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嘿嘿一笑,笑的很壞,說道「打見你一次眼,咱兩就不對付,現在找我幫忙,早幹嘛去了,你告訴我那女孩是誰,我就幫你」張宇臉色再說到那女孩時也變得正式,沒有絲毫的笑意。
孫雅莉愣了下,咬著嘴唇,很想請張宇幫忙,但那個女孩同樣不能說,說了就會出事,兩邊的選擇,他不知道該選什麼。
「這麼硬?我擦,你越這樣,那女孩我越好奇,得得,不說拉倒,對了,上次我送過去那幾個人,趙哥不是說就是割腎案的犯案人員麼?怎麼,沒逼問出什麼來?」
孫雅莉沖張宇翻了翻白眼,在心裡歎了口氣,抓著方向盤的手鬆開一隻來,摸著腦門,說道「斷了,那幾個傢伙是小羅羅,得到的線索毫無價值,而且追查不出什麼來」
「怎麼會這樣?」張宇緊皺眉頭,低聲說著。
很快,張宇家就到了,孫雅莉再沒提要幫忙的事,但張宇在臨下車前,轉頭沖孫雅莉說「我會幫你,但不是現在,等我消息」說著一甩門,邁著輕快的步伐,跑進了家門。
孫雅莉看著張宇的背影,心裡感覺怪怪的,糾結的抓了下腦袋,一發動車子,轟鳴著離開了這裡。
回到家把分數告訴老爸,當下酒吧張思哲給高興壞了,不管時間多晚,立刻就讓老婆子準備幾道小菜,打算喝點,就連萌萌也被他打發到廚房幫忙去了,說到底還是想吃萌萌做的飯。
「兒子,你說你上大學,用不用老爸把親戚朋友拉過來,擺上一桌,顯擺下?」 張思哲笑著看著兒子,此刻的他簡直就是豪情萬丈,兒子考上燕京那是板上釘的事了,一想起他張思哲的兒子考上燕京,那份榮耀立刻就讓他有些飄飄然,真恨不得立刻跑出去見人就說,我兒子考上燕京了。
「別了,老爸,我覺得吧,咱還是低調點好,周圍鄰居知道就成,再說了,咱們那幫親戚你還不瞭解麼,如果你一說,人家肯定會認為咱家逃不出學費了,又要借錢」
張宇說的這話也不是沒道理,幾年前,老爸生意虧本,本來還有點希望,就差幾萬塊運轉資金,就能調動過來,可是跑遍了所有親戚朋友的家,可就是沒借出來一點來,這事讓張宇很是揪心,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
這話一說,張思哲發熱的腦門瞬間就冰了下來,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顯然也想起了當時的場景。
「老爸,我工作已經找到了,我同學他爸開了個公司,我打算先去他那實習實習,叔叔給我開了一個月兩千塊的工資,我想,暑假干兩個月,應該有四千了,而且他爸說了,還有獎金福利什麼的,呵呵,放心吧,不會給家裡添負擔的」張宇沖老爸嘿嘿笑道。
張思哲點了點頭,心裡還是有些疑問,但一想起兒子考上的是燕京,不是一般的大學,那些大公司還不是爭著搶著要啊。
「我兒子有出息了,哈哈,我老張家祖墳冒煙了,來,兒子,我們喝酒去。」張思哲說著就拉著張宇奔向飯桌。
可苦了張宇,剛從那邊吃飯完,回到家又要吃,想推又不能推,只能認命,攤上一個愛喝酒的老子,還真不是件好事,不過,看到老爸老媽如此的高興,張宇也很是欣慰,好久沒看到父母這麼開心過了。
結果,張思哲再次毫無預兆的喝多了,一家人直到很晚很晚才睡去。
虛擬之境,張宇盤膝坐在沙堆上,對面坐的就是萌萌,兩人大眼瞪著小眼。
「萌萌,老實交代,這些天到底幹什麼了?」
「嘻嘻,沒做什麼啊?」
萌萌還是那副表情,張宇問不出個所以來,只能放棄,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個自稱國安的傢伙不是想知道那女的下落麼?難道那女的身上有什麼秘密不成?
「萌萌,你把這句身體的記憶調出來看看,看看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張宇興奮的說道。
萌萌的眼睛在那一刻,瞪得老大老大,有些扭捏,低著頭,眼睛反轉了下,說道「哥哥,調不出來了,那記憶早就被我消掉了」
「額,你不是說存起來了麼?」張宇傻乎乎的看著萌萌問道。
「是,我當初是存起來了,可這句身體出去後,記憶就自動消散了」萌萌可憐巴巴的看著張宇,解釋著,而且那眼神充分的說明了,這不是我的錯。
「別別,哥啊,咱不是說好了,去騰沖麼?這不,我爸都安排好了,打算下午動身,本倆昨天告訴你的,可愣是聯繫不上,只能現在了你收拾下,我一會到你家接你,對了,還有磊子,咱三一起去」程野趕忙說道。
張宇點了點頭,掛掉電話,頭疼的看了眼萌萌,轉身進入廚房,對正在裡面忙活的老媽說道「我,我同學他爸安排好了,我打算去上班,下午就去體驗下,可以的話,就會直接上班,還有,可能不在家住了,你別等我了」
「哦,都安排好了啊,小峰,到了叔叔那可要聽話,別惹事,等著,媽給你收拾幾件衣服去」張母說著就向外走去
張宇趕忙攔住老媽,說道「不用,不用,老媽,我到那上班穿工作服,下班我也有衣服,再說了,家裡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沒幾件了,我正打算買幾件穿,不用帶」
「這孩子,也好,等著,我給你那點錢」張母依舊推開兒子,向外走去。
「媽,不用了,我這還有零花錢,你看,你看,好幾百呢」無奈的張宇只能將自己兜裡的錢全部掏出來,讓老媽看。
最好好說歹說,才將這筆錢的來路說清,最終什麼都不帶,坐在客廳裡,等著程野的電話。
「哥哥,你不打算帶萌萌麼?」張母進入廚房後,萌萌立刻眼巴巴的看著張宇小聲的說道。
一聽到萌萌奶聲奶氣的聲音,張宇就頭疼,這段時間,萌萌不知道看了什麼動畫片,越變越腐了,聲音也可以的變成了那種讓人充滿遐想的聲音,讓人無比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