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的體質,相當變態,恢復系統是極好的,被那樣插了一刀,幾乎傷及心肺,沒幾日便好轉了,一周下來,雲杉撫摸過去,便只剩下一條淺淺的刀疤。
花邪的傷好了,雲杉便沒借口留她了,答應了明天就離開,雲杉今晚上和花邪窩在一起,,夜已漸深,守在病房中的人都走了。
雲杉撐著身體趴在花邪的身上,手,一點點地在她的皮膚上遊走,細細密密的吻滑過,帶了溫柔,帶了挑逗,格外的撩情。
他一下一下極富技巧的挑撥著她的性感帶,唇齒間塞著她的雪軟,「嘖嘖」地吮吸著,圈弄著。
這一幕看上去比任何一部A片還要艷情。
實在是雲杉那男人,表面上無比的淡漠,可骨子裡卻透著艷的,當他竭力地去討好一女人,那樣的媚色和艷色根本無人抵擋。
他的手指,滑入她的下面,卻仍是乾澀一片。
雲杉頓時倍受打擊,原本艷情的少年就那樣一下子蔫了似的,喘著氣趴在她的胸部上。
而那少女,有著齊劉海長直髮,古典美麗的容顏,晶瑩剔透的肌膚,卻格外的呆格外的笨,漂亮的眸子空白而無光,這讓這具軀體看上去就像是一樽花瓶,美則美矣,卻沒有靈魂。
「小邪,小邪……」
雲杉喚著她,心裡的絕望鋪天蓋地,他們馬上就要分開了,可她還是這般不死不活,全無反應,就連原本彼此熟悉的身體,極盡挑撥之下,卻仍是全然無感的,不排斥,沒感覺,簡直就是一性冷感。
他重新再戰,重新吻著她,各種感覺的,粗魯,挑撥,勾引,狂野,溫存……每一種感覺都試過了,回應他的只有死死的沉默。
讓雲杉頓時有一種奸…屍的噁心感。
好像……就是他在犯賤。
於是,他放棄了,是徹底的放棄了,很溫柔地幫她穿好衣服,摟在懷裡,親暱地咬著她的耳朵,低沉地喚著她:「小邪,小邪……」
他一下一下地喚,整個高等病房內只有他的聲音,寂寥而彷徨,像是沒有雙腿無法棲居的鳥兒,只能在空氣中盤旋,沒有著落。
「小邪,小邪……」
他翻了個身,撐著身體凝著她美麗卻沒有神采的容顏,帶了絲低低的笑,格外的美和黑暗,他說:「我們……一起死吧!」
愛走到了盡頭,根本無法在一起,所以,一起死吧!
無法活著在一起,那麼,死在一起。
雲杉的愛,從來都是極端而偏執的,得不到便是毀滅,愛不到便是殺掉,固執得很。
走到這樣的結局,卻偏偏有了幾絲釋然的味道。
於是,雲杉從床頭櫃裡拿出水果刀,擱在手裡把玩著,刀子冷而沉,似乎輕易地便可以結束掉兩人的生命。
「小邪,你怕疼嗎?」
他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