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警察進來,身後也跟著一幫記者,對著張宇就是一陣猛拍,而孫雅莉在暴怒中踢飛張宇後,就沒打算搭理他,而是直接抱著被子,將床上的女孩裹住,護送了出去。
至始至終,張宇都沒看清那女孩長什麼樣,聽到聲音,當他睜開眼睛是,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那一灘血紅,讓他再次失神。
「小子,走吧」一個男警察走到張宇面前,滿臉鄙夷的說道,那話語中更是充滿了譏諷。
張宇沒在乎那警察的態度,此時他心裡也一陣亂,亂的讓他失去了平時所有的冷靜。
直到張宇坐在審訊室裡,依舊在那靜靜的發呆,絲毫沒有狡辯的舉動。
趙武敬面色陰沉的走進審訊室,沖那兩個小警察擺了擺手,待兩人出去後,關好門,走到張宇身邊,低聲問道「小子,給哥說說怎麼回事?」
熟悉的聲音讓張宇拉回思維,抬頭看向趙武敬,滿臉的悲痛,問道「那女孩是第一次?」
趙武敬沒想到張宇會問這個,愣了下,點了點頭。
張宇面色痛苦,抱著腦袋,聲音沙啞的說「我是混蛋,混蛋、、、」
趙武敬看著張宇,心裡也是一陣疑惑,他對張宇的瞭解也算是夠深刻了,這種事情,一般不像是張宇能做出來的,可各方面的資料證據顯示,張宇的確做了。
「給我講講經過吧」趙武敬歎了口氣,事情透露著蹊蹺,但這必須從張宇這個當事人身上尋找線索。
「恩」張宇抬起頭來,滿臉的悲痛,點了點頭,看著趙武敬,忽然問道「趙哥,我是不是會坐牢?」
「坐牢?如果人家女孩上訴的話,那就不可避免了,哎,還有一星期高考啊」趙武敬歎了口氣,抓著手中的筆,思索著說道。
「我能不能見見女孩?」張宇眼巴巴的看著趙武敬,但卻換來的是一陣搖頭,讓張宇一陣失望,是啊,自己傷害了人家女孩,在人家女孩心中已經是一個大惡人了,人家會見自己?
「女孩精神有些、、這件事對她的刺激太大了」趙武敬搖著腦袋歎氣道。
女孩跟自己女兒一樣,都是花季的年齡,但卻遭受到這樣的事情,是誰也不想的,這件事,還得公事公辦,還人家女孩一個清白。
面對趙武敬,張宇無比的配合,將自己從學校出來,跟同學吃飯,從頭到尾,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說道那箱酒的時候,渾身猛地散發出一股猛烈的殺機來。
趙武敬眉頭皺了皺,這裡面果然有貓膩,能夠讓張宇憤怒,這說明這件事完全是針對張宇下的套,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呢?可是酒店裡的酒在方才一切全部徹查過了,沒有任何的異處,這發現更讓趙武敬頭疼了。
「你說你那時候好像不受控制,很熱,有些迷糊是麼?」趙武敬輕輕的敲打著桌面,嚴肅的問道。
看著張宇點頭,趙武敬趕忙站起身子來,打開門讓一個小警察送過來一水瓶子,仍給張宇,讓張宇不管用什麼方法,尿上一點,他好拿去化驗。
看著已經處於恍惚中的張宇,趙武敬歎了口氣,吩咐了幾聲,便帶著瓶子離開了,偌大的審訊室就剩下了張宇一個人,靜靜的靠做在角落裡。
想著自己今後的命運,永遠會背負上一個強、奸犯的罪名。
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
整件事情可以說透露著詭異,從報案到抓捕,竟然在短短幾分鐘,而且,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就連那些記者,也被隨後趕到趙武敬下了封口令,不過這樣也正中魏忠下懷,如果事情捅了出去,自己就沒有什麼把柄了,那就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至於張宇會怎麼樣,他壓根不會去管,對他而言,坐牢並不是最好的結果,那樣,自己就沒有機會威脅了。
「阿龍,調查的怎麼樣了?」魏龍喜坐在沙發上,淡然的問著站在對面的阿龍。
阿龍將整件事情告知,還特別的說了是少爺的計劃,看著魏龍喜淡然的表情,阿龍一時間猜不透。
魏龍喜擺擺手將阿龍打發出去後,看著坐在邊上,正看著電視的兒子,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是時候鍛煉鍛煉了」
魏忠聽到這話,差點沒笑開懷,強忍著心中的興奮,一臉淡然的點了點頭。
目送父親上樓,魏忠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一臉狂喜的樣,低聲自語「耶,老爹終於肯把生意交給我了,哼哼,等我做到了董事長的位置,張宇,看老子怎麼慢慢玩死你」
整整一天,張宇都所在角落裡,他也慢慢的清醒過來,開始思索整件事情的蹊蹺之處。
但他無論如何想不通是誰在陷害自己,酒店?自己壓根沒去過這酒店,同學,班上除了魏忠,其餘人跟自己壓根就沒交際,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天分?
想到這,張宇便苦笑了笑,實在是猜不透,不管怎麼說,整件事情,就是自己跟一個未知的敵人在作戰,而那個女孩,卻是犧牲品。
暗暗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找出那個女孩,補償人家,一想起那刺眼的血紅,張宇心裡就又多了一分難受跟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