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塵試過之後洪紅的脈門之後發現她也就是肝火太旺,心火太盛,沒有其它的問題時這才放心,不是中毒就好,那麼她的血液就沒有問題。
放下洪紅的手腕,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來,還有他帶的工具,二話不說,直接擼起她的袖子來抽起血來。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邊抽著血邊給小聲的說道:「過會兒我就給你配點藥,明天就沒事了,當然,今天你可以不用過去了,從明天開始還要每天都過去的。」
這個男人這輩子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上茅廁掉糞坑,喝水嗆著,吃飯噎著,睡覺從榻上掉下摔死,做夢被嚇死,總之他的全家死光光。
因為不能說話,洪紅只能一邊忍著胳膊上的痛一邊在心裡把杜羽塵罵個遍,又忘記了她現在和他也屬一家人。
罵完之後,杜羽塵也把血抽完了,又給她抹上一種特製的藥膏,那個剛剛抽過血的地方除了痛以外,居然都看不到那個血洞,真是個天才啊!只是這樣的天才怎麼就治不好他家相公那裡呢?還是他家相公沒有對外宣傳?連他親弟都不知道呢?
在杜羽塵的抬手間,洪紅感覺身子輕鬆了許多,居然能動了,只是,她卻沒有像往常一般的張牙舞爪,反爾冷靜的很,「你就不怕我給你大哥說嗎?」他居然如此待她,抽就抽吧,居然還點她的穴道,知不知道那樣很難受啊!
「你不會說的,因為你是個好人,我大哥在你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影響的。」淡然的一挑眉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這笑讓洪紅的身子一顫,他在勾引她?
杜羽塵把小瓶裝好,起身往外走去,完全不理會還在怔神的洪紅。
杜羽墨一看到羽塵出來,聽說沒事,只是肝火太旺,注意一下就好,又聽到說過會兒派人送點藥膏過來,明天就會沒事時心頭便放鬆了,畢竟羽塵的醫術他還是信的過的。只是進屋來看到洪紅那一臉的憋屈像,自己那小心肝就又提了起來,「紅兒,紅兒?」坐著輪椅上前來想到抓著洪紅的手,可是剛一碰上那邊像是刺蝟般的扎毛了。「紅兒。」
「啊!」條件反射般的,洪紅直接臥倒,用被子蒙著臉,「你不要看,你走開。」她又一次被他看到那張臉,那張被杜羽塵稱之為癩蛤蟆臉的臉。
俗話說的好,女為悅己者容。即使杜羽墨再怎麼心不甘,現在也平衡了。她不想讓他看到這張臉,只怕是不想讓她在他的心裡打折扣吧!這是他剛才在外面待著的時候總結出來的一個道理,不然,她為什麼會如此的迴避著他呢?
「來人,給夫人取來方巾!」這樣,她就可以不用躲起來了吧!這樣,他就可以靠近她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小禾已經取來一塊用著金絲繡著牡丹的白色方巾交到了杜羽墨的手上。「紅兒,陪我去書房坐一會兒好嗎?」伸手,那塊方巾已經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