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歎了口氣,看著那塊水翡翠,有些迷糊,為什麼血翡翠可以當能量石用,而水翡翠不能呢?兩個東西還不都是翡翠麼?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
結果這個問題回到家,萌萌給他解釋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化學名詞,聽得張宇頭都有些大了,不過好歹挺清楚兩點,一,兩者是不同的,雖然都叫翡翠,但他們物體促成的排序不同,導致他們顏色跟裡面的制材不同,二,就是綠色的翡翠裡面含有太多的雜質,根本不適合做能量石。
這兩點搞懂之後,張宇就再也沒有吧主意打在綠翡翠上了,這東西拿來賺錢還是不錯的。
暑假生活算是正式開始了,燕京大學的通知書也下來了,張宇,趙熙妍,兩個都報考的是燕京大學,不過一個是電子應用專業,一個是工商管理。
志願是老爸給選的,張宇也懶得去爭辯,學就學唄,反正自己現在腦域開發百分之三十,想學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啊。
劉明的檯球廳也已經開始擴建了,不過麻煩事還真不少,為了讓檯球廳能夠順利落建成功,劉磊跟程野整天呆在那裡。
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劉明竟然糾結了一幫閒的發霉的混混,而且好吃好喝的招待,目的,就是專門看守檯球廳,而這些混混絲毫沒有囂張,對幾人都是畢恭畢敬的,尤其是張宇每次去的時候,這幫傢伙都是畢恭畢敬的叫著大哥。
整的張宇很是迷糊,而問過劉明才知道,這小子是打著自己的名號去招人的,你想啊,瘋子的名號大還是他劉明的名好大,當然是瘋子的,瘋子單單一個名號就鎮住了附近街道的混混,不敢進來投奔,還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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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坐在自己的酒吧裡,滿臉的糾結,看著桌前的電話,衣服心事重重的樣子,過了良久,歎了口氣,按了下電話上的一個按鈕,說道「小花,進來下」
很快,門口就進來了一個身著花裡胡哨的男子,一副痞子樣告訴了外人他是流氓,但這廝眼睛卻是時常閃爍著精明的神色,並非外表表現的那麼燒包。
「說說」螳螂靠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雪茄,扔給小花一根,自己切了一根,緩緩的抽了一口說道。
「瘋子的檯球廳已經落成了,今日就要開張,而總經理就是劉明」小花接過雪茄煙,滿臉的貪婪吸了一口說道。
螳螂皺了皺眉頭,瞇著眼睛想了會,問道「劉明是誰?」
「是當年跟著瘋子混的那個小子,在三年前就不上了,在三中門口開了一間小檯球廳,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在朝陽街買了二百多平的二層商舖,開始裝修,我手下的小弟也打聽出來,他們這是要開檯球廳」
「二百多平的二層商舖,他買誰的?」螳螂更加的迷惑了,劉明他的確不熟悉,不過瘋子他很熟悉。
「是劉老四的,由於是瘋子的小弟,所以劉老四直接給打了六折的折扣,花了四十來萬」小花手中拿著香煙,偶爾轉一下,想了下,繼續說道「我手下的人差不多劉明這錢哪來的,只是程家少爺這段時間跟著兄弟兩廝混在一起,瘋子也經常過去」
螳螂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說道「不管他了,現在說說我們的事情,老闆發怒了,說這段時間送過去的人越來越少了,小花。這事你上點心」
說起這事,小花面色就犯難了,沒有方纔那麼從容,哭喪著臉說道「螳螂哥,這段時間不是我小花不努力,而是警察看管的太嚴了,黑子哥已經進去了,而且,街道上的乞丐都被警察送到收容所,界面上已經很少看到乞丐了。」
螳螂臉上也露出苦笑,想想自己手上第一員大將,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送進了局子,而且還是開著自己的車送進去的,這之後帶來了一些列麻煩事,等處理好了,警方已經將乞丐都送進收容所,現在他們根本就無從下手啊。
「螳螂哥,要不,我們去下面抓人?」
螳螂那臉上的肥肉驚小花這句話,猛地顫抖了下,緊接著,螳螂就閉著眼睛,但那不斷跳動的眉頭說明了其不斷在心裡權衡著利弊。
過了片刻,螳螂睜開眼睛,看向小花,那眼神已經恢復了淡定「說說,有完整計劃麼?」
「我們這般,那般,如果安排好的話,警方根本抓不到我們的、、、」小花趴在桌上,低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這計劃說的螳螂很是心驚,同時也喜歡上了小花,人才啊,真是人才。
「那你就開始著手準備吧」螳螂一聲令下,小花便帶領著一幫小弟,開始自己的計劃。
小花心裡也很是激動,這計劃如果開展,那自己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樓,而且,分到的錢也會更多,一想起這個,小花幹起事來就非常的帶勁。
一連多半個月,警方在沒有接到醫院的報案,這讓原本密切關注的割腎案的孫雅莉很不舒服,也想不通,難道那些傢伙放手了?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的,這個割腎其中的利潤就連他都很是清楚,那幫愛錢的地痞流氓怎麼願意放棄這個甜頭呢?
雖然嫌煩人員是有的,但沒有證據不能抓人,而且這案件背後牽扯多少人他不用猜也知道不在少數,要不然隊長也不會直接讓他負責,而且還是秘密進行。
終於,在這天,報警中心的電話再次響了,可這次讓孫雅莉直接傻眼了,這次不是割腎,而是人口失蹤,這更讓孫雅莉害怕了,兩者之間的關聯他想不通,同時也在不斷的猜想這次的嫌犯是不是上次的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