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是因為感動,現在見了,因為都長大了,就自然而然成了愛,單君唇邊漫過美好的弧度,笑意更深。
良辰看得怔了怔,他的笑蠱惑了她,讓她覺得自己是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直被守護著,以後也會守護下去。
模糊的活到二十見,頭一次覺得,似乎她的可有若無,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婚姻,或許嫁給他真的不錯。
像是霧散雲開,眼睛驟然明朗起來,周圍的光與暖,都包圍著她,讓她覺得再舒適不過,她輕輕的抽回自己的手,開始在乎某些事來,「我手沒事度,只是咬到指甲而已,嚇你一跳還真是抱歉,總之…你先出去啦。」
看來她真的沒事,看一眼臥室中微濃的霧氣,微皺了眉,去調了濕度,轉而回來,「雖說是夏天,霧氣過大也會受涼的,以後不要開那麼大。」
良辰皺皺小鼻子,擁緊被子,很無辜的嘀咕幾聲,「還不是某人,」然後抬頭,「快點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單君沒再說什麼,看了一下表,正好是早晨七點,對於一般人來說,是挺早了,「知道了,換完衣服下來一起吃早餐吧,昨天珍嬸說了要做什錦面片湯還有酸奶玉米餅,都是你喜歡吃的。」
說完單君就出去了,留下因為餓了,聽到好吃的正在嚥口水的某人,良辰一骨碌的從床上滑下來,跑到梳妝鏡前,看到鏡中披頭散髮的女鬼,又想尖叫了,他怎麼能,怎麼能對著那麼邋遢的形象,說得那麼面不改色,難道他是在騙我?
鏡中的臉鼓起後,一下子洩了氣,肩膀一垮,頭聾拉著垂了,亂髮中她圓潤的耳珠,紅的透明,低下的臉,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丟死個人了。」
小手粑了粑,錯落有致的碎發,她灰溜溜的進了洗手間,去整理儀容去了,一陣洗漱下來,良辰換上一身家居綿衣,用大毛巾擦了幾下頭髮,就懶懶的出門下樓了。
內室很亮,白天是不會開燈的,只是本身的光芒,也夠讓人瞇眼了,良辰雙手抱臂,背倚雕花欄杆,向下望著客廳中,看著報紙的單君,一身雪色休閒服,很清爽,側臉很美觀,讓人聯想到藝術,因為它有藝術的魔力,除了美觀,還有其間,流轉的霸氣與優雅,矛盾的融合,誰說不搭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