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一直數到第三十六下……白光閃現,事物扭轉。
沒錯,剛才我在心裡默數的就是穿越計時,爸、媽再見,允許我最後一次的懦弱,我發誓,這絕對絕對是我最後一次的哭泣,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輕易示弱……
「唔……」醒來後的我是趴在桌子上的,穿越前的那個桌子,我在現代呆過了一個月,但卻一點不影響這個世界的時間?
再然後,我看見的就是散在我前面的各種現代的物品!我欣喜地幾近發狂,一切都太過順利了……
注意控制情緒、要內斂,收好了表情,我也收拾起了這些東西。啊,對了,那個女人還在嗎?不是說時限兩小時嗎?那麼……現在過去多長時間了?
算了,如果沒過時那應該還老老實實呆著呢,就算過時了那她應該也走了,那就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了,隨便她。
話說回來,該考慮一下去探望探望這個世界的母親的事了,這次的反穿讓我看到了老媽,兒女不在身邊,他們一定非常孤獨,老媽讓我想起了這個世界的娘親,她肯定,也很想念沐璃醉吧……
回憶起來,聽說我這個世界的娘好像終日在吃齋念佛啊,會這樣而且還沒有遁入空門的人只有兩種原因,一是她本人樂善好施也希望別人和她一樣,還有一種,就是因為……年輕時造孽太多,晚年想要贖罪或是替兒女贖罪。雖然還沒有完全回憶起來,但是我至少能感覺到,沐璃醉還沒惡劣到要讓父母替她贖罪的地步。
那就只能說明……嘛~說不定自己的娘親還真的是個樂善好施的人呢……(雖然不想往那方面想,但總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娘親真的是年輕時做了什麼錯事為自己贖罪?與此同時,女豬的表情是一臉惆悵)
……
「咚咚咚。」「進來吧。」映入耳中的是一道厚實、可靠、慈祥卻又帶點戾氣的女聲,連聲音都會這麼矛盾,那麼……推門而入,她正閉著眼睛,木槌敲在木魚的身上發出「嗒嗒」的木質響聲,渾厚而又讓人不自覺地放低聲音,不想影響到木魚發出的聲音和人們好不容易沉寂不再浮躁的心情。
「娘親。」我向她請過安,不自覺地,連皇帝老子都不放在眼裡的我,竟然想要向她臣服,怎麼說呢,因為她身上有一種讓人不自覺就會臣服的威壓吧,和蕭漓寒那小子類似的威壓,只不過那小子在我身邊時會特意隱藏身上的獨特氣質,也算是另類的貼心了。
怎麼扯到那傢伙身上了,真是的……
「怎麼會想到來看我。」她說著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渾身一僵,在她身邊總會有點不自在的感覺,一點也不像母女之間的感覺。看來我需要鍛煉的地方還有很多,慢慢努力吧。
「想念,想念娘親,覺得娘親應該也會想念我。」天知道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需要怎樣的勇氣,我這個冷情的人好不容易產生的孝心,不會因為母親的威壓而消減吧?
她一愣,「早就聽人說你在外面的事情,今天才確認你確實長大了,身為母親,我很欣慰。」她露出會心一笑,很溫暖,會讓人不知不覺地沉溺其中,這才像是一個母親吧,也是,畢竟她所面對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啊,就算接觸再少也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她話鋒一轉,同時也收起了那份溫暖的笑容「但是身為……,我卻不是很欣賞你的兒女情長。」身為什麼?是秘密嗎?「你雖然努力想要讓自己的形象看起來具有威懾力,但也只能糊弄住普通的人,對於高手而言,你的那點威懾力還太過勉強,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太過於兒女情長。」
「娘親你……」她能看出來我在練武功?要不然怎麼會莫名奇妙地提到關於武林中的事去……「你的武功練得還不到火候,目前還無法隱藏自己的內力,讓武林中人一眼就能看穿你是在習武卻只是剛入門的人。雖然……你的內力並不低。」她說著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些,順帶著塞給我一個精緻的瓷瓶,囑咐道「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看見這裡面的東西,哪怕是最信任的人也不行。」最信任的人也不行嗎?……居然又想起那傢伙了,好了好了,不告訴他就是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總覺得不告訴他會有種莫名地負罪感。
回到房間,打開了瓶子,裡面是一個赤色發亮的珠子,還附帶了一張紙條,展開了對折的紙條,【關於炎珠的事情,有必要讓你知道了——這顆珠子是武林盟主才有資格擁有的,而且還是隔兩屆選拔出的武林盟主才能擁有,而我就是上上屆的盟主入選人,說到交出炎珠,正好就是交給下一次選拔出的盟主。而且它也可以使高手無限制地浸泡忘魂泉而不受影響。娘親希望你能戰勝這屆也就是剛剛選拔出的盟主,得到那個位子。】
原來還有這麼複雜的歷史,這個炎珠……蕭漓寒果然瞞了我什麼,怪不得他要放棄上一次的盟主選拔,原來,早有預謀……還有炎珠的事,好像也在刻意瞞著我,怪不得他想讓我早點回憶起過去的事,怪不得他一直向我打聽母親的事,原來……都是有目的性的。
那和我合作的事呢?教我武功的事呢?……我真傻,當初宣佈合作時還自作聰明地以為騙過了他,原來他才是算得最精的那個。
【蕭漓寒大大好像受了一個莫大的冤枉,不過也不算太冤,覺得奇怪的親可以回頭研究一下第一百一十二章,提示,和時間順序有關係哦~實在迷茫的親,那就接著看下去吧,答案後文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