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突然覺得渾身一陣涼意四起,轉身去看,除了她和拓跋晟,這個地方並沒有其它人,難道是錯覺?總覺得好像有一股極強的怨氣正從四周開始緊密將她包圍……
「悅兒,對你我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似乎咱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對嗎?」
拓跋晟突然停下了腳步,側過臉去,認真的看著司徒悅,
「你的眼神,似乎在給我傳遞這樣一個訊息。」
「太子殿下,我今年十四歲,很久很久之前,您是想說多久?」司徒悅揚起無辜的笑容,眨巴著眼睛,想像自己現在比湯圓還要可愛……
突然想到,那隻小胖狐不知道這個時候又溜到哪裡去找吃的去了。
「呵呵,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你興許會知道呢。」拓跋晟笑得有一絲尷尬,仍是這樣望著她,溫柔的眼神,似是能滴出水來。
她的話提醒了他,她今年不過十四歲,擁有那樣的眼神,興許只是他多慮了,因為他總認為從這雙眼裡看到的是一種絕望的哀怨。
有侍者來報,拓跋晟再看向司徒悅一眼,修長的指尖赫然多出一條極美的手鏈:「悅兒,跟你在一起時間過得真是快,我還有事必須先行離開,這個是我這次來的目的,想將它送給你。」
很簡潔的款式,手鏈上綴著一顆小拇指大小的紫色寶石。
「我……」司徒悅偏著腦袋,半晌沒有伸手:「無功不受祿。」
「這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隨手買的,比武大會再過幾月,你便也到及笄的年紀了,這便當做是送給你的及笄禮物,如何?」拓跋晟靠近她一些,將手鏈套在她纖細潔白的手腕上,細細看了會,不由得讚歎道:「你看,這個簡直就是為你訂做的,多漂亮啊。」
語畢,那抹儒雅的身形便匆匆離去……
手鏈上的紫色寶石在陽光下泛出耀眼奪目的光彩,心下隱隱覺得,這條手鏈應該挺貴重的,想要將它拿下來,卻發現手鏈套到她手上之後,接口處竟自動縫合,也就是說,倘若沒有利器強行辟開,這條手鏈是取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