目無神的看著窗戶, 眼神內佈滿了回憶,喃喃低語道。
「你! 難道是大婚之夜時?」 楊武一臉震驚的說道, 他們只找到了受傷的楊風卻是並沒有找到小玲。
讓他們最為奇怪的便是,明明這楊風練氣十二層的修為,在這北城內也算是一流高手了,誰還能傷的了他? 更別說一個人沒了, 還有那付家家主被一神秘黑氣給射中,都成了疑點。
楊敖這兩天也是忙碌異常,聽到楊風醒了的消息後,便是異常的興奮,但由於府內策劃著攻打付家計劃忙碌, 所以並沒有來看楊風。
「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楊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低語道。
「楊風,你要振作,一個女人並不算什麼的!」
楊武安慰道,看著這楊風一蹶不振的樣子, 楊武心底也不是個滋味。
「都沒有了,都沒有了。」 楊風還是說著同樣的話, 雙目盯著窗口,不知在想些什麼。
「都沒有了! 都沒有就重新開始! 以你的天賦! 還怕什麼?」 楊武急切的說道。
「沒有了。」 楊風低語道, 眼眶中落下了淚水,掉落在了地上。
「沒有你娘! 沒有沒有? 就知道沒有!」 楊武大聲說道。
又將手放在了楊風的肩膀上, 搖了搖楊風, 楊風被這力道弄的是一陣搖晃,但卻是並沒有說什麼,還是傻傻的盯著前方。
「好!都沒有了! 老子帶你去殺人!」
楊武說完,便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楊風往肩上一扛, 便是走進了房間。
其實今日楊家也是收到消息 ,說那付家一些人會在那密道內逃跑,故而派楊武和楊風出去攔截,有這他們相信這些人也是逃不掉的。
故而楊武前來找楊風,沒有想到,楊風竟然成了這個模樣。
楊武直接扛著楊風便是往後山走前, 挑了一條小道,楊武便是走了進去,四周的樹林也則是茂盛異常, 陽光都是照射不進來, 被那大樹的枝葉,牢牢的擋了住。很是陰涼。
楊武帶著楊風足足走了半個時候, 才是停了下來, 這裡是一片樹林的空地,邊上有一大石
楊武直接將楊風放到了大石上, 便是不再多言, 看著前方的一處空地,露出了沉思之色。等待著那付家人的到來。
而楊風則是雙目無神的盯著前方, 不知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