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拚死寫了一點,希望大家不要見怪,待在醫院一整天,做了一大堆檢查,骨頭架子都散了,中午還不讓吃飯,555,好期待晚上可以吃一點點,真的好餓,各位讀者大大要注意身體哦,不要像安安這樣做完手術後不注意養著,悲劇的感染了,還得重新來一遍!佛祖保佑!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安安還會上傳一點,對不起大家了,安安這裡磕頭認錯,手術結束後,安安盡量恢復更新,敬請原諒!》
「想死啊?很簡單,我現在就可以達成你的心願!」慕月離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擲地有聲。
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傷口處的疼痛,不知不覺間,慕月白的冷汗便再一次滲出。望著慕月離,慕月白盡量顯得平靜,慕月白淡淡的一笑,他護著受傷的小腹,緩緩向後退著步子,可卻始終都無法擺脫掉那把透著寒光的利劍。
含笑的眸子裡,嗜血的色彩徐徐閃動,在這座昏暗的地獄裡,顯得格外詭異。傷口疼痛的刺激感,加上心底的恐懼,冷汗,再一次流下。慕月白真的很想逃離,然而他知道,這是不現實的,如果能的話,早在很早的時候就做了。
望著脖頸處的利劍,慕月白護著俊朗的臉上,因為受傷的小腹,步步後退,可劍影卻緊貼著他的肌膚,從未離開過。而一切就在這看似混亂中有條不紊的上演著。
「慕……慕月離,你這種人我見多了,過河拆橋,小心,小心遭到報應!」俊朗的臉頰泛白,慕月白望著燈光下,那個異常邪魅的男子,雙手竟忍不住打起哆嗦來。
不得不承認,慕月離身上,那天生王者的氣息,足以讓所有人恐懼和臣服。著獨有的氣息,在他的身上詮釋的淋漓盡致,儘管敵對,也不得不讓慕月白佩服。
「過河拆橋?笑話!如果我慕月離真想離開這裡,縱觀宮裡所有侍衛,沒人會攔的住我!」慕月離輕輕一挑眉,他迫使慕月白退至牆角,卻不急於立刻動手,而是慢慢享受著他害怕的模樣,就彷彿在品一杯甘醇的美酒,要的就是那種蘊含的味道。
「即使是這樣,那畢竟是我告訴你,雪幽兒沒起這件事的,再怎麼說,我也算的上你的半個恩人吧,連自己的恩人都殺,你們古代人,也,也太野蠻了吧!」感受著利劍冰涼的觸感,慕月白怔怔的愣在原地,手心中,溫熱的汗液滲出。她不知該怎樣形容此刻的恐懼,亦或許,本就無詞能夠形容。
「所謂恩人,必是有恩相待,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你的願望,我幫你完成,也是情理之中,世人想必都會理解的!」
帶著刺骨的冷笑,他繼續將劍,抵在慕月白的脖子上,心裡,卻早已有了別的打算。也許現在還不到時候,又或許就是現在。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伴隨他笑意的愈漸濃郁,慕月白的臉色,也更加蒼白了!
「你,你非得親自幹掉我,不給你親愛的雪幽兒留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像是在詢問,也像是在請求,畢竟對於他,慕月白心底的那份恐懼,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壓抑。這也許就是天性使然?就像是老鼠見了貓的感覺,又或許是氣質的變幻?心裡壓迫到極點?
悠然一笑,慕月離換個姿勢握劍,獨自坐在桌腳,並端起桌上得茶水,輕抿了一口。
「只要是對她有益的,我必定都會去做,即使後果是會讓她生氣,我也在所不辭,今天也不例外,因為這,就是我愛她的方式!」慕月離眼角現出一絲霸道,盎然宣誓著,這就是自己愛他的方式,那就是一種決不允許拒絕的愛。愛的霸道,愛的執著,愛的不顧一切,哪怕雪幽兒不理解,哪怕自己心愛的人兒恨自己!
慕月白凝望著慕月離眸子裡,那又一閃而過的柔情,慕月白猛吸一口冷氣,思緒,再一次轉回到他吻雪幽兒時的場景。
大把的冷汗,隨之落下,慕月白乾笑幾聲,眼中的神情,明顯有些心虛。
慕月離玩味的輕笑著,顯然,他將慕月白的一切細微動作,都如數收入了眼底。霎那間臉色大變,『皇兄,該不會是聽到愚弟提起幽兒的緣故吧?」
看似玩笑的話語,暗藏殺機,這點,慕月白心裡,也早已有了預感。可惜,銀晃晃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涼沁骨的溫度,他仍依稀感覺的出來。
「怎,怎麼會,大帥哥你真會開玩笑,像那種惡毒,不是,像那種絕色美的人兒,我怎麼配得上呢,當然只有跟您,才是最配的,哈哈,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哈。」
拚命扯動嘴角,慕月白嘴角抽搐,不住陪笑,刻意閃爍躲避的目光,在那張俊朗的臉上,顯得格外俏皮可愛。而他心裡在說著話的時候竟也傳來莫名的錯亂和糾結,這種複雜,就連自己也不明白。
「可惜……」又一聲歎息傳來,惹得慕月白一身冷汗,然而彷彿慕月離陷入思考般,久久沒有下文。
「皇兄會這麼說,愚弟可真是受寵若驚,不過,你覺得聽到你這樣說,我放過你的機率,會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