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猛吸一口冷氣,看著那被慕殘月拎在手中的被子,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啪!」
房間裡,突然傳來了瓷瓶破碎的聲音。
「誰!」
出於條件反應,慕殘月隨手將被子扔下,直奔那傳出聲音的地方而去。
肉肉來不及思考來人的身份,飛快的掏出了褥子底下的**。
「嗯……」痛苦的呻吟聲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怎麼會是你?」慕殘月鬆開掐在對方脖子上的右手,柳眉不悅的皺起。
「咳咳咳咳咳……」
慕月歌伏在桌腳上激烈的咳嗽著,可眼角卻在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已經重新換好衣裝的肉肉,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
「深更半夜,你跑到這裡來幹嘛!」慕殘月蹙著眉,薄唇輕抿,好聽的聲音中隱藏著一絲怒氣,卻也不忘看一眼繼續將被子裹在腿上的肉肉。
慕月歌出現的太過巧合,巧合到令他懷疑。
可是自小慕月歌便對詩詞歌賦很有研究,而唯獨武功不感興趣,沒理由他會在自己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藏在門外偷聽啊,慕殘月緊盯著慕月歌,希望會發現什麼破綻。
「我剛剛,在找小,小白,看三哥三嫂的屋子裡,黑乎乎的,就以為你們,你們不在,咳咳……」
慕月歌趴在桌子上,臉色發紫,不住的輕拍胸口,並不停的猛烈咳嗽著,似是說一句話都很勉強。
「如果剛剛不是本王手下留情,你早就命喪黃泉了!」慕殘月看著慕月歌痛苦的樣子,伸手喚過小春:「去請大夫為四王爺診治。」
「是!」小春應聲,攙扶著慕月歌向門外走去。
「皇兄皇嫂,月歌先行告退。」
看著慕月歌離去的背影,慕殘月冷笑一聲,語氣滿是不屑的說:「看來心繫著你的人還真不少!」
肉肉裝勢眼淚汪汪,眨著小眼睛,好似無辜的垂下頭,滿腹委屈的說:「既然王爺這麼不相信妾身,那妾身就只要退去這床棉被了。」
說完,肉肉巨型的身子站起,棉被緩緩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