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北北的胸腔像是風箱一樣的發出呼呼的喘氣聲,她太累了,整個人都濕淋淋的,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她有些膽怯的看向顧言西,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悍了,在她想來如此種馬型的人才就應該去拍A,V的,那裡才有他發展的空間,成長的天空,北北暗自誹謗。
顧言西戲謔的深吸了一口剛點燃不久的煙,饒有興趣的對著她大大的吐出一個煙圈,直到她咳嗽的坑坑作響他才放過她,看著沒有半點力氣的北北,他猶如撒旦的冷峻面龐湊近,「老婆,你老公強悍吧!」
北北別開臉,閉上眼睛,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勁,靜靜的呼吸著。
顧言西揚起眉梢,再次向北北吹出一口飽含著尼古丁味道的空氣,她以為如此對他,他就沒有辦法了嗎?
「咳咳!!」北北小臉扭曲在一起,像是快憋氣了一般。「夠了!」她大吼,聲音卻綿軟無力,弱弱的幾乎低不可聞。
「呵呵,還是有反應嗎?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有反應了呢!」顧言西扔掉煙頭,側過身,摟住疲軟無力的北北。「告訴我,你老公強悍嗎?」
他懷裡,北北瞇著眼,臉脹的通紅。
「不強悍嗎?」顧言西挑眉,手已經覆蓋著她的胸上,大有她回答不對,他就棲身而上的意思。
「你厲害,很厲害,很強悍。」北北逼的沒有辦法,心裡暗暗罵道:種馬!色魔!
他展眉一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輕拍幾下,調囧道:「好!說的不錯,我們明天早上繼續,現在我帶你去洗澡然後睡覺!」
北北面色一苦,大呼不要,但是他已經抱著她走進了浴室。他徑直的睡到了浴缸裡,本打算將她放在浴缸,哪知道剛才還疲軟不堪的她居然還有掙扎著逃跑的力氣,他也懶得再去抓她,他就不信她可以忍受身上黏黏的睡到明天早上!相同了這些,他變集中精力去看她那讓他欲仙欲死的難以忘懷的嬌軀……
「不要看!」北北扯過浴巾擋住身子,避過他熱情如火的眼神,退縮到了一旁。她有些緊張的四處看了看,想尋找一個能夠遮掩自己春光的地方,但是當她看到那寬大的全身鏡裡的自己時,她嚇了一跳,白皙的身子上面到處都是他的吻痕。脖子和胸部上更是不堪的留下了一大片。
她驚訝的要死,憤怒的看向懶洋洋的笑看著她的顧言西大罵道:「混蛋!你讓我明天怎麼出去見人啊!」她大羞,這麼重的痕跡,沒有幾天怎麼可能消散。
他咧嘴淺笑:「明天出去幹嘛?不是說好明天我們繼續的嗎?」
「誰要和你繼續啊!」她氣急,卻是不知道從何反駁。
她忽然瞥見不遠處的蓮蓬頭,迅速走過去,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換上睡袍後,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個孤零零的摸著鼻子躺在浴缸裡,暗自責怪自己考慮不周的顧言西。
清晨。
一米陽光透過鈷藍色的玻璃照射到這個春光靡靡的房間裡,像是水一般的柔化,一點點蔓延上兩具赤裸的身體上,一具白裡透紅吻痕斑斑,一具麥色健康。顧言西有些疲倦的睜開眼,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身邊睡的正酣的北北,終是忍住早晨勃,qi的某外,沒有將她就地正法。
待北北幽幽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洗涑好了,他還是一身大方得體的黑色休閒西裝,剛洗過的頭髮還瑩潤滴水,看起來別有一種神清氣爽的剛毅魅力。
他滅掉手裡的煙頭,隨意的吐了一個煙圈,優雅的起身,走過去,大手是無忌憚的攬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完全不由她自主的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北北掙扎著,「你放開我,你弄的好痛啊!」她其實並不痛,只是受不了他如此親密的動作,她害怕他不顧一切的再次將她征伐,她記得昨晚他的話,她也知道早晨的男人最為可怕……此刻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下體的悸動,他蓬勃的呼吸間都帶著的濃濃慾望,她有些駭然,種馬一般的男人的確非同一般,此刻又是如此的生龍活虎,全然忘記了昨晚的持久戰。或許在他看來,昨晚的不過只是牛刀小試吧,北北如是想到。
「痛嗎?」顧言西有些疑惑,鬆開手,將她放到地上,看著她戒備的退後兩步,然後目光焦距到他試圖衝破束縛的下體出,他還是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那啥,原來你是被我給頂痛了啊!」
北北聽到他如此自作多情的話,差點一口氣沒有回過來,噎死在了那裡,這個男人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真以為他的是金剛鑽啊!不過還不待她解釋,他已經繼續說道:「其實也是因為我今天早上沒有忍心將你給吃了,所以才會有些反應的,你要適應!適應!」
他誇誇其談,似乎還是她害的他如此地步一般,理直氣壯的模樣差點讓北北羞憤致死。
北北在自己的胳膊上面摩擦了幾下,試圖抹掉上面的雞皮疙瘩,倏地,她愣了住,接著,連忙後退,直到離顧言西超過3步的距離的時候,她才解釋道:「我現在要去上廁所,不用你幫忙,不用!」
他見她一臉可憐的弱弱的拒絕的模樣,也是一愣,她就是想讓他碰,他也不敢碰,她怎麼肯能知道她是如此的誘人,他害怕他會一個把持不住將她就地正法了,「隨便你,不過一會兒我帶你去吃東西,然後晚上去參加一個舞會。」
北北滿臉吃驚,手不由自主的覆蓋著脖子上,哀求的看著他,「可不可以不去啊!你看我脖子上面的……」
「不行!」他毫不猶疑的拒絕,他給她打上的印記,讓別人看見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