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可心提議要去逛廟會,既然這麼巧遇上了,不如一起吧?」拓跋沐珩笑著提議,「在此之前,我跟她先去一趟雲錦坊,半個時辰之後,咱們廟會上見吧。」
七王爺金口已開,南可心再不情願也唯有同意,女性的自尊使得她沒有辦法說出要一同去雲錦坊的話,唯有默然轉身,司徒長風自然趕緊跟上。
在拓跋沐珩的強烈要求下,司徒悅認命的寫下一張欠條,並鄭重其事的按上手印,瞧見他將欠條鄭重其事的收到自己懷裡,不由得感慨:為什麼越是有錢的人越小氣?他貴為王爺,怎麼可以把金錢看得這麼重?
「湯圓,乖,把這個給我。」欠條寫完,司徒悅又投身於跟湯圓爭奪玉牌之戰,要知道這個東西要是不還給拓跋沐珩,可就不是一張欠條給解決得了的。
費了老大的勁,終於從怒吼的湯圓爪子裡奪回了玉牌,在接觸到她凌厲的眼神之後,原本還張牙舞爪的湯圓委屈不已的縮回了袋子裡……
這個一本正經教訓那只已經將小腦袋瓜子縮得看不見了的司徒悅,這個時候的她,有一種很奇異的神彩,是一般女子身上所不具有的,因此,拓跋沐珩不由得看得有些失神,越靠近這個小丫頭,就越能夠發覺她身上有許多吸引他眼球的地方,使他捨不得挪開自己的眼……
這道灼熱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視線內,司徒悅終於感覺到了異常,抬眸,錯愕的迎上去,拓跋沐珩這才慌亂的移開:「你少多心,本王不過是看湯圓被你罵得可憐,它不過是只小狐,你這個主人不教好,它怎麼知道不可以偷本王的玉牌?」
他認真的解釋著,臉頰卻染上些許紅暈。
不管任何時候,這個王爺似乎都想將所有矛頭直指向她一個人……
「我有問你什麼嗎?這麼緊張幹什麼?」司徒悅挑著眉頭,露出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王爺你應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王爺,你應該不會是愛我上了吧……
十四歲的司徒悅,這樣自信滿滿的對十八的拓跋沐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