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就這樣遠遠地瞄過去,都有點春心大動的感覺。
這男人太美,就像是最致命的毒,太吸引人墮落了。
然而,他卻是冷的,不是那種徹骨的冰寒,而是一種接近於溫和的淡漠,站在你眼前的位置,當你伸出手,試圖著想要抓住他,卻撈了個空。
這便是雲杉今天給花邪的感覺,很奇怪,也很讓人痛心。
溫斯頓看著花邪發呆的樣子,調侃了一句:「怎麼,看上人家了!」
花邪異常含蓄的嬌笑。
靠啊!
不是看上了,而是計劃著直接上了他!
小杉樹這人太美好,也太虛無縹緲,花邪必須牢牢抓住才不至於錯失。
「他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溫斯頓笑容優雅地說道:「據說荷蘭的瑪利亞公主都為他自殺過,他卻不為所動,而且,他的背景,太複雜了,太詭譎,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眼。」
「我可不是一般人啊!」花邪嬌小著嗔了句,冰藍色的眸子,嫵媚風情,浪蕩風流,有一種東方人的小家碧玉和西方人的勇敢果敢。
這句話聲音不大,語調卻極是嬌媚,不知怎地,雲杉居然轉過頭,迷離的黑色眸子,有一種華麗的美感,遙遙地望著花邪。
那是一種很曖昧很勾人的眼神,從唇掃到胸部掃到大腿,都是女人的敏感部位。
這是極其不雅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男人對著你的身體YY一般糟糕,要是一般的名媛淑女,早就憤怒不已了。
花邪對此,微微一笑,目光直接越過某美人的上半身停留在小美人的身上。
那眼神,那叫一個邪惡啊!
那意思,昭然若揭。
你問候我的胸部,我自然問候你家老二,看誰更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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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覺得這兩隻很極品,都很下流,花閨女啊,乃要矜持,要端莊。
某花:妾身都姓花了,端不住啊!
某伶:……(孩子,你太實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