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雖然對現處的社會做了一些簡單的瞭解,但紙上談兵和現實還是擁有一定的差距的,此時的紅袖動作在菜市場的入口處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搭拉著腦袋滿臉的鬱結。
「姐姐,怎麼辦?都五天了,一個鋪子都沒有轉讓的啊。」紅藥搖著紅袖的胳膊說到,滿臉的焦急。
「我知道啊,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呢麼。」紅袖弱弱的回答到。
紅藥看著紅袖蹲在地上畫著小圈圈只剩下無奈了,這就是你的想辦法嗎?
「哎!太可悲了,這個世界太可悲了,竟然如此歧視女性,昨天的那個鋪子明明是要轉讓的,但一聽使我們倆做就馬上反口了,那麼偏僻的地方有人要已經很不錯了,還那麼多的毛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響起昨天那掌櫃的嘴臉紅藥就一臉的不爽。
「姐姐,在這樣下去我們就要坐吃山空了。」紅藥學著紅袖也挖起了土。「如果,我們是男子多好啊。」對於這兩天的境遇紅藥也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去,不許這麼沒出息,上天給了我們個女人身,但我們要用她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又不能變性,抱怨有什麼用。」對於紅袖偶爾冒出來幾句不大聽得懂的話紅藥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兒這兒,好像……就是這兩位姑娘。」低著頭沉思的兩隻沒有發現有兩團黑影壓了下來。
「哎呀姑娘,可找到你們兩個了。」突然,紅袖和紅藥感覺一股蠻力將兩個人拉了起來,他們倆這才看清來者是一位中年婦人和一個中年大漢,只是,那婦人的感覺,怎麼看起來和鳳媽媽一個感覺呢,那老頭反而有點眼熟?
紅袖和紅藥懷疑的對視了一眼。
「你們,找我們幹嘛?」
「兩位姑娘就是到處找鋪子的姑娘嗎?我昨兒個聽我家老頭子說了有兩個姑娘要買鋪子,誰知道那老頭子不知好歹閒兩位是姑娘,就是沒有買,因為我們的兒子在京都開了個更大的鋪子,準備接我們老兩口過去,而且馬車已經來了,我這才回過頭找兩位姑娘。」那老婆子喋喋不休的呃說。
「你們的鋪子是哪間的啊?」
「就是城東頭的那間啊。」
「哦!城東頭的那個啊,怪不得我看大叔的面孔這麼熟悉,只是,我看大叔的表情是不大樂意嗎?」那老漢一句話不說還冷著一張臉。
「切,才不管他呢,我說了算,你看,我兒子的馬車就在那邊等著我們老兩口,就按照姑娘昨兒個說的價格三百兩白銀賣給你,我們要走了。」那老婆子焦急的表情反而讓紅袖產生的疑心。
但是,紅袖想得到的紅藥未必想得到,連忙接上話茬說:「真的,好好好,我們現在就付銀子。」說著從自己的包裡將準備定鋪子的三百兩銀票送上。
「藥兒,不要。」還不等紅袖制止銀票已經到了那老婆子的手裡。
「好勒,房子歸你們了,我們就上京了。」說完那老婆子和老頭子便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老婆婆等一下,我們連個房契什麼的都沒有簽呢。」紅袖越覺得不對勁,上前將那老婆子抓住。
「房契啊,這兒呢。」老婆子往手裡一抓,抓出一團紙塞進了紅袖的手裡,紅袖打開,卻是一堆廢紙。
「不好,上當了。」等紅袖反應來追上去那兩個人已經坐上了馬車。
紅袖如何也想不到,這光天白日之下的還真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搶劫,故而掉以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