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道匆匆離去的背影,拓跋沐珩若有所思,為何司徒悅見到太子會如此的失態?甚至能感覺到她的驚慌失措,她不是自被抓了個現行之後,一直以冷靜沉著的形像示人麼?
難不成這個小丫頭芳心暗許的人就是太子,因此才不顧形像的導出那場鬧劇,好讓他退婚?
想到這裡,有股淡淡的酸楚湧上心頭。
「七弟,這便是被你休掉的司徒悅?」
拓跋晟漫不經心的問著,與他一道,欣賞著司徒悅拉著小離恨落荒而逃的背影。
「正是。」
拓跋沐珩點頭,
「這倒是個有趣的女子,她方才與你之間的交流,可謂是心如止水,一般的女子若是遇上這等事,只怕絕做不到如此從容。」拓跋晟單手托著下巴,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他以有趣形容司徒悅……
「有什麼有趣的?見到太子哥哥你出現,她不是如一般女子那樣失態。」
拓跋沐珩挑眉,負氣的說道。
「太子哥哥,臣弟還有事,先行告退。」
與此同時,已替小離恨施完針的夏之行正在接受司徒悅的檢驗。
「為什麼我弟弟的眼睛仍無一點起色?」
她雙手環胸,一臉的狐疑,這個夏之行不會是個假的吧?
「司徒姑娘你聽說過一句話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夏之行掃她一眼,「你這是在懷疑夏某的醫術不成?」
「我有權利懷疑啊。」司徒悅纖長的睫毛眨了眨,因為外界可沒有傳聞過,這夏之行有斷袖之癖啊。「對了,夏先生,你也二十出頭了吧?怎麼還未娶妻?你家裡雙親不會催促你趕緊完成傳宗接代之事嗎?」
「你一個小姑娘,說話怎麼可以這麼的口無遮攔呢?」
夏之行無可避免的臉紅了,漂亮的臉蛋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
「再者,此事也不需要姑娘你來關心吧?」
「一回生,二回熟,我這不是把你當朋友了嗎?所以難免會好奇想要知道你的感情狀況如何。」司徒悅無辜之極的眨巴著眼睛,欣賞著夏之行不為外人所見的嬌羞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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