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白語是我的同學,而且那件事是因我發生,我最應該像白家道歉才是,怎當得了一個謝字。」
面對這些政府官員,花邪難得的嚴肅,自古民都畏兵,而龍幫更是大黑幫,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譬如說白家。
倒是雲母一臉慈愛,笑著道:「好了好了,你看你把人家小娃娃嚇得!」
花邪連連點頭,眾人都是一陣大笑,花邪這才跑去調戲人家一對雙胞胎,可人家父母在,花邪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幹些什麼。
只是不經意地問起:「樓下有很多保鏢,是你們家的!」
白語迷茫搖頭,道:「這家醫院好像住了個某國政要,所以一直緊張兮兮的。」
倒是白父回了句:「是走廊一號VIP病房吧,那是迪拜的曼哈丹王子!」
轟!
有什麼東西在花邪腦海中炸開,曼哈丹,殺夜……
再也顧不得什麼,花邪說了句有事,便抽身離去,幾乎是即刻地拐進一家醫生的辦公室,迅速地貼上**,罩了件白衣大褂,帶了副黑框眼鏡,掛上不知從哪裡順來的工作證便往走廊盡頭走去。
殺夜,世界頂尖殺手,花邪敢打賭,要是殺夜想幹掉曼哈丹,實在太簡單了,一槍,足夠了。可關鍵是人家殺夜的目標並不是曼哈丹的樣子,一個王子殿下,只是障眼法。
而且組織素來理智,叫她來的目的真的是想讓她以卵擊石跟殺夜拚個你死我活嘛?
她那位母親大人,花了這麼多年的心血把她打照成一流殺手,沒利用個夠本,絕不會輕易將她葬送。
一號病房,花邪來的時候,保鏢都不在,推開幾乎類似於總統套房的病房,果不其然,門口堆了一堆暈倒的特工。
這殺夜,果然是大神級別的,做這麼多事,一點動靜都沒有。
花邪悄然走入病房,床邊,站立的醫生,赫然是走廊是碰到的一位,此時,他正在柔聲用阿拉伯語問著曼哈丹:「告訴我,那枚芯片在哪?」
柔和到令人入夢的話語,花邪一驚,是催眠。
而且,殺夜的目標,是芯片。
果不其然,曼哈丹迷迷糊糊地說道:「芯片,在我的……」
花邪再也顧不得其他,顧不得她和殺夜的那一次交集,顧不得他是業界前輩,手中菱形飛鏢飛了出去。
殺了他!
這是花邪此刻最直接的想法!
她跟他,本就是對立的兩端,他可以仁慈,但她絕不允許慈悲。
只有他死,她才不會接受所謂的懲罰。
而這時候的殺夜正專注著給曼哈丹催眠,無疑存在著巨大的漏洞,菱形飛鏢極快地劃破空氣飛向殺夜的喉嚨。
殺夜似是也察覺到了她的殺機,抬眸,重重地盯了花邪一眼。
出乎花邪預料的是,那眼神中沒有怨,沒有毒,只有平靜和寧和,似乎被偷襲是個很平常的事情。
*
最近在忙著準備考試,又被打擊到鳥,所以比較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