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藍冰石,是熔煉上等武器最佳靈石。」吳氏將錦盒打開,裡面一塊深藍色的靈石正泛著瑩潤的光芒……
「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司徒悅搖頭。
「悅兒,你不要將這看成一種負擔,即使你當不上太子妃,這個東西也是我想送給你的,我只有柔兒一個女兒,而你,七歲那年便沒了母親,原本是該要多照顧你的,可是府上的情形你也知道,賀氏得老爺獨寵,很多事情,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吳氏伸手,輕輕的握住司徒悅的指尖,「離恨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知道你此時心裡一定難過得緊,凡事要看開一些,將來的事情,也並非我們能預料的。」
說完這一番話,吳氏便在丫環的攙扶之下離去。
「一塊破藍冰石就想收買你啊?」
拓跋沐珩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窗戶之外,待她轉身,那個高大的身影便已經笑意吟吟的到了她的跟前,下巴已經纏上了白色的繃帶,不過,絲毫無損他這張妖孽臉龐的美貌程度,反而更添一種不羈之感……
「七王爺,偷聽人家牆角這種本領,你是與生俱來的嗎?」
司徒悅後退兩步,這個小氣巴拉的王爺,在這種月黑風高的夜來找她,絕對沒有好事。
「我是光明正大站在這裡聽,只是可惜你道行不夠,感覺不到我的存在。」拓跋沐珩單手托著下巴,觸到繃帶之後,似乎這才想起他來此的目的:「我的臉成了這個樣子,你要負責!」
「南可心還為了你受那麼重的傷,也沒見你對她負責,我為什麼要對你負責?」司徒悅挑眉,義憤填膺的說道,一個女人能為他做到那個份上,這個可惡的男人卻一點也不領情?
「唉……」拓跋沐珩長歎一聲,「我帶你去個地方看場好戲,你就知道了。」
長臂一伸,拉過司徒悅,司徒悅順手一帶,湯圓便帶到了懷裡,這個舉動,直惹得拓跋沐珩有些不悅,這只死胖死胖的小白狐,怎麼在臭丫頭的心目中這麼重要,去哪都不忘順手捎上?
拓跋沐珩沒帶她去別的地方,正是摸黑進了南府。
「原來你天生就愛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司徒悅恍然大悟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