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臭小子,你在威脅本王不成?本王統領東方大陸之上眾妖,難道還會怕你區區一個人類不成?」
妖王的神色頗為不屑,只是自己也無法解釋清楚,為什麼明明知道妖後說的對,這兩個人類,不可能成得了任何氣候,心裡卻仍然會隱約感到一陣不安,看來,要殺了這個臭小子以絕後患才行……
「你妖族與我們人類之間,一向是相安無事,各司其職,如今你違背規定,因為想要洩私憤而將我們兩個私自關押至此,若將此事傳出去,你覺得東方大陸之上的群妖們,會做何感想?」司徒悅揚起小臉,認真不已的說道,不知道何故,看到妖王眼裡湧現出來的殺意,她莫名的有些害怕,假如在此時,妖王對二人動了殺機,那麼……
「他是你的心上人?」妖王聽到司徒悅這番說辭,目光灼熱的在二人身上來回打著轉,最終,落在二人緊緊相牽的手上,「好一對苦命的小戀人。」
司徒悅額頭冒冷汗,這位妖王大人會不會過於八卦了?
他們是不是戀人,與他有很大關聯麼?
「既然是這樣,那更不能放你們走了,趁我現在對你還興致極濃,這樣,我們來做個二選一的遊戲,好不好?」妖王的眼神,像看著牢籠裡的獵物那般,帶著一絲噬血的渴望。
「什麼意思?」拓跋沐珩假裝沒聽懂。
妖王大人,您就在這兒盡情的站著,多說會話吧,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啊……
「就是你們兩個,必須留下一個在地下宮殿,我可以選擇放一個走,放走了小姑娘,你留下來,捨棄做人類的機會, 終生為妖奴,為本王所用,假如放走你,小姑娘就留下來,做本王的妃子,本王會讓她過上你們人類無法想像的奢華生活。」妖王眼神灼熱的看著司徒悅,慢慢的解說道。
這樣的眼眸,如蒼穹般清澈的瞳孔。
他喜歡這樣看著一個擁有如此純淨眼神的人,將她永遠的留下來。
「假如我們不同您玩這個遊戲呢?」妖王過於高大,司徒悅只能揚著頭,才可以直視他的眼,「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我們深知這個道理,假如您與我們同為人類,被您這樣的強者所抓,我們毫無怨言,敗了就要承擔失敗所帶來的後果,可我們種族不同,自古以來,我們兩個種族之間一直都處於一直在維持表面和諧的現象,如今,您是真的準備親手打破這種和諧嗎?」
「不過是抓了兩名私闖地下宮殿的人類,你卻將如此之大的罪名安到本王頭上來,小姑娘你在歪曲事實啊。」妖王對於司徒悅的反應,顯得非常興奮。
聽他這樣不要臉的一番說法,司徒悅滿頭黑線。
看來,跟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方式確實行不通啊。
「既然你們也知道,我們兩族之間相安無事,那是因為從未有人類敢闖入本王的禁地來,而這地下宮殿,便是禁地所在,是你們不遵守誠信在先,本王對你們做任何懲罰,那都是站得住腳的,假如你們人類想借此對本王開戰,本王歡迎之極,據本王所知,東方大陸之上三國鼎立,各自都想盤據整個東方大陸,成為一統天下的霸主,現在三國之間正明爭暗鬥的厲害,不論你們是哪一國的,你們的國主難道會為了你們這樣區區不惹眼的小人物,放下與那兩國的對抗,而前來與本王先交戰大傷元氣?這無疑是自動將霸主的位置拱手送給另外兩位國主罷了。「
妖王淡定的說著他所知道的一切。
司徒悅沉默。
看來這妖王是不那麼容易忽悠到的。
「你跟本王說這些,讓本王對你的興趣越發的濃了,乖乖的留下來吧。」妖王這樣說著,眼裡的暴戾慢慢的被一抹柔情取代,活了兩千年了,第一次能有除卻柳妃之外的女人,能夠挑起他如此濃厚的興趣。
司徒悅觸到他的眼神之後,若不是有拓跋沐珩在一旁扶著,她只怕已經腿軟倒不起了……
妖王現在所說的,與他的眼神,都在表示著一件事情,他對自己有興趣!
想到他對柳妃那獨特的示愛方式,司徒悅不禁一陣後怕,她不是受虐狂,她對那個半點興趣也沒有。
「你少在這兒癡妖說夢話。」拓跋沐珩耐著性子等妖王表演完,這才慢悠悠的開口,「勸你趁早打消對她的這種念頭,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妖王聽到拓跋沐珩的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那般,笑得不可抑制。
好一個年少輕狂的少年郎啊。
這樣的話,也只有這種意氣風發的年輕人,才敢當著他妖王的面說出口吧。
在他笑聲剛落下之際,拓跋沐珩與司徒悅二人齊齊一躍而起,分攻妖王的左右臂膀。
妖王還未反應過來,二人的攻擊已至,撲通一聲,二人拳頭所形成的小小氣流,竟然將妖王給震得後退了幾步,他巨大的身形每一個動作,都將這個空間給震得在輕微的發抖。
方纔這二人出招過於迅速,他還未回過神來,這次,豈會讓他們這般輕易再得手?
妖王如此想著,待到二人再攻來之際,卻發現他的移動的速度較平時要慢許多,因此,這次的回擊,對二人並未造成多大的傷害!這是怎麼回事?
「妖王殿下,這個封閉空氣裡,你所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氣裡,都含有大量的迷渙散,按照您的身高體重,我特意多加了份量。」司徒悅笑意吟吟的說道。
否則,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程度,又豈會真正的讓妖王看出來,他們是在試圖恢復武氣修為?
被關在這裡,僅僅恢復又有何用?當然是要將妖王給親自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