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張宇躲在檯球室內跟劉磊兄弟兩侃大山,正侃的基情四射時,門口走進幾個小子來,一進門就是一臉的囂張,直接將門口的一個凳子踢飛。
「劉明,出來,給老子出來!」
劉明跟淚流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白,劉磊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張宇。
劉明也是同樣的神色,咬了咬牙,站起身子來,走到幾人跟前,冷眼看著幾人。
「呦呵,我還以為你小子不敢出來呢,怎麼樣,錢準備的怎麼樣?別讓我老大等急了,否則,沒你好果子吃!」帶頭的那小子一臉囂氣,叼著根煙沖劉明說道。
張宇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子,就要走過去,卻被劉磊拉住,死活不讓他過去。
「磊子,你放還是不放?」張宇陰沉著臉,看著劉磊,冷聲說道。
劉磊此時也不是不想抓,只是對方的臉愛頭不小,如果把張宇在捲進來,這件事情就更加的難辦,為了張宇好,他咬緊牙關,死活不鬆手。
「放手!」張宇猛然大吼一聲,這吼聲響的忽然,讓整個檯球室裡的人都嚇一跳,就臉劉明對面的那個小子也嚇得一哆嗦,向這邊看來。
劉磊此時已經鬆開了手,滿臉通紅的低著腦袋站在那裡。
「瘋哥,別為難我哥」劉明見狀就明白了,趕忙走過來,拉了拉張宇,低聲說道。
「告訴我怎麼回事?」張宇抬頭看了眼門口那帶頭的小子,眼神冷漠的讓那小子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劉明臉色有些難堪,卻遲遲不說。
「你不說是吧!」張宇笑了,他也明白兩人之所以這樣的原因,當下撇下兩人,走到那幫混混的跟前,指著帶頭那小子,微微一笑,說道「哥幾個是跟誰混的?」
「你又是哪位?」張宇那渾身散發的戾氣讓此人有些心顫,忍不住再次退後一步,小心防備著。
張宇臉上雖然掛著微笑,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要這樣的微笑在張宇臉上出現,那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劉明跟劉磊很熟悉張宇,看到張宇這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瘋狂起來的張宇根本沒人能夠阻攔住,當年還有一個人,但那個人不知什麼原因走了之後,瘋狂起來的張宇,就再也沒人能夠攔得住了。
「無名小卒」張宇笑了笑,瀟灑的答道。
那帶頭的小子一聽張宇的回答,明顯鬆了口氣,也有些汗顏,竟然被一個小子給嚇得有些丟了面子,頓時就再次變得囂張起來「你一個無名小卒,囂張個屁啊,沒找你,邊上呆著去!」
「他是我兄弟,你找他就是找我,說吧,他到底惹什麼事了?」張宇有些不耐煩,這傢伙竟然這麼墨跡,這讓張宇對劉明的事再次好奇了幾分,回想起來,幾天前劉磊從自己這裡拿了一萬塊,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給了劉明,難道一萬塊還擺不平麼?
「既然你是這小子的老大,那好,這小子欠的債你來換,前前後後一共十五萬,拿來吧」
張宇瞬間愣住了,十五萬,不可思議的轉頭向劉明看去。
此時劉明也滿臉的怒吼,噌噌的衝上來,站在張宇背後,沖那傢伙吼道「黑蛋你別亂說,我當時只不過是借了你老大一萬塊,雖然利息高了點,但第三天我就把錢還了,那裡還有這麼多?」
劉明平時雖然比劉磊壞蛋,但這也是在跟著張宇的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竟然還要去跟這種人講理,使得張宇無奈的搖了搖頭。
事情的大概他猜的差不多了,劉明肯定是因為什麼事,繼續一萬塊,所以就找這傢伙的老大拿了,但利息是高了點,可是這幫人肯定是看劉明孤家寡人,就上門欺負,不過,這十五萬的確有點離譜了。
「你自己也說了,利息是高了點,你還的那一萬塊,也僅僅是利息而已,三天的利息,差不多就一萬塊,所以你的本金還沒換,這幾天算下來,已經有十五萬三千多,領頭我給你扣掉,就食物萬整,今個,你不給也得給!」黑蛋一聽張宇的話,頓時就火了,挽著袖子就要上前來。
張宇笑了,笑的莫名其妙,讓原本緊張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黑蛋本來就忌憚張宇,此時看到張宇忽然發笑,心裡便有些發毛,穩住身形,沖張宇怒吼道「笑毛線啊,給錢不給錢老子今天就砸了你這小小的檯球室!」
「你老大是誰?」張宇微笑著看著黑蛋,心裡就納悶了,這傢伙怎麼就叫黑蛋了,長得白白淨淨,一點也不黑啊,他那裡知道,這傢伙的外號是因為胎記的緣故,這小子胎記長得不是地方,正好將下身的一個蛋給覆蓋住,所以才會被稱呼為黑蛋。
「呦呵,看來你是認識人了,說吧,跟誰混的,說出來讓你哥我聽聽」黑蛋被張宇笑的發毛,輕輕的後退了一下,再次問道。
「回去告訴他,我張宇峰會親自找他的」張宇冷笑了下,此時心中的怒火也是噌噌的往上冒,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瘋子了,這裡是劉家吃飯的地方,如果這裡出了事,劉磊可能就會退學,劉明從此也會失業,這檯球室投資了多少他張宇很清楚,所以,就算是開打,也不願意選擇這裡。
「張宇峰?你、你、你是瘋子?」黑蛋一聽張宇的話,頓時就大大的後退了一步,滿臉驚訝的看著張宇,此時他才感覺到張宇有些眼熟,當年的那個瘋子可以說無人敢惹,帶著一幫中學生就已經打殺四方了,沒有那個老大去輕易招惹這傢伙,自己竟然找到了他小弟,這,這不是自討苦吃麼,不行,得趕緊回去給老大報信去。
想著黑蛋就直接轉身慌張的跑了出去,連帶著幾個小弟也是慌慌張張的逃跑,這場景讓劉磊劉明都愣住了,沒想到張宇的名號現在竟然還是這麼管用,事情剛開始的時候,劉明就像搬出張宇來幫忙,但劉明說不行,張宇已經三年沒混了,道上的人估計也沒幾個人認識他,所以還是主張自己解決,可沒想到事情竟然越整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