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杉心裡憤憤地想著,可此刻,卻只能由著做夢都想撲倒他的花邪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很快地,她的唇舌掃過他的小腹,衣服早就被褪了下來,花邪就這樣虔誠地吻過他身體的每一寸,像是在膜拜著自己心目中的神祇。
當她抓住他的脆弱,輕輕一舔,溫熱的舌頭掃過,雲杉覺得自己快要爆發了,他軟軟地探過手,想要制止:「別……唔……」
更多的反抗都轉化成低沉的悶哼聲,口腔的感覺格外的熱和刺激,牙齒時不時地磕上去,帶著微微的疼,更多的還是刺激。
雲杉覺得自己快瘋了,只看著一團黑色的發,上上下下,那女人小巧地攢成一團,跪趴在他的雙…腿之間,起起伏伏地吞吐著他的欲…望。
時不時地抬起眼眸,媚眼如絲,髮絲凌亂,唇邊還掛著他的精髓。
那感覺,艷到極致,光想想,下身便是腫脹了幾分,當親生經歷,雲杉的靈魂都戰慄了。
「別……啊……」
發出的聲音,那般的無力,雲杉現在在懷疑,那真的是他的聲音麼,像是被凌辱被折磨的小受,低沉而柔弱,卻又格外的撩情。
為什麼還是下意識地會說別,雲杉覺得自己虛假死了,明明就想要更多,想要把這女人狠狠的折磨至死,想要她賠償這兩年多的缺失,想要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該有多愛她,就想多麼狠的折磨她,只讓她的脆弱她的媚態顯現在自己眼前。
如是想著,這緩慢的折磨根本不夠。
「小邪,小邪……快點,嗯?快點……」
禁慾如雲杉,風騷如雲杉,當他動了欲,當他徹底打破些禁忌,他是那般的瘋狂,他的手,扣住了她的髮絲,逼著她更快地更深地含住他的欲跟,一上一下,每一下都是到了極致,狠狠地撞入她的喉頭,在那緊致和溫熱裡瘋狂。
她的嘴本就小巧,這時候愈發地含緊了他的巨大,緊緊地包裹著他,他的抽…插都變得困難,感官卻更加的刺激起來。
沒幾下,便洩了身,大腦空白空白地癱軟在床上。
這一下子,是徹底的失了力氣。
花邪被嗆了幾下,臉上都是他的愛…液,這時候一張臉愈發地狼狽,看在雲杉眼中卻格外的動人,他好不容易綿軟下去的慾望便顫顫巍巍地抬了頭。
花邪拿紙巾擦,拿眼睛嗔他,偏偏臉紅到不行,羞澀到不行。
花邪的性子,本就是極易感動的,他對她好了那麼多年,而她卻是全然無感,那樣兩年如一日的溫柔,早就把她徹底融化。
她迫切地需要證明自己的愛,迫切地想表達自己的愧疚,也迫切地想要對他的小杉樹好,所以才有了這一場口…交。
「還要,給我,嗯?」雲杉以眼神示意繼續。
這時候吃了一回,別提有多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