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相公沒商量 被寵上天的婚後生活 第138章
    這次,杜羽墨是實在憋不住了,他不知道這小丫頭的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啊,為什麼總是會說出如此沒有營養的話呢!

    洪紅看到自己被嘲笑了,伸手在杜羽墨的胸前捏了一下,結果人家沒肥肉,沒有捏起來,「笑什麼啊!」

    「不笑,不笑,我沒有笑啊!」他憋下笑意,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好了,快睡吧,今晚你不累嗎?不然我們再……」

    洪紅是習慣性懶床,而杜羽墨則是習慣性早起,可是今天早上兩人卻都懶在床上不願意起來。

    洪紅是昨晚折騰的太晚,而且全身酸痛,所以不起,但是杜羽墨剛是因為貪戀她的身體不想早起。

    小禾和小真大清早起來準備伺候著杜羽墨起床洗漱結果碰了一鼻子灰,明明每天早上都是這個點的,今天怎麼就早了呢?難道是少爺昨天累著了?

    兩人對視著,進行著無聲的交流,別說,昨晚兩人的聲音確實很大,應該說是打兩人成親以來激戰最為激烈的一次。

    非禮勿聽啊!兩人捂耳朵睡覺去了。

    經過這一晚上的成人禮,洪紅有了質的蛻變,雙眸再睜開時,不再如以前般的朦朧忪醒,而是滿眸含情,含羞帶怯,身上的皮膚雖然也如當初嬰兒般的細滑,但是卻透著一種淡淡的粉嫩白晰。

    「昨晚累了是吧!」杜羽墨細細的摸索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在每一塊印記上都留下自己的指印。

    「嗯。」洪紅感覺自己的臉頰都不是自己的了,低頭在他身側躲藏著,真是不知道平時看著如此斯文的人,怎麼會那麼的……不要臉。

    「第二次就不會痛了,是我昨天有些心急了。」杜羽墨想要挑起她的小下頜,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一笑,「是想讓我再陪著睡會兒呢?還是你自己再陪會兒呢?」

    一聽這話,洪紅的小腦袋都快蒙在被子裡面了。

    杜羽墨決定不再逗她了,被子裡的空氣可不好啊!小丫頭可不會自覺的出來,「好了,你再睡會兒,我先起來了!」撩起被子,找到她的小腦袋從裡面扒拉了出來,也不避諱,直接當著她的面穿起了衣服。可都可都沒有這次脫的精光光啊!

    其實洪紅現在真的是想再睡一會兒,倒不完全是因為累的,還有個原因是因為昨天那事,她想,也許他們兩人在一起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放心的讓她出去了,畢竟她已經把自己交給他了。

    於是,昨晚又在說與不說的交織中淺淺入睡。

    看著杜羽墨已經穿好的衣服,洪紅扯著被子掩著前胸坐了起來,還是決定要說了,因為她不想騙他,「羽墨,和你商量個事!」

    「嗯?」杜羽墨坐在輪椅上轉過身來,整理著束帶,「什麼事啊,說吧!」他轉身的一瞬間居然看到她眼底的小心,會是什麼事?還未等她開口,他的心底居然劃過一絲緊張。

    「我過段時間想出莊。」她似乎怕他不明白她這出莊的意思,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我要離開山莊一段時間,出去找一樣東西,找到了馬上回來!」她看到他的臉色在變冷,等到她說完了話,他的臉上已經蒙上了一層冰霜,不禁的讓她打了個寒顫。

    「你要找什麼,我會派人去給你找回來的!」杜羽墨悶聲說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來吼她的衝動的,一聽到她要出莊,一聽到要一段時間,他就……忍不住的心痛。

    為什麼痛?他說不出來,好像只要她不在他的身邊,他就會痛。

    「羽墨,這東西我必須自己去找,這要用追魂草救醒我娘親。」很明顯的他不高興了,洪紅扯過褻衣迅速的穿在身上,下榻來到他的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撫上他緊握的拳頭,「羽墨!」

    拳頭上被她撫上小手時一顫,便迅速的收回了拳頭,「追魂草,你就這麼肯定它是有的?」他又怎麼會沒聽說過這種草藥呢!最大的功效便是可以讓人起死回升,可是,這種東西真的會有嗎?

    「有的,肯定有的,羽墨你不是也知道這種草藥嗎?求你了,讓我去吧,我保證找到了我馬上就回來!」捉不到他的手,她可以捉著他的胳膊,她以為,只要她使勁的撒撒嬌,他就一定會同意的。

    杜羽墨對於這種保證簡直就沒看在眼裡,保證,有用嗎?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難道要讓他拿著那份保證去要人嗎?去和誰要?閻王爺?他從她的身上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了,現在哪怕一丁點的危險,他都不容小覷。

    「紅兒,你知道外面有多凶險嗎?萬一你出點事情呢!你在大都城裡我都沒有保護好你,更何況是到外面。」

    「不會的,我不會出事的,龍大哥會……」保護她的。錯了,錯了,她怎麼把這句話說出來了啊!

    龍大哥,龍蒼炫,原來是他慫恿著她離開他的,怪不得呢,她知道追魂草這種東西,原來,他是早有預謀,只不過是棋差一著,沒想到,她成了他的娘子,可他龍蒼炫還是不死心。

    杜羽墨猛的抓過洪紅的手腕,厲聲問道,那般冷冽的表情好像那食人的野獸,「追魂草是龍蒼炫告訴你的吧!」「讓你去找追魂草也是龍蒼炫的主意吧!」「還有這次出去找追魂草也應該是只有你們兩個人吧!」如果她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那麼她的手碗現在已經斷掉了。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即使那次給他下藥,他頂多就是喝幾句,但是表情絕對沒有如此的駭人,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生吞活剝了。手腕上的痛一波接著一波,由痛到麻,到最後好像都沒有知覺了。「羽墨,放手,痛!」他捏著,她掙著,他不放手,她不放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已經給你了!」

    她是什麼意思,給他了?把身子給他了,所以就可以隨便的和著其它男人在一起嗎?猛的放手,順著手勁居然像是推了她一把,而她則順勢往旁邊一歪磕在了床角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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