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內,冷氣呼呼地吹著,安靜到寧和的氣氛,有她相伴。
真好!
沐夜探手溫柔地撫摸過那小巧易碎的臉,那是一種滿是愛憐的撫摸,因為長期拿武器而結滿老繭的手,帶了絲粗糙的觸感,很舒服。
花邪微愕,隨即暗罵,靠之,這世上居然有比她還能發情的人。
這人傷得都快死了,居然還在發春。
你丫也忒極品了吧!不過,沐小白菜,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身下!
花邪笑嘻嘻地睨了他一眼,打掉那隻手,去浴室收拾下自己。
而沐夜,看著花邪走了,立馬「蹭蹭蹭」跑到電腦邊,開機,上Q,只加了一個人的企鵝號,所以也只能咨詢那唯一的一個人,流年若沙。
沐夜:「哥,我跟一個人用舌頭打架了!」
隔了很久,那邊回了句:「男?女?」
沐夜:「女!」
流年若沙:「恭喜你,初吻終於送出去了!」
沐夜想了好一會兒,問:「什麼是初吻?」
流年若沙:「……」
沐夜又想起今早頗為糾結的問題,眨了眨純澈的大眼睛,毅然決然地問道:「我昨晚上發病了,也是跟她在一起,她還說我們昨晚很crazy來著,早上起來的時候她都很累的樣子!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了!而且,今天還買了很多套子,套子是幹嘛的啊!哥!」
流年若沙:「你個白癡!被人吃得一乾二淨居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沐夜很無辜:「哥……」
流年若沙:「對方是誰?」
沐夜:「花邪!」
良久沉默,流年若沙盯著顯示屏看著自己模糊的身影,心,一點點地堅硬,他腦海一轉,一個瘋狂的計劃閃過,勾唇一笑,顯示屏上朦朧的臉染了絲毀滅蒼生的殘暴,分外妖嬈。
因為毀滅,而妖嬈,流年若沙。
沐夜見那邊沉默,回了句:「哥……」
流年若沙回了個「嗯」字,頭像一點一點黯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