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官差將紅袖的袖口拉高將紅袖受傷的位置暴露在外,但是官差的話卻讓她十分的奇怪,什麼叫做果然是她,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果然是她,這就是證據,和那個大漢掙扎的時候弄傷了自己的手臂,看你來怎麼懶得掉。」那官差一副你是兇手的樣子,發生命案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破獲對他的仕途有不少的幫助。
「這位官爺,你沒事吧,這個傷口是被人勒索的時候被人劃了一刀,和什麼大漢沒任何關係的,當時鳳霞樓很多姐妹都在場都可以作證的。」如果就因為這個傷口就對她定罪未免太冤枉了。
「哼,果然是這個借口,來人,壓兩人上堂。」說著,便走上來兩個人將紅袖和紅藥押到了大堂之上。
「威武……」跪在地上,驚堂木響了一下,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終於讓紅袖有了份真實的感覺。
「姐姐,姐姐我怕。」紅藥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陣勢,害怕的往後瑟縮著。
「不要怕,有我在呢。」紅袖安慰著紅藥,但是卻也開始心亂如麻。
「堂下所跪何人?」胖乎乎的官爺驚堂木再次響起問到。
「回大人,民婦是那死在鳳霞樓舞姬紅袖紅藥兩姐妹手裡的大漢陳大壯的妻子。」這時紅袖才發現在離她不遠的地方跪著一個婦人。
「哦,那就將你丈夫是何時離開家的,你何時接到丈夫死訊的前因後果說出來。」
「是,大人,民婦的丈夫是昨天晚飯過後離開家的,當時民婦知道他是要去花樓還和他吵了一架,然後還大罵不要他回來了,誰知道……誰知道他就真的沒有再回來,今天正午左右,一位官爺來告訴民婦,說民婦的丈夫死了,再然後……嗚嗚……」說著那婦人便大哭了起來,悲傷不像是裝出來的。
「那你知道你丈夫最喜歡去哪家花樓嗎?」那大人接著問到。
「我丈夫是街坊鄰居都知道的色狼,當然是去全城轟動的鳳霞樓了。」那婦人說到。
「好,本官問完了。」
「罪婦紅袖紅藥,你們可認罪?」那個大人雖然這麼問,但是現實已經不容許她有任何的辯駁,但是讓她就此認罪也是萬萬不可的。
「沒有啊大人,我們沒有殺人。」紅藥搶先哭喊著開口。
「哼,人都死在你們的旁邊,哪容爾等抵賴,不認罪,來人啊,杖責五十大板。」那大人不分青紅皂白眼看就要給紅藥上板子。
「等會。」眼看紅藥就要挨打,紅袖不得不出聲制止。
「哦,你認罪?」那傢伙兩眼放光,恨不得紅袖馬上認罪,然後馬上定罪,然後馬上去後院會自己的小蜜。
「不,這分明是誣陷,我們無罪。」紅袖腰挺直說道。
「哼,不知死活,來人,上板子。」
「等等,大人,請聽我把話說完,如果我們是兇手的話,我們兩個柔弱的女子是如何將那大漢殺死的?而且,如果是我們在房間裡殺死的大漢,為何打鬥的時候沒有人聽到闖進來?再然後,就算是我們兩個殺了他,我們為什麼第一時間不跑,而是雙雙倒在了那大漢的旁邊等著你們來抓,這些不都是太蹊蹺了嗎?」紅袖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使得草包大人無力招架。
「呢個呢個,你們當然是用刀殺死那個陳大壯的啊,而且,證據確鑿竟然還敢如此抵賴,而且,不過沒有打鬥的話,你胳膊上的傷口是哪裡來的?你那又如何解釋?」那大人對師爺使了個顏色,那師爺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