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小玲還是滿臉的擔憂,有些激動的說道, 還沒等小玲說完,楊風便接了過去。
「別可是了, 此事就這麼定了,我有分寸的。」 楊風一臉的平淡, 平靜的說道。
「那好,小玲去熬藥了, 少爺等會吧。」 小玲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小玲心中自然是聽從了楊風的話, 不會將此事告訴家主, 兜兜轉轉就走到了廚房, 忙活了起來。
而此刻在房內, 「這楊武還不是一般的狠啊。」 楊風剛盤膝修煉, 真元一轉動,體內便感覺到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
還別說這次楊風受的傷還真就挺重, 體內好多部位有暗傷, 但楊風緊緊的咬著牙根,運行起了真元,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疼的楊風那稚嫩的小臉都顫抖了起來,真元在運行了一周天後, 楊風的傷勢也是好了一點, 臉上也恢復了血色。
「這九轉霸皇決什麼時候有療傷的功能了?」 楊風 睜開了雙目, 不過心中也是暗暗稱奇, 若這樣多運行幾個周天, 豈不是傷勢就好了。
而這時房門卻是被打了開來, 進來的是一女子, 國色天香之容, 玲瓏有致的身材,簡直就是堪呈一絕色, 此人卻是小玲, 小玲端著一個熱騰騰的鍋便走了進來, 鍋內的藥香佈滿了整個房間。
小玲將鍋放到了桌子上, 搓了搓那玉手, 隨意的說道:「少爺,藥熬好了。」
「哦。」 楊風走下了床, 坐在了小桌子的邊上, 而小玲拿著一個大碗, 拿著一個大勺子從鍋內裝出那一大碗藥,放在了楊風的面前。
「一看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為了你我忍!」楊風想道, 聞著那刺鼻的藥香,便知道此藥定是很苦,心中略為苦澀, 但臉上卻是裝作什麼事也沒有, 一臉的平靜之色。
楊風吹了吹那藥湯, 吹了一會後, 便兩眼一閉, 拿起這大碗便猛的大口喝了起來, 竟是有一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模樣。
「轱轆,轱轆,轱轆。」幾下楊風便把這藥給喝完了,眼角竟然出現了幾滴眼淚, 顯然是被這藥湯苦出來的。
「少爺,味道怎麼樣?」 小玲看到楊風那臉色, 也是哭笑不得。
「小玲,你是不是沒放糖?」 楊風抹了抹眼角的淚珠,一臉苦澀的說道, 若要楊風用一字形容這藥,他定會說「苦」。
若要楊風用兩字來形容此藥, 他定會說「好苦」, 若要楊風說三字,他定會說「非常苦」 ,若要楊風說四字來形容此藥, 他定會說:「 苦不可言」
「這藥放了糖,就沒什麼藥力了。」 小玲也是「咯,咯」的輕笑了起來,看著楊風的臉色,此刻也是很搞笑。
「這藥, 我……」 楊風搖了搖頭, 便拿著桌上的一個杯子, 大口的喝起了水來,這藥實在是苦的不行了。
「少爺,好好休息,我出去點事。」 小玲看了看楊風, 便告退了。
「那你去吧。」 楊風自然是巴不得小玲出去,修煉的療傷畢竟要更快一點。
「嗯。」 小玲將桌子的東西收好,便走了進去, 關上了房門, 屋子內一片漆黑。
楊風自是沒有多說, 走上了床, 盤膝修煉了起來, 真氣一周天一周天的運行了起來,每運行一周天楊風的傷勢便好了幾分。
不知不覺夜幕降臨,楊風停下了修煉, 看了看窗外那繁星點點的天空, 便走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衫後, 楊風便走向了楊武的房間, 楊武的房門緊閉。
「楊武,楊武。」 楊風敲了敲門, 大聲的叫道。
房門「支」的一聲,被楊武給打了開來, 楊武看見楊風便是一陣的無語, 楊武正準備躲在房內等家主前來找自己, 沒想到聽到敲門聲, 還以為是楊敖來了, 沒想到卻是楊風。
「少爺,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楊武神色鬱悶的說道,悶在了屋內那麼久,也是沒有想出這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緣故,此刻看到楊風,都沒有請楊風進去, 就在門外問了起來。
「難道不歡迎我進去?」楊風見楊武將自己堵在了門口, 也是略為的調笑道,看著楊武那鬱悶的臉色, 心中也是無語。
「不是,不是, 少爺請進。」 楊武走進了房內, 找了一條板凳,便坐了下來,楊風則是坐在了楊武的邊上。
「其實我修煉的事, 大家都不知道,只有你知道,還望你幫我保密。」 楊風看到了四周無人,便隨意的說道。
「什麼? 哦,怪不得啊。」 楊武起初便是一驚, 便馬上便反應了過來,也算是想通了此事。
「若是家主夫人知道了我能修煉,定然不會放過我, 你想想那天天遭遇暗殺的日子 。」楊風也是略為的搖了搖頭。
其實這些事楊風早就想好了, 若是自己可以修煉的消息一傳到那楊敖的妻子耳朵裡, 她定然不會允許自己這個隱性的「毒瘤」的存在, 定會不顧一切來暗殺自己。
像那女人知道自己鍛煉身體便要暗殺自己,可想而知其的心胸是多麼的狹隘,若知道自己還能修煉,起碼也要派一隊人馬來截殺自己。
想到那天天被暗殺,而那楊敖也是無能為力的 樣子,楊風心中便是一陣惡寒,且不說功法和體質的緣故,這事也是不能對外公佈。
「也是啊,家主就是怕少爺遭夫人的暗殺,才把我派來的。」 楊武考慮了考慮,便可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