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和七七默契地分工了下,七七年紀大一歲,所以去念高二,花邪留在高一。
兩人交換了下神色,亦即把自己負責的地方摸清了。
七七難得開口主動說話,難掩地悲歎:「花花,你要不要這麼花心!」
花邪泫然欲滴地望著七七,說:「七七,你在為妾身吃醋嗎?七七,在妾身心目中,七七你是妾身唯一的絕無僅有的妻子啊!妾身在上帝面前對你發誓,妾身對你的愛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七七面容一僵,理智地保持沉默。
跟花花談愛情,只能被她繞進去,繞來繞去都是當她的美人。
所以,她還是保持緘默。
黑色的寶馬跑車在暗夜中平穩前行,兩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卻倏然,一聲緊急地剎車聲,強大的慣性差點把兩人甩飛了出去。
花邪蹙眉,看向保鏢。
保鏢立馬解釋道:「有人直接撞到前面的車子上了,正在商談賠償事宜。」
花邪不以為然,這裡是市區公路,又不是人行橫道,人直接撞上來,是對方理虧。
她搖下車窗,探出頭,路燈的投影裡,模糊地一張側臉,輪廓分明,十足的妖孽氣,而從右手臂之下,淋漓的鮮血,表示著傷口的嚴重!
花邪的心驀地給扯了一下。
她推開車門,下車,走向案發現場。
只見少年一臉冰冷,那是怎樣一張俊美至極的臉龐,削得細碎的短髮,因為運動而汗濕,幾縷濕漉漉地髮絲帶著血液貼在臉上,狼狽,卻不掩其俊朗本色,沉冷至極的黑眸,帶著抹狂暴不安,似乎要將一切屠戮乾淨一般。
囂薄的唇,有些蒼白,死死地抿著,難掩的冷酷和躁動。
整張臉的輪廓異常分明而冷酷,像是斷臂的維納斯,宛若雕塑般,俊美到令人心驚。
花邪看著少年路燈下的側臉,心跳莫名地漏了幾個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