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夫閃邊站 第五章
    喔喔,她快要不能呼吸了,為什麼符爾會越靠越近?

    “你、你、你想做什麼?”

    他的手竟然撫上她的頰,而他的氣息就在她的耳旁吐納著,可見此時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有多近……

    近到所有愛慕符爾的女生看到都會想殺了她。

    “親愛的菲菲,你願意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什、什麼、麼、事?”她口吃的非常嚴重。

    “當我的女友。”

    “什麼?!”簡嬛菲猛地倒抽口氣,卻因為太過震驚,這氣順不過來卡在喉嚨。

    “咳、咳、咳……”引來她一陣猛咳。

    “你那麼興奮,我就當你答應了。”

    什麼跟什麼啊∼被符爾嚇到差點嗆死的簡嬛菲,腦中呈現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現下所發生的事。

    一場夢,這絕對是一場夢,非常荒謬的夢……她捏自己一把就會醒來。

    我捏∼痛!簡嬛菲痛到飆淚。

    她荒謬的舉動看得符爾大笑連連,沒想到他的菲菲這麼可愛,可愛到讓人情不自禁──

    他捧住她的雙頰,朝她的粉唇印上契約。

    他的個性很古怪,很少看得上眼的,但一旦看上眼就會收到心裡面,認定一輩子。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他點點她的俏鼻。

    而簡嬛菲,則是已經完全傻了,無法反應。

    她就這麼莫名其妙成為符爾的女友,或是稱為“囊中物”也可。

    我的身體裡始終有一個你,無論我人在何方,你一直都在我心底存在著……一輩子,或是來世依舊。

    ——嬛菲

    在高速的奔馳下,心頭的憤怒與苦悶得到舒緩,符爾將車子開回市區,在深夜寂靜的馬路上亂繞著。

    不知不覺,四周的景物逐漸熟悉,將車子停住,按下車窗。

    原來,他的心牽引了他的行動,最終還是回到原來的地力。

    這裡是簡嬛菲拒絕他求婚出國前所住的地方,他常送她回來,就停在巷子口,兩人總會在車裡溫存好一會兒,捨不得分開。

    符爾冷笑,對於自己對舊情的留戀嗤之以鼻。

    簡嬛菲當初拋下他出國五年,如今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只能跟在設計師後方的小助理,她怎麼可能還住在這種連車子都開不進去,在小巷子裡的老小區呢!

    符爾煩躁的扒了扒發,深覺自己來到這裡真是荒謬可笑的行徑,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在這裡留戀被拋棄的舊情。

    他收回車窗,發動車子准備離去。

    此時有一輛白色的休旅車越過他的BMw停下,符爾發動車子的動作停住,看著從休旅車上跳下來的兩人。

    其中一人他認得。

    是簡嬛菲,她身上依舊是派對上的那套衣服,跟她一起下車的是一個高瘦的男人,從對方的穿著打扮看來應該也是時尚圈子裡的人,因為正常男人不會穿著銀紫色的緊身褲亂跑。

    符爾將唇抿緊,他有些意外,沒想到五年後,簡嬛菲還是選擇住在出國前所待的小套房裡!

    然後,他看見簡嬛菲跟那個穿緊身褲的男人親密的碰觸左右臉頰,男人還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符爾原本睿智的雙眸進出致命的殺氣,他想跳下車,想拉開兩人,想狠狠的給那男人一拳。

    眼前正在上演依依不捨的“分離”戲碼,最後還是簡嬛菲催促那男人上車,男人上車後還拉下車窗探出頭再親了簡嬛菲的臉頰一下。

    哼!

    符爾還在冒火。

    終於休旅車發動離去,簡嬛菲旋身往巷子口走,符爾想也不想就跳下車,一個箭步沖上前,從後拉住簡嬛菲的手臂。

    “啊”簡嬛菲嚇到尖叫,以為遇到壞人。

    “住口!”

    符爾粗魯的吼道,他氣到連平常貴公子的形象都懶得維持,這世界也只有簡嬛菲這個女人能讓他如此。

    簡嬛菲果然馬上閉嘴,她閉嘴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為符爾的命令,而是當她發現從後頭拉住她的人竟是符爾時,詫異到忘記尖叫。

    不可能,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晚上她連著受驚兩次。

    若說符爾出現在時尚派對不算意外,畢竟他的未婚妻可是服裝秀的主角,他去捧場也是應該的,但在她租賃的小套房外……

    他是知道且熟悉這個地方沒錯,只是他不可能得知她在回國後依舊租下原來的套房。

    “你怎麼會……”想問卻被他一個怒氣沖沖的眼神給制止。

    他正在發火,而且火氣還不小。

    簡嬛菲只好委屈的乖乖住口,讓他拖拉著她繼續往前,一直到老舊公寓樓梯入口的紅板門前。

    “鑰匙。”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跟她索討。

    簡嬛菲聽話的從包包裡掏出鑰匙交給他。

    符爾開鎖進門,又拉著簡嬛菲一路上到頂樓的加蓋小套房,樓梯間的氛圍沉重到簡嬛菲幾乎快喘不過氣。

    她只是感覺到符爾異常的憤怒,但卻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

    難道是氣五年前她拒絕他的求婚,堅持到國外進修的事——因為認為他們之間的分手全然是自己的錯,簡嬛菲默默承受符爾的怒意。

    她還愛著他,只要他不再生氣,不再恨她當年的絕情,她什麼都願意承受。

    將簡嬛菲拉進套房,甩上門,一個旋身,符爾將她整個人壓在門板上,性感的雙唇立刻攻占她的唇,激烈的吻上她,像噬血的魔鬼,要吸盡她的靈魂……

    她是他的,不許別的男人碰她。

    簡嬛菲承受他突來的吻,沒有抗拒,她也不想抗拒,她想念他的吻。

    仿佛深吻還不夠止渴,他狂熱的唇下滑到她的雪頸,嚙咬著她的鎖骨……

    不僅她的靈魂,他還要吃了她的血骨。

    這個無情的女人,一去就是五年,將他一個人丟在台灣被思念跟恨意折磨到連心都死了。

    就連回到台灣都一聲不吭,還讓他逮到跟穿銀紫色緊身褲的男人親吻……想到激動處,符爾竟然在她胸脯的上方用力嚙咬。

    “好痛”簡嬛菲輕聲喊痛。

    符爾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還惱著呢。

    他粗魯的扯開她的襯衫,扣子進裂,彈跳落地。

    從她白色的蕾絲胸罩裡捧出她的豐盈,用舌尖挑弄粉色的花蕾,感受她在自己的口中硬起。

    “嗯……”她迎向他,身體逐漸找回過往他曾留下的激 情與感覺。

    他煽情的舔 弄著她硬起的乳 尖……

    “啊……”一陣酥麻火熱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呻 吟。

    他如此的熟悉著她的身體,他知道她右乳外側有顆痣,他曾笑說那是讓男人瘋狂的痣,以前他總喜歡舔吻那顆痣,那裡也是她身體非常敏感的點。

    “不,不要……”

    她的身體久未跟男人接觸,此時敏感的不得了,她壓根受不了他正在舔 弄她右胸的舌。

    她扭動著纖腰,無聲的渴求著。

    他抵著她,隔著褲子的勃起炙熱不己。

    她想要……

    闊別五年的他們依舊深深的渴望著對方。

    松開她的手臂,他急切的解開她的褲頭。

    他快要爆炸了……

    她也是。

    他們全身就像著了火般,需要進入對方的身體才能獲得舒緩。

    她踢掉自己礙事的褲子,可是阻礙仍然在。

    他身上的衣物仍然完好。

    她懊惱的呻 吟……

    他吻住她的呻 吟,深切的挑弄吸吮她的舌,放任她扒除自己身上的衣物……

    ……

    歡愛的暖昧氛圍還彌漫在她的小套房裡,而她的身體深處也還殘留著激情的余溫。

    簡嬛菲無法入睡,借著床頭澄亮的小燈,她靜靜瞅看著深愛的男人——

    一直到現在,她還是不能理解自己當初怎麼會有那份“勇氣”拒絕他的求婚,她還是愛著他啊,當初那份“勇氣”如今回想起來到底是不是愚蠢?

    她一直沒有告訴他,為何拒絕嫁給他而堅持出國進修的原因。

    其實只是一份累積己久的慚愧與不足。

    她跟符爾不論身分、學識跟家世都是天壤之別,當了他那麼多年的女友,享盡他的疼愛與呵護,她相信符爾絕對不會在意他們之間天差地別的身分

    學識與家世。

    在意的人——是她。

    她不想永遠都待在符爾的身後望著他的背影,她要成為一個能站在他身旁,能夠跟他匹配的女人。

    五年前,學成歸國的符爾已經是位前途不可限量的律師,而她僅是一位設計助理,前途一片黯淡無光。

    還是學生的時候,對於兩人之間的懸殊差異她並不是很在意,真正感受深刻是在出了社會之後。

    頂著符家長孫身分,又擁有美國哈佛法學碩上頭銜的符爾,剛踏出社會就備受矚目,而他的表現也的確優秀,幾場官司打下來絲毫不見年輕律師的青澀,專業與能力不容小覷。

    他越意氣風發,她就越顯得落寞失意。

    她想要多充實自己,她想要跟上他的步伐……這樣的念頭一直驅使著她,直到她幸運的獲得一個可以到美國進修的機會。

    那是一個契機,讓自己進步的契機。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棄,於是她拒絕了符爾的求婚。

    唉,又是無聲的歎息。

    簡嬛菲凝望著符爾熟睡的臉龐—

    他待她極好,好到無法挑剔……

    簡嬛菲輕輕闔上眼,卷起身軀窩在他身旁吸汲他些許的溫暖。

    她想起從前,那段曾經非常美好的日子——

    簡嬛菲,莫名其妙在高一就有了男朋友,展開愛情初體驗。

    她實在沒得挑,也不能再挑了。

    她的男朋友符爾是台大法律系的高材生,容貌俊爾、氣質高貴,家世更是好到沒話說,只除了個性稍嫌淡漠些。

    不過,他是對旁人淡漠,對她這個女友可不會。

    她跟符爾的交往並未公開,主要原因在於他們剛交往,符爾便畢業上大學去了。

    也因此她得以安然在育毅度過三年,免去被學校女同學追殺的命運,有誰會想到,曾經是全校偶像的符爾學長會是她的男友。

    坦白講,連她自己想破了頭,想了三年還是很疑惑。

    問符爾,他總是笑而不答。

    反正那笑很討厭就是了,簡嬛菲後來也不再追問。

    符爾對她很好,因為是符家的大少爺,個性上難免有些霸道,但因為簡嬛菲從來不多想,腦袋屬於直線思考居多,她並不介意符爾偶爾的霸道跟任性。

    他們之間第一次的意見不合發生在她參加大學聯考的那年。

    符爾從她高三那年就開始自願當起她的家教,原因無他,符爾希望簡嬛菲能夠跟他上同一所大學。

    為此簡嬛菲抗議過,沒錯,台大是很好,但未必人人都能像他那樣輕輕松松就考上,像她,本來就不是讀書的料,就算寒窗苦讀十人年,恐怕也沾不上台大榜單的邊。

    符爾要她盡力而為。

    簡嬛菲也只能聽從,但盡力而為的結果是——她沒考上台大。

    符爾很失望,簡嬛菲沒有,這是預期當中的事,只能說符爾太高估她的能力了。

    沒關系,雖然沒能考上台大,對設計很有興趣的簡嬛菲考上南部某國立大學,成績算是不錯。

    不過,符爾反對,大大的反對。

    他說:不能上同一間大學每天見面也就算了,要我跟稱分隔南北,想稱時卻見不到面,免談。

    就是他的一句“免談”,簡嬛菲最後讀的是台北某私立大學,還是女學生比男學生多的那種大學。

    由此,可見符爾霸道的一面,簡嬛菲最終只能妥協。

    也就在同一年,簡爸知道自己的獨生女交往的對象竟然是符家的大少爺,簡爸當然反對,只是後來不知怎麼地,符爾不愧是法律系的高材生,竟然說服了簡爸同煮讓他們兩人繼續交往。

    簡嬛菲很好奇,問符爾,他還是笑而不答。

    他總是這樣,永遠站在她的面前為她阻擋任何的難題……逐漸的,她越來越渺小、越來越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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