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淚,為了他而落?」
拓跋沐珩伸出手,溫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
「這麼說,你把我當成了兩個人,你愛上的,是過去的那一個,而現在站在你眼前的,才是真正的我,過去的我已經永遠也不可能回來了,這個事實你該懂。」
「我只是在祭奠那個純真的你。」
司徒悅緩緩啟唇,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仍然冰涼,可是卻莫名的喚醒了她心裡的悸動。
「現在的你,讓所有從前熟悉你的人感到害怕。」
她不著痕跡的別過臉去,不讓他再有機會碰觸到她。
「這也是你必須接受的本殿下的真實模樣。」他靠近她,「你要看清楚,我不再是從前的拓跋沐珩,不會因為你落一滴淚便心疼上好幾天,這就是你必須接受的現狀。」
司徒悅冷笑一聲:「誰稀罕你的心疼了?」
他奪走了沐珩,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說這樣的話,這個人的心,一定是石頭做成的。
「不稀罕?本殿下偏要你稀罕!」
拓跋沐珩掠至她的跟前,伴隨著一陣強勁的氣流湧向她,大掌伸出來想要拉住她,司徒悅朝後一躍,身形騰空而起,雙掌間的七玄真火開始形成一個激烈的光束,直直的衝著他發射而來。
他身形未動,只是含笑接下這一擊。
她的一切,他實在太瞭解,同時更清楚,她對他,根本下不了殺手。
見他不躲,竟是這般的BS她的能力?
司徒悅怒了,這可是你自己站在這裡任我打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在還未發出第二波攻擊時,一張無形的網突然將她給緊緊的圈住,束縛住了她的四肢,此時四肢想要活動,都有些困難,更不要提控制體內的武氣修為了。
而隨著這些網狀的束縛越來越緊,她覺得呼吸也變得異常的困難……
「這張網,是我特意替你準備的,不聽話的時候就用上,直到你求饒為止,它會一點一點的吸收掉你體內的能量,直到最後將你變成一個普通人。
拓跋沐珩的聲音雲淡風輕的響起, 眼眸裡,帶著邪魅的笑容。
「你就是個變態,」司徒悅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是因為知道我的實力怕我終有一天會超越你,所以才會想到這一招吧?」
讓她求饒?她絕不會跟這種人低頭的……
「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拓跋沐珩雙手環胸,像在欣賞一場好戲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
不管她臉上的表情流露出多少痛苦的神色,眼裡的執著卻始終未變,她倒真是個烈性子。
不由得想到朵雅被他捉弄時的情形,那還是個公主,卻無一絲傲骨,那麼快就跪地痛哭求饒,實在沒有一點意思,相較而言,司徒悅的反應就可愛得多了。
越是這樣,最後將她征服時的那種喜悅,才會越發的暢快淋漓。
「怎麼樣?」
約摸過去一柱香的時間,拓跋沐珩看她渾身如玉的膚色上已經泛出一種極淺的粉紅,這證明她體內的能量正在慢慢的流失,這個過程,是極其痛苦的,那種疼痛感,跟用刀子在身上劃出一道一道血口子沒有太多區別,她卻一聲未吭的扛了下來。
「還行。」
司徒悅抬眸看著他,
「你這個所謂的替我特別定制的網,也不怎麼樣嘛。」
她的唇角,漾起明艷的笑容。
這點小兒科就想讓她低頭,那他也將她想得太天真了。
「我倒是忘了,你是個不怕死的。」
拓跋沐珩眼裡突然染上了迷茫,正因為記起來了那些種種,忽而明白,這些嚇唬一般女子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似乎一點也不合適,她唯一會害怕的……
眸光一沉,他長袖輕甩間,那些無形的網狀物立刻退散開來,鬆開了司徒悅,她的人得以輕盈落地,此前的痛楚使得她微微皺了皺眉。
怎麼他這麼快就將她放下來了?
還未想明白,他已經含笑看著她:「司徒悅,我對你用錯了方法,所以,現在才是開始呢。」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司徒悅心裡沒來由得撲通一聲狂跳了兩下,他這樣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
每當他對自己意圖不軌時,這樣的笑容便會浮現在臉上。
即使此時他成了聖子,這個德性,他應該也不會變吧?
轉身就要跑,拓跋沐珩豈會看不穿她的意圖,一個飛撲上前,就將她給死死的撲倒二人齊齊滾落至了地面。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司徒悅自知能力有限,此時根本無法與他抗衡。
「這樣壓著你倒是挺舒服,為何要放?」
拓跋沐珩抬了抬眉眼,
「為何我認為開心的事情,你的眼裡總要出現憤怒?」
「那換你來當人肉墊子,我找個幾百斤重的男人來壓你試試!」
司徒悅此時四肢全部受控,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他這麼高大的身形就這樣死死的壓住了她,連給她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腦海裡自動的回想到以前,假如有這樣的情形,沐珩一定會小心的以單手支持著一側,不至於太壓到她。
「找男人來壓本殿下就算了,若是你真如此難受,那換你來壓本殿下好了。」
拓跋沐珩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明媚之極的眼神裡,隱隱帶著一絲喜悅與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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