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綵排把,我休息一會去,你真夠狠的」張宇苦笑著沖陳婉兒說道,擺了擺手,向一邊寫著休息室的地方走了過去。
陳婉兒確定張宇沒事之後,這才放下心來,跟紅姐一通去體育中心的舞台上進行綵排,陳婉兒可是國際知名的天後,演唱會上很有是要邀請嘉賓的,那都是同一級別的人物,不過,張宇沒心情知道,也懶得去瞭解,此時就想抽根煙,緩解下小弟的痛苦。
來到休息室,張宇摸了摸兜,哭笑開了,娘的,出來就忘帶煙了,最後一根煙還把人家美眉的絲襪少了,真是罪過啊。
張宇一邊嘀咕著,一邊走進休息室,沒帶煙也沒辦法,米國的煙草都是一些無烘烤類型的,根本抽不習慣。
此時休息室裡空無一人,張宇選了個沙發躺下來,捂著自己的鳥蛋,低聲喃喃到「我日,今天真是喝涼水都塞牙,誰能給我根煙抽啊」
剛說完,休息室的門就被輕輕的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走進了幾步,卻停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眼張宇,便從兜裡掏出煙來,扔給了張宇一根。
張宇眼睛也不睜開,伸手就抓住了那根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下,頓時就是一激靈,做起了身子,看向進來的那人。
一臉的微笑,帥氣陽光,一身的西服正裝,那合體的西服顯得此人更加的帥氣,渾身散發著儒雅的帥氣。
不過,張宇卻輕輕嗅了嗅鼻子,伸手揉了下鼻尖,坐起身子,沖那人微微一笑說道「謝了」
「不客氣,你也是華夏人?」來人笑了下,坐在張宇身邊,拿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了跟煙,輕輕的抽了起來。
張宇嘴角一翹,將那只點煙的手看在眼裡,一雙細長嫩白的手,很適合彈鋼琴,可是那手的關節處,卻是一層厚厚的老繭。
再加上那身血腥味,張宇斷定此人不簡單,不過在聞過那只煙之後,張宇確定了此人的身份,就是早上監視自己的那個王八蛋。
紅河煙,在米國根本買不到,而自己早上念力帶回的就是一根紅河煙頭。
此人的隱藏功夫堪稱一流。
不過,卻隱瞞不過張宇那一雙變態的眼睛跟嗅覺。
「兄弟也是華夏人?是邀請的嘉賓?」張宇點燃香煙,狠狠地抽了一口,頓時覺得爽了許多,鳥蛋的痛也如潮水般散去了。
「是啊,你好,我是周顯明,是台灣人」男子說著伸出了一隻手,伸到張宇面前。
張宇嘿嘿一笑,抓起那隻手,握了握,便鬆開了,抽著煙,低聲說道「陳婉兒還真是不簡單啊,不得不佩服他」
「是啊,出道不到三年,就做到了這個地步,作為前輩,我很羨慕他,不過,他也是應得的,要實力有實力,要容貌有容貌,不火都難」周顯明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一臉的愜意。
「出道不到三年啊,那陣的不簡單了,你是一個人來?沒有助理?或者經紀人?」張宇提出了自己第一個疑問,雖然眼睛在盯著前方,但餘光卻仔細的打量了下這個傢伙。
耳朵後面有一個微小的漏洞,顯然是貼著**的,張宇在考慮是不是幹掉這傢伙。
「我的助理正在跟演唱會的導演商量,看讓我什麼時候上去,你呢?是做什麼的?」男子一臉的淡雅,如果不是那根煙,還有那微弱的血腥味,張宇還真會把他當成一個萬眾睹目的明星,不過,可惜的是,張宇已經發現了,那就要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裡。
「哦,我是陳婉兒的保鏢,負責陳婉兒的安全」張宇輕鬆的說道。
「那你怎麼會在這?應該呆在陳婉兒身邊啊?」周顯明眉頭一跳,說道。
張宇晃了晃手,說道「呵呵,我是特約的保鏢,陳婉兒如果出事,我能在一秒之內出現在陳婉兒身邊,不論她在哪,你信麼?」
「不信?」
「哈哈,我也不信」張宇笑哈哈的說道,彈了彈煙灰,神乎了口氣,說道「你會放棄麼?」
「不會」周顯明身子已經繃直,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低聲搖了搖頭說道。
跟聰明人交流,真是不不費絲毫的力氣啊,張宇狠狠地將手中的煙抽剩下一個煙吧,將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滅,轉身看著男子,笑道「其實我很討厭殺人的,不過為了工作,我不得不去殺人,最好別逼我」
「是吧,那要看你有沒有那麼實力了」周顯明也將煙頭踩滅,轉頭說道。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快速的動了,刷的出現一把雪亮的小刀來,甩向張宇。
張宇右手虛空抓了一把,收回的時候,那指尖就已經抓了一把飛到,瞇著眼睛看了眼低聲說道「不錯啊,飛到使到這個地步,跟李尋歡有的一拼,不過,抱歉,憑著還不夠」
周顯明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但卻不再出手了,重新拿出煙盒,扔給張宇一根,說道「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你是為了保護你爹當事人,被迫殺人,而我是為了完成任務,不得不殺人,其實我們都是一類人」
「NO,我們不一樣」張宇點燃煙,抽了口,翹著二郎腿,看著周顯明,晃了晃手指說道「我們不是同一類人,最起碼,我是自由的,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你,卻不是」
「是麼?也許這個任務完成了,我就能自由了」周顯明抬頭用深邃的眼光看了眼張宇,低聲說道。
「說說你的來歷把,興許我不會殺你」
「你覺得我會說麼?」
「會,因為你渴望自由,你的目標應該是我把」張宇一臉的神秘笑容,看著周顯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