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鬱悶無比,這年頭,還有人逼迫收徒的,自己又不是幾歲小孩,拿著基本破武功秘籍,猥瑣的笑著:做我徒弟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在張宇無比鬱悶是,猥瑣的老頭忽然頓了頓,站在張宇面前,一動不動,不到三十秒,那臉上的皮,竟然從下巴下面,被老頭輕輕的掀開。
這副場景讓張宇想起了一部電影,畫皮,那部電影人家撕皮的時候,是無比香艷,但這老頭撕皮,讓張宇感到一種噁心。
可當他再去看老頭的容貌是,呆住了。
眼熟,無比眼熟。
怪不得剛看到老頭時,老頭說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張宇一點都看不到熟悉,可現在再看,熟悉,當初在手術室裡就這張臉,而且,自己在騰沖也見到過一起。
「黃白水?」張宇張宇吐出三個字來。
老頭點了點頭,嘿嘿笑道「沒想到你小子記性不差啊,為什麼不給老子打電話呢?」
張宇滿臉苦笑,但身子無法動彈,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老頭在那發牢騷。
老頭發了一頓牢騷後,看到張宇在那翻白眼,而且臉色蒼白,便嘿嘿一笑,說道:「不舒服了吧,嘿嘿,我老頭子小時候可是經常受這種折磨的,來,爺心情好,就給你解開了」說著老頭伸手在張宇胸前點了兩下。
張宇就感覺渾身無力,普通一聲蹲坐在地上,抬著頭,呆呆的看著老頭,娘的,這次可真是夠憋屈的,剛才那種感覺太可怕了,血管爆裂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怎麼樣,學不學我老頭子這種本事?」老頭抓過白酒,抓了跟雞腿,坐在張宇面前,邊吃邊喝到。
張宇此時東都不想動彈,看向老頭的目光也是充滿了憤怒,哪有這麼逼人的。
不過這點穴功夫的確不錯,方纔他體內的電流在體內一遍遍的亂竄,愣是找不到那裡除了問題,要不是電流不斷的穩固血脈,估計自己體內的動脈,早就被這莫名其妙的點穴給撐爆了。
「小子,你倒是說句話啊」老頭吃完一根雞腿,看到張宇還在傻傻發呆,便出生問道。
張宇抬頭白了老頭一眼,說道「我現在就能殺了你信不信?」
老頭嘿嘿一笑,擺擺手,說道「你殺不了,你太弱了,雖然你的速度快,力量大,但是技巧方面幾乎屬於零蛋,所以,你壓根就不是我的對手,而且,連我徒弟都勝不了」
「你丫到底是做什麼的?」張宇好奇的問道,扶著地站起身子,兩腿還有些發虛,方纔那霸道的點穴簡直太厲害了。
「老子是殺手你信麼?」老頭忽然抬起頭,嘻哈的說道。
張宇愣了下,點了點頭。
「你信?哈哈哈,你太天真了」老頭看懂啊張宇點頭,彷彿看到最好笑的笑話,當下就曉得快抬不起頭來了。
「你武功高,隱藏能力強,而且,會變臉,如果說這些特徵還不適合做殺手的話,那我找不出什麼人在適合當殺手了」張宇緩緩走到另一邊,坐了下來,端起酒杯狠狠喝了一口。
老頭的笑戛然而止,看著張宇,瞇著眼睛笑,笑的張宇心裡有些發毛。
「老子就是殺手,你小子腦子聰明,根骨奇強,身體強壯,如果不做這一行,真是白瞎了」
張宇連連搖頭,說道「我殺不了人」
老頭卻沒有給他劉絲毫面子,直接反駁道「你沒殺過人麼?呵呵,我老頭子的資料顯示,你小子身上可是有好幾條命案的,雖然都有人給你頂了,但,你確確實實殺過人」
張宇驚愕的看著老頭,剛進嘴的酒也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要不要我給你一個一個的數出來?」老頭依舊是那副樣子,雖然換了個摸樣,但那動作,還有笑容,在張宇眼中,就是猥瑣的定義。
張宇忽然暴起,手中的酒杯甩向老頭,身子也快速的躍起,向老頭奔去,嘴裡同時說道「你調查我?」
老頭確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張宇扔過來的酒杯被其輕輕一刷手,酒杯就換了個方向,向張宇扔來,而且那去勢比來勢更猛,向張宇竄了過去。
張宇人正在半空,看到那酒杯改變方向,向自己衝來,一時間就有些傻眼,只能強行的將自己要扭開,緊接著,想抓著一根繩子一般,刷的一下閃了過去,拿酒杯嗖的一聲,擦著張宇的耳朵飛了過去。
待張宇落地後,老頭笑哈哈的說道「不錯不錯,真不愧是我黃白水看上的人才」
張宇此時心裡也已經明白了,老頭的強大不是自己能夠猜想的,那隨隨便便的一手,就讓自己被逼無奈的改變策略,整的自己無比的狼狽,可老頭卻穩坐釣魚台,真是,幹他娘的。
張宇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聲,當下翻身,跪倒在老頭面前,面色嚴肅的說道「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我擦,不是一拜,是三拜」老頭腳一踹,擋住了張宇要拜下去的身影,速度奇快,張宇雙手架在老頭的腿上,使出全身的力氣,卻絲毫無法再往下去一分。
「日,又不是拜天地,什麼三拜啊」張宇無比埋怨的說道,身子還沒動彈,他怕自己再招老頭不滿意,一腳把自己踹飛,那可就不好玩了。
「讓你拜三拜你就拜三拜,哪那麼多的廢話啊」老頭白眼一翻,靠在躺椅上,悠閒自得的說道。
張宇無奈,正要說話,那條駕著身子的腿一下就撤了,差點讓張宇跪倒在地,來個狗啃地,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看老頭卻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三拜九叩。
張宇在心裡罵了一句,乖乖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想要站起身子,誰知老頭卻噌的一下站起,不知從哪抓出一把匕首來,拿在手上,看著灰濛濛的天,一臉嚴肅的說道「我黃白水今日收徒,各位前輩,小徒在這叩拜你等」說著伸出髒兮兮的腳來,一腳把張宇剛抬起的頭狠狠的按在地上,緊接著,又喃喃有詞的說了幾句,張宇的頭再次磕了下去,直到磕了第八個,老頭才重新坐下,手中的匕首也已經在自己手指上花了下,一滴血滴在匕首上後,便一甩手,將匕首插在了張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