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沉沉的聽到青阮的抽泣聲,淺然的盯著她看了一眼。桑子鉬直直的走到我邊上,饒是用極為嚴肅的口吻說,「你方才說的話這是真的?」
「什麼話?」
「你說前世所恨的必是恨的,怨也是怨的。」
「當真是如此。桑子鉬,若是因為你覺得前世虧欠我才將我捆綁到靈冥,那便是將我放出去吧。我不恨你好不好。」
「為何。」
低頭看了看腳尖,卻是被紫色的裙擺給特特的掩蓋住了。牡丹曾是說過絳珠仙草是綠色的,但偏偏你歡喜紫色,饒是有一派作風的。
聽著自己的聲音清晰的說道,「由是這般,你便將我放出靈冥吧。」
「不成。」
「桑子鉬,你。」
「若是你有那個本事,就不會被青阮陷害致死。」
言罷就靜默的看向我,略略的醜了抽氣,前世的那些因果種種都是不再重要的。饒是老槐樹說的,那樣只是牽絆。
起身走到青阮的跟前,順勢就蹲了下去,她哭得有些岔氣。伸手將她臉上的淚珠稍稍的試了試,「那為何你會害我?」
「只是帝俊說要娶姑娘,只是我嫉妒了去。便是與姐姐想出了那樣的法子,讓姑娘自此在四海八荒之中消散,連司戰神君也是不能將你救回來。」
「饒是你這般說,那我真是不能原諒你了。青阮,我沒那麼有閒情去諒解要一個在前世殺害我的。這一世,我便只是仙池的絳珠仙草,都無關了。」
順著她略許模糊的目光站了起來,看向站在門口的桑子鉬與在一邊的承華。
巧笑倩兮的從她邊上走了過去,卻也沒聽到她之前的抽泣聲。直身便從屋中走了出去,那樣悄然便是我的個性,如是,桑子鉬都是一萬年的光景。既是一萬年,滄海桑田都不知是多少變化,微然淺笑的看向一邊。石筠緩步的跟在邊上,神色略略的凝重。
「那個女子是說素卿?」
「瞭然。」
「青阮害的便也只是我,怎會害得素卿?」
看他停頓了一下,想來是在回憶之初的場景,饒是好奇的盯著他許久。
最末他才緩慢的講了一聲,「一萬年前,素卿是姑娘的侍婢。」
「原是我害了她。」
「姑娘,不是如此說的。」
「想來一萬年也是久了,消散也是好的。」
仰頭看了一眼靈冥的天空,饒是第一次知曉,在靈冥也是能看到這樣的風景。
聽到石筠歎了口氣,卻也是不再說話。
那些事情都已是過去了吧,過去了便是不再了。九重天是個怎樣的地方倒還是真不知曉,先前在畫本子上看到說那九重天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九重天之所以稱之為九重天,是因為在它下面還剩下八重天。每一重天擁有不同的仙道修為。
特特的問了石筠一句,「那九重天上的光景有比靈冥的好些嗎?」
「不同天處不同光景。」
「哦?那桑子鉬可曾是在九重天之上住過的?」
「姑娘為何如此問?」
石筠轉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瞧著他眼中泛著的光芒,饒是想曾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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