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輕寒淡淡的一笑。尚輕羽也溢出一抹清雅柔和的笑。
忽然,兩人好似鏡花水月一般,幻滅在華千雪眼前。一切都好似回到了最初。
莫桑兒放下了多日來的煩躁,一心一意的追求著天道之路。她忽然發覺,除開感情之外,這個世界上也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她去做。她還是相信那句老話,一切隨緣吧!
聖界,飛昇池。
所謂的飛昇池,也就是一片由聖力凝聚成水狀的湖泊。
而一般飛昇上來的人,接應之光都會將他們送到這裡來,讓他們吸收湖泊中的聖力,相當於就是在洗精伐髓,讓他們從肉體上也達到一個初級聖人的水平。接引之光也就完成了迎接的任務,消散在宇宙浩淼之中。
這裡的實力境界的劃分,和神界的仙界的基本上差不多。只不過就是換了一個字而已。大致分為四個境界,人聖級、地聖級、天聖級、帝尊級。每過六品進階一個境界。而聖人級別,就是最低級,可以忽略不計的實力者,也就是聖界最普通的老百姓。
小靜好似回到了老家一般,心情十分的舒暢:「主人,我們終於回來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拿下那帝尊之位!」
莫桑兒淡淡一笑,心頭堅定道:「那是當然。」
以前沒有做到的事情,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做到!
此刻,她望了望周圍。平坦的草原上,只有一望無際的綠意,顯得那麼的生機勃勃。
只不過,她剛走沒幾步,居然就累的喘不過氣來,需要停下來休息喝水和補充食物充飢。天哪!若是以往,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小靜也感到很是詫異。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裡的重力居然比之以往要強烈一百倍不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這個宇宙的重力變得如此大?
難道說,這些都是為了主人才會?到底是誰在故意刁難?
「主人……」
「無妨。這樣正好。讓我習慣這重力也不錯。」莫桑兒笑道。
心底卻很是瞭然。
看來,聖界的能人異士也很多嘛!不然,不會有人知道她會來這裡,從而故意讓這裡的重力如此的強烈。
她艱難的盤膝而坐,努力的調集剛剛蛻變的真元力。現在,應該稱為聖元力了。
小靜一旁欣慰無比。
主人這不驕不躁的性子,果然是只有成大事的人才會有。主人這一次一定可以的。哼!那些想要再次陰死主人的傢伙們,他們這一次絕對不會成功!
三日後,莫桑兒的體內那還未純粹的聖元力終於提純。現在她的實力處於地聖級三品。顯然這個結果她很不如意。但也沒有辦法。有些時候,實力的晉陞不單單是力量升級就行的。心境修為也很重要。所謂心境修為,就是指的強大的精神力。如今她的靈魂精神剛剛從丹狀幻化為元嬰體,處於剛剛穩固期間。所以現在的她還不宜繼續修煉。
「主人,該是去取兵器的時候了。」小靜突然說道,小臉上佈滿了興奮和期待。
終於回來了!主人的兵器一定可以給主人帶來實力的又一次提升吧!
「兵器?難道,不在你的乾坤鏡裡面麼?」其實,她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
乾坤鏡中那麼大,肯定也有可以放她原來東西的地方。
小靜奇怪的搖頭:「主人,兵器不在我這裡。不是主人自己放在秘密的地方了麼?」
「啊……」莫桑兒驚愕。
自己?等等。她怎麼一點映像都沒有?
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可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這會兒小靜也著急了,問道:「主人,怎麼樣?想起來了沒有?」
莫桑兒無力的搖了搖頭,滿腦子的混亂:「沒有。怎麼也想不起來。好像某段記憶被抹掉了一樣,讓我有種剎那茫然的感覺。」她摸了摸小腦袋,有點氣餒。
若是沒有趁手的兵器,只怕萬一與人衝突起來,她會處於不利的下風。兵器實在是太重要了。可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她居然想不起來放在哪兒了!
她此刻十分抓狂的抓了抓頭髮,心情突然一落千丈,越來越不爽。
小靜聽到她的話之後,突然之間明白了。
說不定主人是故意自己將自己的記憶抹去的吧!
難道,前世的主人有什麼計劃?難道是想這一世的主人能夠從最低做起?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世的主人要花多少時間來打拼啊?說不定永遠也無法達到原先的高度,擁有原先的龐大勢力!
顯然,主人肯定是無法記起兵器的所在地。怎麼辦?難道,主人她必須自己重新製造自己的兵器不成?煉器材料,這可是需要花時間和精力去各個星球尋找的啊!而且說不定途中還會遇到敵人!怎麼辦?到底現在該怎麼辦呢?
沉思了一會兒,莫桑兒好似明白了什麼,心情逐漸好轉起來:「既然想不起來,那不如我們先去找材料,自己煉製一套裝備!」
「啊——」小靜驚訝的望著她。
「對了。你以前不是說給我這個主人物色了一隻強大的坐騎麼?現在就可以派上用場了。」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恆星,她心頭已然有了主意。
如此,就當做是試煉吧!
這一次的試煉,只准成功不准失敗!
「哦,對啊!坐騎,坐騎——」小靜一拍小腦袋,就要鑽入乾坤鏡。
「等一下!」莫桑兒好似想到什麼,突然叫住了她,「你帶我一起進去吧!」
「誒?主人,小靜可以應付它們的。主人不用……」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莫桑兒便笑著截斷她的話道:「我想自己去收服。順便也當做是試煉的開始!」
試煉!?
小靜眨了眨眼睛,心底突然會過意來。
隨即,她點頭笑道:「好吧!主人既然想鍛煉一下……」說著,她一溜煙的飛出了她的身體,嬌小可愛的身姿停在她的肩頭,一隻肉呼呼的小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面古樸迷你銅鏡,隨後她就這麼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