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阻止司徒悅的動作,拓跋沐珩的眼裡,湧出一絲怒意:「本王送你的東西,你不喜歡?」
被他這樣炯炯有神的且帶著一絲暴戾的眼神盯住,司徒悅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我是想學瞬間轉移,但並不想不勞而獲,你送的這個太珍貴了……」
「對你們來說,這東西的確珍貴,有金幣也買不到,可對本王而言,它現在只是個擺設,因為本王已學會了瞬間轉移,這個東西再放到本王手上只是多餘,給你,是你正好需要,僅此而已。」
豆芽妹還真是有骨氣,一般東西肯定是引誘不了她的,想到這兒,拓跋沐珩的心裡又沒來由的一陣開心,為了消除她的顧慮,於是雲淡風輕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不客氣的收下了。」
司徒悅小臉上有一種炫目的光彩,唇形上揚,清澈的瞳孔裡,染上的盈盈笑意,這一刻,在拓跋沐珩的眼裡,她的美,勝過這世間任何一名女子……
「七王爺,你方才說……」司徒悅想問他,為什麼之前要有那樣一說,卻被他不悅的打斷:「別人叫我七王爺可以,為什麼你也要這樣叫?難道你不覺得以我們現在熟悉的程度,你不應該這樣叫本王了麼?」
「難不成你喜歡我直呼你的名字?那也可以。」司徒悅恍然大悟。
「笨!」拓跋沐珩白她一眼,「誰喜歡你直呼本王名字了?」
「難不成你還有別名?外號什麼的?」司徒悅來了興趣,「那你趕緊告訴我,是什麼啊?」
「真是越來越笨了……」拓跋沐珩一臉的絕望,這個豆芽妹果真是半點情趣也沒有,生硬的叫他七王爺他當然不喜歡,直呼他的名字他也不喜歡,她難道就不可以往別的方面去想那麼一點點?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數到三聲你要是不講我可走了,反正我脖子可是掛著這個。」司徒悅笑顏若花的伸手,放至脖頸間那顆炫藍的傳送項鏈之上。
「你是女人嗎?」拓跋沐珩再靠近一些,與她並肩而立,「你難道不可以想著,親暱一點的稱呼本王?」
「親暱一點?」司徒悅搖頭,「那樣我會起雞皮疙瘩,受不了。」
「既然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你會是將來的七王妃,而你平日裡見了本王還是那般的生硬,你覺得其他人會不會起疑?」拓跋沐珩伸手,搭上她的肩膀,「你若想在這裡安安心的修煉,最好一直頂著這個頭銜,這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即使你心裡不情願,在外人跟前,你裝也要裝得,跟我像那麼回事兒。」
「這麼凝重的表情是在做什麼?你從前就答應過我,搬到七王府來到一塊兒住,被父皇橫插一腳把事情攪亂了,現在本王要將一切努力朝我想的方向靠攏,你不過是在實現此前就承諾好的事情,幹嘛一副這麼受傷的表情?」
拓跋沐珩真的覺得他快被這個豆芽妹打敗了,她臉上那是什麼表情嗎?
好像跟了他,是美女與野獸的組合似的?
她都還沒長開,也沒有發育完全,分明吃虧的人就是他啊……
「總算找到你們倆了!竟然背著本王子躲到這裡來談情說愛!」
魅影的身形匆匆趕來,及時化解了二人此時的尷尬。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也不妨告訴你,你沒機會了。」拓跋沐珩長臂一伸,將司徒悅佔有式的圈到自己懷裡,得意洋洋的宣佈:「她已經答應了,等玄季學院裡的課業全部結束,她就嫁給本王。」
「……」
魅影一臉受傷的神情。
「這不公平,說好了要公平競爭的,你卻老背著本王子去約她,這違反了規定。」
「本王早說過了,談戀愛這個事情,也分一個先來後到,我與她,是青梅竹馬的交情,怎麼輪,也輪不到你頭上來的,死心吧。」拓跋沐珩見司徒悅沒有反抗,得到了她的默許,越發得意忘形了。
憤憤不平的瞪著相擁的二人一眼,魅影甩下一句:本王子絕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轉身跑遠。
司徒悅也在此時以極快的速度遠離了他的懷抱,瞪著他:「你以後要是胡亂的摟啊抱啊,小心我揍你。」
「呵呵……」拓跋沐珩可愛的抿住唇,無辜的眼睛眨啊眨的,「魅影可是本王最強勁的對手,現在這麼輕鬆的打敗了他,本王開心嘛,所以一時忘形了。」
「我會默認你的動作,是想以後的日子過得清淨一點,這個魅影王子嚴格意義上來說,頂多就是個浮誇子弟,從小在光圈之下生活慣了,他本質應該不算太差,況且你父皇的意思應該也是希望你們可以和平共處,希望你沒忘記這一點。」
司徒悅看著那抹跑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魅影王子與拓跋沐珩同年,他們這個時期所表現出來對自己的濃厚興趣,應該只是因為剛好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18歲的年紀,不可能明白得了,什麼才是至死不渝堅貞不二的愛情。
「我與他之間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拓跋沐珩突然伸手,狠狠捏了捏她的臉蛋:「你明明只有十四歲而已,為什麼有時候竟會流露出這麼老氣橫秋的表情?看我的神情,也似乎在告訴我,我只是個小孩子?你難不成是個活了許多年的妖怪?」
他一句無心的話,使得司徒悅眼裡的情緒越發深沉。
她的確算是個活了許多年的妖怪吧?
前世的23歲,也是在現在這個年紀,便被帶到了組織去替祖國賣命,她所渴望的平凡生活,在前世得不到,這一世,不知道可否能給她一片安寧的淨土,自由自在的生活?
上天待她不差,靈魂竟然能夠在一個十四歲的女孩體內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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