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幽默,你回來了!他們說你死了!我就知道你沒死,你怎麼會死呢?怎麼會忍心拋下我呢?」
慕殘月將丞柔兒拉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喜極而泣的眼淚順著她的頸窩一直流進到心窩處。
那裡,在痛!她被當做了幽默的替身,所以才有被他抱住的機會。
這情景,是多麼的可笑,她愛了他那麼多年,最終竟敵不過一個醜的無人可代替女子!
「幽默,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了!我們隱姓埋名,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嗎?」
懇求的聲音傳入耳際,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顯得這麼較弱,就像是一朵被風雨摧殘過的櫻花般。
可惜,這種懇求原並不是屬於她,而是屬於另一個女人!
「殘月,你放開我,我不是你口中念叨的那個人,我是丞柔兒,是獨自喜歡了你許多年的丞柔兒,你醒醒好不……」
還沒等丞柔兒說完,慕殘月的唇便瘋狂的允住了她的,並不住沿著她的唇畔畫著圈圈。
丞柔兒冷不防的打了個激靈,這種觸電般的感覺,令她著迷,她不再追究什麼替身,不再生氣,而是激烈的回應起這個吻。
「幽默,我愛你。」
喃喃的一句話,令她近乎崩潰,但面對他癡戀的吻,她下定決心,不再顧慮什麼禮義廉恥。
她要他!就現在!在這張曾經幽默趟過的床上!
她主動為他脫去衣裳,主動將他的手放到自己柔軟的胸上。
這一切,就像是現場直播,她在門外看得一清二楚,妖艷的臉上那抹怒氣久久未消散。
他口口聲聲喊著幽默,既然忘不了,那天在湖邊他又何必要說出那麼多傷心的話?
第一次, 她將原本的目的拋在腦後,只想先救下他!
細如髮絲的冰針穿過木窗,不偏不倚的射在他的頸部。
這根針可以暫時讓他睡去,這樣,她就有足夠的時間,跟丞柔兒算一筆總賬了!
「殘月,殘月,你怎麼了?」
果然,睡眠粉的功力沒人能夠抵抗,就算是一向以妖孽形象示人的慕殘月也一樣。
「不用擔心,他就是暫時睡著了,不然我們怎麼會有時間好好敘敘舊呢?」
帶著玩味的笑,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進房間,坐到軟踏上,右手溫柔的撫摸著那張白老虎皮。
這裡的一切,都未改變,包括對面那個心如蛇蠍,淫dang不堪的女人!
「你是?」
丞柔兒被突然走進來的女子弄的摸不著頭腦,但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她並不怎麼喜歡。
「喲,背著我偷吃我們家相公,現在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皇后娘娘,您的記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以絲帕掩嘴,她笑得嫵媚,印在眉心處的那朵罌粟花就像是富有生命一般,在她的眉間跳著舞。
「你,你是幽默?」
丞柔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面那個貌若天仙,妖艷無比的女子,竟然就是幽默!那個讓人看了就想吐的天下第一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