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七年之癢,可是我都認識你十一年了。好像,還沒看膩歪。就你生病那傻樣,我也沒覺得怎樣。」雲杉一邊同著她緊緊糾纏在一起,一邊反駁。
生病,變蠢,這是花邪的痛處,嗔了他一眼,花邪罵道:「色胚!」
雖然是生病了,換了種人格,但那記憶還是有的,雲杉這騷包怎麼少的了趁她變笨佔便宜,在溫泉室內拐著一心智停留在七歲的孩子幫他擼那玩意,飛機上騙她喝牛奶,後來病了意識全無,他每天幫她洗澡穿衣,順帶著各種佔便宜。
哎喲,這男人表面上這麼的衣冠楚楚,可心底怎麼這麼壞,真是禽獸啊!
「我哪裡色了?又對你哪裡色了?嗯?」雲杉在這種事上,素來風騷,一下子便把花邪堵得滿臉通紅。
他壓在她身上,掰著一條腿高高地架在椅背上,他的頭埋在她的裙子裡作著惡,舌頭和她下面的嘴吻在一起。
他技術本來就好,這樣的行徑更是讓花邪一下子就顫抖到不行,雖然想拒絕的,但是那一剎的感覺靈魂都抽空了,想要摁著他的頭讓她出來,卻演變成一趟女王氣場十足的歡愛。
到後來他臉上都濕了,偏偏卻又艷麗到極致似的,眼角眉梢都帶了絲媚色,挑著眉問他:「我有很色嗎?」
花邪氣喘吁吁地點頭。
雲杉摟著她一個翻身,讓她趴在他懷裡:「如果我很色,那全世界都是色胚,就連花都要靠蜜蜂幹那事情才能結果,我這算什麼?」
花邪頓時真心想一把掐死他,這男人,歪理真多。
可是,怎麼著,她越來越覺得這男人可愛,特別是他絮絮叨叨地訴說著想念的時候,那般深情款款地喚著她,小邪,小邪……
花邪覺得骨頭都酥麻了幾分。
這男人,真是抓住了她的心,逼著她這樣沉淪,這樣墮落。
花邪想,如果對象是雲杉,她這輩子看都看不夠,怎麼會厭,怎麼會煩。
她就這樣趴在他身上,很是情動地細細親吻著他,含著他的舌頭,吮著,將那些愛慾的味道沁入心裡,將他的嘴收拾個乾乾淨淨,都是她唇齒間的芳香。
她這才去親吻他的臉,那些濕漉漉的液體,一點點地被她舔了個乾淨,像是一隻貓咪,懶懶地,緩緩地,用自己的舌頭幫他洗臉。
然後,喉嚨一滾,吞嚥了下去。
她看著雲杉的眸子都黑了幾分,笑得格外的得意。
「妖精!」雲杉罵著她,幾分不屑,但更多的卻是曖昧的調情。
「我的專屬妖精!」
他宣佈著他的所有權,然後一個翻身,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狠狠地折磨。
花邪勾著他,迎合著他,抵死糾纏。
妖精也罷,傻子也罷,能呆在他身邊,她都甘願。
**
今天一萬多了,如果不停電,晚上出結局。
要不然明天早上,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