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輩分,娘娘是三王爺的嫂嫂,嫂嫂前來拜會,做弟弟的哪有不高興之禮?」
肉肉與丞柔兒在軟踏上坐定。
丞柔兒輕撫著那張白老虎皮,淚眼朦朧的樣子,令人心疼。
「嫂嫂,是啊,是嫂嫂了。」
丞柔兒苦笑著,低頭喃喃自語,眼淚滴落在白虎皮上。
對於丞柔兒的這一行為,肉肉一臉的不以為然。
隱約間,她感覺,丞柔兒與慕殘月之間,似乎有著什麼故事。
可她只想跟豬一樣生活,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沒有閒情逸致刨慕殘月的「祖墳」。
「妹妹見笑,是本宮失禮了。」
丞柔兒有些失神的一笑,轉頭將臉上的淚水擦乾。
肉肉聳了聳肩,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感到無所謂。
「本宮是雪月國丞太師唯一的女兒,自小便與大皇子慕月白有婚約,可是令本宮沒有想到的是,殘月竟也傾慕於本宮,並且……」
丞柔兒哽咽了,作勢擦拭眼淚,實為偷瞄肉肉一眼,繼續說道:
「並且連唾手可得的皇位都不要,執意要與本宮私奔。殘月對本宮的心,令人感動,雖然本宮的心裡從始至終都只有月白一人。」
原來如此,心上人嫁給了親哥哥,可望而不可及了,所以才娶我的啊。
肉肉眨了眨眼睛,微笑著點點頭,示意丞柔兒繼續說下去。
這個故事,狠糾結,繼續聽下去的話,說不定還能揪住慕殘月的致命點,以後可以當威脅他的工具使用。
丞柔兒看著肉肉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著實有些惱火了。
突然,她轉身跪在肉肉面前,面容憔悴,楚楚可憐。
「我清楚,就算殘月再怎麼對我執著,他畢竟是有了妻室之人,有機會我一定會勸他對我死心的。所以,我求妹妹千萬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別人,否則說不定會給殘月帶來殺身之禍。」
哦,曾經的小情人,現在的大皇嫂!
明白了,丞柔兒這次來,根本不是什麼閒話家常,很明顯是來示威的。
「皇后娘娘,您這是何苦呢?」
肉肉挑了挑眉。心想:
反正我跟慕殘月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等過一段時間,攢足了養老的錢,我就開溜,哪還有閒心管你們只見複雜的亂倫關係。
肉肉俯身,剛準備要將丞柔兒扶起來,一陣咆哮聲卻如約而至。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