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難得的嚴肅,警告之:「肉償,沒有!」
沐夜受傷了,嘟著嘴,瞪著純澈的大眼睛,擺明了對現狀極其不滿。
傲嬌做派十足。
那股子可愛做派,簡直就是一地地道道的萌物啊!
太粉紅了!
花邪有絲無奈地笑了,暗想,這輩子,她碰到了人這麼多,沐夜是最極品的。
變態的強大,變態的純澈!詭麗的違和感!
她存了絲寵溺,又因著今天的事情是十足的感謝,出於犒勞這株白菜的心思,花邪難得羞澀的微笑,道:「轉過來!」
命令的口吻,讓某株白菜十分不爽。
「哼!」
從鼻孔裡發出一聲,頭賺得更加過分了。
花邪笑容抽了,娘誒,要不要這麼孩子氣呀!跟個吃不到糖的孩子似的!
然而她知道她要什麼,所以笑得如同搖著大尾巴的狐狸:「轉過來呀!姐姐肉償你!」
「哼!」
又是驕傲的一聲,懶得搭理她。
花邪面部僵硬了幾秒,有些奇怪,她的色誘居然不管用,奇了怪了!
好一會兒,沐小白菜才轉過頭看她,純澈的大眼睛,宣佈著一個事實:「你是老婆,我是老公!」
額……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啊!
可是,反了吧!明明她才是老公的!
但是,處於清醒狀態的某顆白菜,貌似不太好拐賣呀!
花邪悶悶地,有點吃虧。
某顆春心亂蹦的白菜卻伸出手,緩緩地,柔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溫柔而寵溺的動作,像是在撫摸一條母狗。
好吧!她形容詞有點爛!把自己描繪成犬類!
可花邪卻隱隱揣測到了沐夜的心思,沐夜,這人的存在,是天生的殺人機器,強大、簡單、沒有心機……
是那樣無害卻又令人害怕的存在!
然而,他的手,卻那樣的溫柔,輕和的動作,足夠撫平人心目中的創傷。
而他,是在表示他不會傷害自己吧!
因為自己嚴厲的拒絕,讓他以為自己在害怕他!
她抬眸,看著眼前俊美的少年,他的眼眸中,藏著純澈的善良的光,很俊美,很柔和。
她想起她和他的交鋒,似乎每一次都跟車有關,最初的車座底的逃避,然後是車內的擁吻,即便現在,也在這忙碌的逃亡的車上,讓她一點點地理解他的纖細和溫柔。
沐夜,或許他足夠強大也足夠令人畏懼,然而這少年,有一顆那樣敏感而柔和的心。
花邪情不自禁地衝著他笑得溫柔,而他,如鏡子一般,回了個開懷而俊美的笑靨,冷酷的少年,說不出的迷人風采。
花邪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輕的,緩緩的,印上自己的唇。
不同於上次的莫名其妙和報復的粗魯,這一次,她這般甘願,這般的心平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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