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一直很平靜,拓跋晟一直在調息,床沿的新娘一直緊緊的絞著雙手,看情形,是面臨這樣冷場的情形,已經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悅也就老實的站在門外,一直窺視著其內的動靜。
這個時候衝進去與拓跋晟硬碰硬,她會吃虧,這裡是他的地盤,魔界的氣息干擾也會影響她的正常發揮,同時又憂心著拓跋沐珩的情況。
待到拓跋晟緩緩睜開眼時,已經快至凌晨。
司徒悅突然明白,為何要選在這個時候,因為此時的至陰之氣,是最濃郁之時,故爾這個時候才來結合,他所吸收到的力量,能夠得到完美的淨化與昇華。
拓跋晟起身,走到新娘的跟前,蓋頭都不願意掀開,逕直便拉開了她的外衫。
新娘被嚇得不輕,直覺的伸手死死摀住身前的風光,爾後,突然出掌,對準拓跋晟便攻了過去,顯然沒有料到,這個新娘還是有些武氣修為的,拓跋晟毫不客氣的伸掌一拍,新娘捂著胸口便直直的後退,撞擊到了牆面,這才順著牆角緩緩的滑下去,此時頭上的蓋頭也隨之滑落,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龐來。
眉目如畫的模樣,倒是讓人憐惜不已。
司徒悅看到這張臉,卻是驚得半晌也無法說出來話來……
因為,她看到的這個新娘,是湘兒……
她不是懷了沐珩的孩子,找地方安心靜養去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難道只是人有相似?這只是個地下世界裡與湘兒長得一樣的女子?
「你叫什麼名字?竟然這麼大的膽子,敢對魔尊出手?」
拓跋晟走到新娘的跟前,緩聲問道,伸手,將她拎了起來。
「我不是地下世界的人,是你們把我抓過來的,放開我。」
新娘開口,憤怒不已的吼道,
「我是有相公的人了,他就是夜恆殿下,與黑暗神殿的人做對,你也沾不了太大好處吧?」
她的這番話,無疑於讓司徒悅對她的身份確信不疑,這真的是湘兒。
一個已經有了身孕的女人,怎麼還會被當成至陰女子給抓到了這裡來呢?此事實在有些讓人費解,且拓跋晟在聽到湘兒如是說後,張狂的大笑出聲:「夜恆殿下?黑暗神殿?這些東西早就成為過去式了,且,你是什麼東西?自稱是夜恆的女人?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湘兒小臉一沉,拚命想要掙扎開來:「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就是夜恆的女人,他會來救我的。」
「你是夜恆的女人?那為何本尊仍然能夠感受得出來,你的處子幽香?」
拓跋晟伸手,掐住她的腰際,使得她越發緊密的貼向了他的身體,他的大掌,毫不憐惜的探到了她的秘密地帶,用力一捏,湘兒便疼得滿頭大汗,連聲求饒。
司徒悅再一次驚訝的摀住了自己的嘴,湘兒若還是完壁,那麼,她與沐珩之間,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所說的那一切,都只是謊言罷了。
被這樣的女人欺騙,司徒悅覺得懊悔不已。
可是現在,她若不去救下湘兒,拓跋晟的能量又會大增。
此時屋內的情形已經是湘兒的衣衫被拓跋晟義無反顧的撕開,露出其內姣美的身段……
湘兒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她拚命尖叫著,想要逃離這個惡夢,拓跋晟伸手,死死的摀住了她的唇:「再出聲,我就先砍了你的雙手,雙腳,反正我需要的部位還在即可。」
一席話,使得湘兒瞬間停下了喊叫,嚇得不敢再出聲。
拓跋晟分開她的TUI,眼裡沒有一絲情感,一隻手捏住她的豐盈,湘兒下意識的輕喚出聲,渾身又是一縮。
「你說你是他的女人,那司徒悅可怎麼辦呢?她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容許得了有人與她共享一個男人?」
他喃喃的自語著,不時會看看窗外的景色,他應該是在計算著最佳的時間。
「嗯……」
湘兒被他的輕撫,弄得極其不自在,情不自禁的輕哼了一聲,
「你與他們之間,如此熟悉麼?」
「何止是熟悉?」拓跋晟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湘兒的聲音也隨之越發的加大,有些無法控制似的,想要靠他更近一些,這個男人的手,似是有魔力一般,快將她渾身的火種都點燃了。
「你的出現,會讓司徒悅無比困惑,我若是替她解決了你這個大麻煩,她對我的好感,會慢慢的再回來的。」拓跋晟自語著,唇角的笑容,越發的猖獗,伸手托起她的身子,讓她以拱形的姿態,好迎接接下來他會做的事情……
司徒悅在這一瞬間,破門而入,直直的襲向拓跋晟的身後,感覺到了身後的虎虎生風,拓跋晟身形一轉,將湘兒往前一擋,司徒悅此掌,便生生的擊在了湘兒的胸口,立刻有大口的鮮血湧出她的唇角,在見到來襲之人的真實容顏之後,湘兒的眼裡,更是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怎麼會是司徒悅?
她出現在地下世界,那夜恆哥哥是否也隨之一道前來了?
「小狐,你總是這麼調皮,選在這個時候入內,見到我這樣的一面,是否對我的厭惡又越發的深了?」拓跋晟的衣衫還未褪下,因此,不及湘兒這般的狼狽,此刻,他好整以瑕的看著司徒悅,「這個女人說,她是沐珩的女人,分明就還是塊完壁,如此破壞你與沐珩之間的感情,我替你收了她,難道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