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弟酒席之間一直悶悶不樂,難道是這麼快就想念弟妹了不成?」
「哈哈哈哈哈……」眾賓客在聽到慕月白的打趣聲之後,也紛紛笑了起來。
慕殘月妖媚的一笑,緩緩說道:「皇兄嘲笑愚弟了,愚弟只是今晚喝的有些醉了而已。」
「哦?三皇弟你何時變得如此不勝酒力了?呵呵,既是如此,那朕就不為難你了,待你再喝過三杯之後就放你回去洞房。」
慕月白笑的奸詐,他對身旁的小太監招了招手,一隻精緻的夜光杯頓時出現在了小太監的手中。
慕月白端起自己的酒壺,緩緩將芬香的白酒倒入了夜光杯中,一臉笑意的看著低頭不語的慕殘月說:
「這只夜光杯是朕被立為太子之時,先皇賜給朕的,現在朕就將其轉送給三皇弟,就當做是朕這個皇兄送給皇弟的大婚之禮了。」
慕殘月毫不猶豫的接過小太監手中的夜光杯,將裡面的白酒一滴不漏的飲下,並起身半跪在大廳,微笑著說:
「愚弟謝過皇兄。」
第二杯,第三杯,眼看著慕殘月如數將三杯酒飲下肚,慕月白臉上的笑容越加濃郁了。
「奇怪了,皇后娘娘為什麼沒來?」慕月風趴在慕月雪的肩頭,不解的問。
慕月雪與慕月風是由菀貴妃所生的雙胞胎,所以兩人自小便是形影不離,親密無間,雖然兩人此刻竊竊私語的模樣有些過分親密,但眾人也早已見怪不怪了。
「聽說那個賤人生病了,依我看她肯定是怕見到三皇兄羞愧,所以才不敢來的!」慕月雪說的咬牙切齒,以此可見她到底有多討厭丞柔兒了。
「嗯!」慕月風贊同的點了點頭,便繼續喝起酒水來。
三杯酒下肚,慕殘月有些搖晃的站起來,拜別了慕月白以及其他賓客,搖搖晃晃的向新房的方向走去。
「跟上去看他是不是去了新房!」
慕殘月剛走,慕月白便招來一名小太監,跟隨在慕殘月的身後監視著他。
慕殘月知道的,知道有人在身後跟藏,知道慕月白剛剛給他喝了什麼。
百花散,慕殘月冷笑。西域最珍貴的奇藥,傳說中此毒者,若在一個時辰之內沒有與女子結合,就會七竅流血而死。最重要的是,此藥無色無味,一般人根本就感覺不到。
對於慕月白會想辦法對付自己這件事,慕殘月是多少猜到的,但一個為臣,一個為均君,若是不喝,便給了他除掉自己的機會。喝了,自己便中了他的計。
為了對付自己,慕月白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慕殘月一路搖搖晃晃,時不時趴在樹上乾嘔一陣,就像是真的喝醉了一般。他既要讓小太監交給慕月白一個滿意的答案,也要想辦法將體內的毒逼出來。
剛一靠近新房,他便對門外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見狀會意的點了點頭。他有些粗魯的推開了房門,藥力已經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