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西眉頭微皺,隨意的看了看桌上碎的一塌糊塗的膏藥,伸出兩個指頭,在那黑呼呼的膏藥上一扣,在彥北北的目瞪口待下,彎下了腰。
彥北北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臉,幾乎要擋住了所有光線的身軀,他想幹什麼?
忽然彥北北只覺得臉上一涼,然後就聽見顧言西有些調囧的聲音:「嗯!其實這臉腫起來摸著還挺舒服的嗎?難怪不得暖暖也這麼想摸呢。」
聽到他的話,彥北北想死的心都有了,紅腫的臉也不知道紅成了什麼模樣,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彥北北鼓起勇氣瞪向顧言西:「滾開,混蛋!你他媽也太不要臉了!」雖然還是心理怕怕的,但是彥北北實在是顧不了這麼多了,畢竟這個混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顧言西皺了皺眉,抬眼看向彥北北:「哦!原來我親愛的老婆也會說這麼不雅的話!」
彥北北咬牙,斜倪著他:「我願意,你管得著嗎?我再怎麼不雅,我說再多的髒話也比某些人專門做傷人的事情的好,而且那些事情還是齷蹉的事情。」
混蛋!哼!反正你都是不準備放過我的,左右都是死,讓你也不爽至少我還是賺了,彥北北光棍的想到。
「哼!」顧言西冷哼,嘴角泛起不屑的笑意,轉身將彥北北床頭櫃上面放著的一瓶藥拿過來遞到彥北北面前:「拿著!」
「幹什麼?」彥北北瞠大了眼,鼓起臉氣哼哼的看著顧言西:「我說過我不會用你給我的藥的!」
「真的嗎?」顧言西冷笑著將藥塞到彥北北手裡:「你確定!」
彥北北咬起牙,看著顧言西篤定的看著她,想了想,憤慨的拿起那瓶藥,倒出一些黏糊糊的液體在手上,眼睛一閉,稀里糊塗的就往臉上胡亂抹了一通,然後,憤恨的將藥瓶丟在了顧言西的面前,狠狠的翹著嘴角,一臉的憤憤不平。
顧言西的嘴角卻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看向彥北北臉上那一灘油光可鑒的膩膩的一層,雙臂抱胸,淡笑著開口:「或許你就應該這樣,免得出去繼續被人打了,或者被追著要摸摸。」
「為什麼?」彥北北驚詫的瞪大眼睛,直覺告訴她,著肯定不是好事情,狠狠的剜著顧言西臉上的那惡質的笑容:「說啊!為什麼這樣就不會有人打了,而且也不會要摸……摸了。」
顧言西邪氣的一笑,瞟了一眼彥北北的身體,然後才看向她氣鼓鼓的臉:「這麼髒的臉,要是誰下的了手,也只能說明那個人很厲害了。哈哈哈……」
「你!你……」彥北北氣的說不出話來,癟起嘴,轉頭不理會他故意的調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