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K一聽這話,眉宇幾不可察地蹙了蹙,顯然有些反感;胖子則連忙道:「好啊好啊!有個美女,咱樂隊會越來越火!」
猴子很瘦,就一排骨,跟花邪身板差不多,然而思想卻頗為成熟:「如果是花邪,那我沒意見,只是……」
相反,阿吉從開場到現在一直很沉默,只是微蹙的眉宇,顯示他的反感。
花邪卻妖嬈一笑,眼角的青痣微晃,泫然欲滴,傾國傾城,她拉著白言起身,順便一把扯起墨流伶:「不介意幫忙吧!墨美人!」
墨美人!
墨流伶好看的眉峰挑了挑,是那種從眉尾緩緩挑起的動作,風姿萬千。
花邪驚艷了下。
嗷嗷嗷嗷!
不就是一個挑眉的動作嗎?這妖孽的男人做起來竟然是如此絕世風華!
這男人,還真是妖精,太妖精了!
比任何日本男生還要妖!
如果化妝是為了掩飾,真不知道他卸妝之後會是何種風情。
花邪……隱隱有了絲期待!
正如此刻期待接下來的表演一般。
花邪拉著墨流伶去借了場地,登台,在白言耳邊耳語了幾句,頓時白言面色大熱。
啊啊啊啊!
這三更半夜的,你居然要我彈《飛向別人的床》,花花啊花花,你要不要這麼惹火啊!真不知道台下的那些大叔聽到這首艷情的歌會不會熬不住直奔廁所解決生理問題。
花邪把同樣的話轉告了下墨流伶,人家LK那叫一個淡定啊,只「嗯」了一聲,表示沒問題。
只是耳根,略略有些隱紅。
唔,其實真沒什麼的,那首歌只是有點小色,小色!
他玩搖滾的,更色的也碰過,沒啥,真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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