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打算去找家族的人來悄悄解決的,可是他們威脅我說要是那些保鏢敢踏足後山一步或者把事情鬧大,他們就殺了白言,我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你的!」
花邪起身,抱了抱白語,把這柔弱漂亮的女孩護在懷裡,笑容寵溺:「笨蛋,這群人的目的從一開始便是我呀,受連累的是你們,我這就去搶回白言,你和白言不要怨恨我才好呢!」
白語愕然,雖然一直知道花邪是仗義的人,可是,此刻,聽著她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拉,白語真的有些震動了。
在這個人情冷漠的時代,還有誰,會為了一個相處沒幾天的同學,獨陷險地,如此付出。要知道,當白語去找白家的舊交幫忙時,很多人都拒絕了,理由無他,因為那些人是他們惹不起的。
「花花,謝謝你,可是……」很危險啊!特別是一個女孩子。
「走吧!反正小爺很久沒揍人了!這就去把這些不長眼的畜生打一通,讓他們長長見識,小爺的女人,居然敢碰!」
花邪一得瑟,一氣憤,本質立馬暴露,那是赤果果的邪惡啊。
聽得班上的同學一愣一愣的,這情形,怎麼像是一個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打抱不平的少年。
花花啊花花,你確定你的人格沒有在那一剎穿越麼?
而且,花花,你不覺得你太囂張了嗎?太狂妄了嗎?
你只是一介瘦弱女生,卻要去單挑一大票人?!!
看著花邪清瘦的背影,班上的人一陣匪夷所思,不知是誰吼了一句:「一起過去!我們班的班花被欺負了!我們去欺負回來!」
這一吼,全班都動容,紛紛站起,說道:「真是的,當我們新生好欺負啊!一群傻逼!」
「哼,人家花邪都敢一個人去,咱大男人怕個屌!有種強暴我!」
「確實有可能強暴你!」
「滾!」
吵歸吵,一年A班的學生卻紛紛拿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跟了上去。
少年血性,在這一剎彰顯到無以復加!
花邪跟著白語率先來到後山,英廉這所學校,佔地面積極大,單單開發的地方只佔整個校園的四分之一不到,而英廉的後花園,便是一個巨大的湖泊和一座山。而英廉,便建立在這座山的靈脈上,自然人傑地靈。
這些,都是英廉的宣傳手段,讓花邪瞭解了個大概罷了。
這時候看著眼前密集的叢林,花邪突然想起那些被空投到各種原始叢林的日子,笑容莫名地帶了絲邪氣的味道。
來A市一個多月,她殺手的銳氣似乎磨平了不少呢!現在,是該重新拾起了!
「吧唧!」花邪誇張地在白語臉上親了下,笑容意氣風發:「等妾身凱旋哦!」
被調戲的白語一臉窘迫,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瞬間被安撫至平和,看著這樣的花邪,有一種強大的安全感灌注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