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日子,夜夜春夢,主角從來都是她。
他覺得自己瘋了,從來都是禁慾的人,沒想過那陣子想到全身都開始疼痛,渴望。
現下,她在他懷中,他都覺得不真實,只希望好好地愛一番,讓兩人關係更緊密更親切。
他那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後悔不該細水長流,等著她的心,再要她的身。
他甚至覺得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當她勾引他,他就該什麼都不管,直接要了她,將她的生命烙上他的印記,將她冠以他的姓。
什麼禁忌、年紀、未來,通通都可以不管,他只要她!瘋狂地要,狠狠地愛!
「小邪,我真的好想你,想得快瘋了!小邪,小邪,娘子,花邪……給我……好不好?把你給我!」
他胡亂地親吻著她,曖昧地勾引著,訴說著衷腸、情話、承諾,積蓄太久的情感,早已噴薄而發,如同山洪一般,淹沒了所有。
他眼中只有她,那般勾人的她,髮絲凌亂,眼神迷離,臉頰桃紅,唇瓣紅腫,綿軟地癱軟在門板上……身上已然刻錄了他的痕跡,曖昧的吻痕和青紫的掐痕。
她是他的,她只是他的。
他……那般的渴望……渴望更多的東西,證明他的思緒,他的愛,他的執念,他的瘋狂……
花邪只覺得全身都軟綿綿無可救藥,如同一灘水,耳邊都是他那般動聽的聲音,身體上,是他無處不到的手指和唇。
這情狀透著許慌亂。
她實在無法理解,那般深諳人心的他,技巧好到變態,這時候竟然是如同生澀的少年。
可她已然無從反抗,已然束手就擒,就只剩下依依呀呀的哼唱聲,證明著她的臣服。
明明,是想著跟他算賬的。
算著算著就算到了船上,這算不算失策。
可太多的情愫,太多的感覺,逼著她更深地抱緊了他,生澀地回應著他。
情…欲,來勢洶洶,令生澀的兩人,手足無措。
昂貴的禮服和西裝,灑了一地,沿著衣服的路線,直指床上糾纏的男女。
雲杉再怎麼瘋魔,也給足了前戲,差不多的時候,他才將自己的昂藏嵌入她。
可畢竟是初次,雲杉不敢大刀闊斧,太過緩慢的溫柔,於兩人都是煎熬,強大的慾望,處子的她,根本……進不去……
花邪被挑逗地紛亂入麻,根本分不清雲裡霧裡。
這時候微微地刺痛,提醒著她一個巨大的事實……她被雲杉撲倒了!
居然是小杉樹撲倒了她,而不是她撲倒了小杉樹……
這樣的事實,無疑是打擊人的,花邪強大的心肝受到了變態的打擊。
雲杉這時候,隱忍的可怕,汗珠沿著精壯的橫條形肌肉滑下,曖昧而旖旎,有一絲艷,和逼人的情…色氣場。
反攻,反攻,壓到他,壓到他……
有一個聲音在花邪心底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