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天酒吧,是屬於龍哥地盤。
龍哥全名孫龍,是個三十來歲的打漢字,在燕京發展也有十幾年了,不過從最開始的市中心二壞以內發展到現在身處通州,但龍哥絲毫不感覺到羞恥或者什麼的,因為他自己很明白,市中心繁華地段又怎麼樣,這裡是天子腳下,在市中心根本沒法發展的。
通州區雖然身處燕京郊區,但好歹也是眼鏡室內,雖然沒辦法跟其他的幾個區比,但經濟發達程度也比其他的市區要好,他龍哥在這裡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最近小弟給他介紹了一旦新生意,那就是販賣人口。
原本龍哥是不會做這種缺德的生意的,只是最近通州區區長換屆,為了討好上面,花了一大筆錢,手上頓時就略顯緊騶,這手下一大幫的小弟要吃飯呢,自己沒錢,就相當於沒勢了,無奈之下,龍哥只好停了那小弟的一件,幹起了這單生意。
用那個小弟的話來講,這裡是燕京市,是華夏的首都,人口密集程度達到了恐怖的程度,而且,每天人流量也是很大,就算忽然失蹤那麼一兩個,也引不起人們的注意,而且就算是報警了,也差不到這邊。
酒吧五層的辦公室內,孫龍一邊剔著牙,一邊看著對面的兩小弟。
他笑了,自己手上竟然會出現搞基的人才,真尼瑪想不通了,老子好吃好喝招待著,而且酒吧裡面也有妞任你泡,怎麼就喜歡男人了。
不過,這個人有個人的口味,孫龍也不好說,只是今天這事情鬧得有點不爽了,兩人雖然名義上是兄弟,但私底下胡搞亂搞,這個,孫龍不幹他,但那個搞死的攻竟然當雙向插頭,去勾引自己店裡面的熟客,還被人家發現他跟基友上床,這不,事情就鬧大了,真尼瑪無語。
「你兩,自個說怎麼辦吧」孫龍面色不耐煩的說道,誰他娘的整天有時間給他們處理這些鳥事啊。
兩小弟一看到老大露出這種表情,頓時就怕的渾身顫抖,那體型稍微大點的男子壯著膽子沖孫龍說道「龍龍哥,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會把,保證下次不敢了」
那個面色慘白,身材有些瘦小的男子趕忙沖孫龍點頭,同時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細聲細語的哀求道。
孫龍聽的有些煩躁,一甩手將手中的牙籤砸了出去,沒想那牙籤竟然快速的甩出,還沒一秒,就聽那瘦小的傢伙一聲參見,那牙籤竟然狠狠的紮在了他的臉蛋上,那血順著臉蛋往下流,原本就慘白的臉蛋,這回更白了。
「你們他媽的吃老子的,和老子的,還壞老子的照片,饒了你們,饒了你們我孫龍以後怎麼混?」孫龍越說越氣,站起身子,走到那高個男生面前,瞇著眼睛看著這個有些臉熟的小弟,微微停頓了下,腦子快速閃著,張嘴說道「小猛啊,我平時挺看好你的,你說你怎麼就不給我爭臉?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你自己說,怎麼擺平?」
那高個男生渾身一顫,滿臉激動的看著孫龍,自己跟了孫龍有三年,從來沒在孫龍邊上呆過,孫龍的小弟沒有三百也有五百,竟然能夠記起自己這種小羅羅,頓時就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嗚咽著說道「龍哥,這次你就饒了我吧,錢,我把我的錢全給你,龍哥,您就饒了我這回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孫龍正瞇著眼看著這傢伙,一聽說這傢伙掏錢,孫龍嘴角抽搐了下,他媽的,這錢還不是自己的,竟然還有臉說給自己,真尼瑪讓人、、、
「錢,你小子好意思給老子提錢,你也知道你跟我了多久,這些錢還不是老子給你發的,竟然說拿這錢擺平這事,你想的倒是挺美挺天真的」孫龍說著,一伸手打了個響指,辦公室的門就立刻被推開,外面走進一個戴著墨鏡,身材魁梧的漢子,進屋就沖孫龍一鞠躬,說道「老闆,有什麼吩咐」
「把,那個誰,慧慧叫過來」孫龍撇頭說道。
那墨鏡男快速的閃身出去,不一會,門再次被推開,緊接著,就傳來一個很媚的聲音,這聲音讓人有種酥骨的感覺,一聽到這聲音,孫龍就有些衝動。
孫龍咧嘴笑了,轉頭衝進來的女孩說道「慧慧啊。馬上給我核算下這小子現在身家有多少。」
慧慧捂著嘴笑著,沖孫龍拋了個媚眼,一屁股蹲坐在孫龍的電腦前,開始在電腦上辟里啪啦的敲打著。
不一會,慧慧抬頭沖孫龍打出一個手勢。
「我擦,你小子竟然這麼有錢,看來除了在我這幹活,還有別的門路?」孫龍也是一驚,慧慧竟然給他大廚了七百五十萬的手勢,娘的一個臭小子竟然是百萬富翁,這小子還是自己小弟。
「龍哥,小猛平時除了在我們這看場子,最喜歡的就是把妹,這些年,碰到的富婆,富家女不少,所以也攢了不少錢」慧慧靠在電腦椅上,笑著說道。
那白臉男子此時也是吃驚的看按著自己的基友小猛,臉上的鮮血已經被他堵住,牙籤也已經拔了出來,但臉色更白。
「你小子還真是雙向插頭,難道你不知道哪一行的規矩?」孫龍面色頓時就寫陰冷。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公關當然也有公關的規矩,尤其是男公關,只能接待女顧客,而不能接待男顧客,這是潛規則,因為有的女人不喜歡那件寶貝干了菊花再來搓自己的妹妹,很噁心不說,還容易得病。
小猛臉色也變得蒼白,滿臉乞求的看著孫龍,希望孫龍能說話算話,放他一馬。
孫龍笑了,轉頭沖慧慧說道「把這些錢全部劃到我賬上,小猛,既然你喜歡做雙向插頭,那就去做吧,看不出你小子也是顆搖錢樹,現在你欠我一千萬,在一年之內還清,否則,老子個了你吃飯的傢伙」說著孫龍還冷眼看了眼小猛下面。
這一眼,讓小猛感覺到下面涼颼颼的,像被鬼頂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