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遙月失寵是她自找得,至於為什麼她沒有說。
只是後來歌要月的身邊只多了一個蘭兒,那個女人是蕭貴妃安排在歌遙月身邊的。蕭貴妃也 是踩著歌遙月才走向了現在的地位,可是就和紅姬想的一樣,歌遙月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後來皇帝曾經來過一次,卻大發雷霆的離開,而後卻讓身邊的大太監送來了菜種和雞鴨。那個時候歌遙月遇見了蘭兒的第一次暗害,後來雖然皇帝再也沒有來過,歌遙月收到來自蕭貴妃等人的「禮物」越來越多。
最近一次卻是蘭兒在夜裡想暗殺歌遙月,只因為皇帝曾在夢中叫喚過歌遙月的名字。
「就算午夜夢迴的時候我被良心譴責,我也要拉他們下地獄。」當天空已經黑盡,歌遙月的心也徹底被黑暗掩埋。
好一個相互利用,歌遙月。那我們就好好的相互利用吧。紅姬坐在房門外看著眼前一片漆黑的景物,她喃呢著。
紅姬拿出了那枚戒子,現在戒子已經失去了溫度和色澤變成了一枚丟在地上也不會被人多看一眼的東西。為什麼那麼篤定她就是歌遙月,當然是因為這枚戒指,這枚感應到歌遙月就發熱的戒指。還有自己望著她的背影不自覺的喃呢出她名字時,歌遙月那一點也不明顯的顫動,可是還是被自己注意到了。
「紅姬……」紅姬緊緊的握住手裡的戒指,喃呢著自己的名字。「我自認為沒有見過歌遙月這樣的絕色,為何她會認得我。」
翌日,當天空中的太陽成功的掛到了正午十分的位置的時候歌遙月終於醒來了。
她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對著紅姬吐了一個舌頭。「我每天都是正午十分才起來你用不著來這麼早。昨天忘記和你說了。」
歌遙月這樣的轉變讓紅姬有點不適應,畢竟歌遙月給紅姬的總體映像總是冰冰冷冷的。
「以後我們相處的日子還長,別老是以為我只會掛著一張冰霜臉。」就像依舊能輕易看破紅姬的心裡一樣,歌遙月微笑著說到。「今個下午我們來做一個紙鳶吧。」
「做紙鳶做什麼?」紅姬一早就來到了歌遙月的房門口,誰知道這人硬生生的讓自己等了那麼久。紅姬不是一個很有耐心去等待別人的人,所以脾氣也不小。
「自然是為了再次引起某人的注意。」冰冷的語氣好像是想凍結住一切一樣,歌遙月看也不看紅姬,穿著單薄的白衣起身站在了梳妝鏡前。她的手指輕輕刮過自己的容顏,指甲就像刀一樣似乎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來一下。
「紅姬你知道麼。」歌遙月的手指繼續在自己的臉上流連。
「當他第一次看見這張臉的時候說『一笑傾人國,再笑傾人城,不知佳人是傾國還是傾城。』那個時候我就匍匐在他的腳邊,低著頭微笑著回答他『此生只求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