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兵部隊長被打的鼻口躥血兒,身子亂晃,還在極力的板著身體,嘴裡叫道:「哈伊!哈伊!………」
郭大仙那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見本莊繁暴打部下,立刻上前假惺惺的說道:「司令官閣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你的手下呢?今天的演練很成功嘛!既演習了緊急出動,又演練了機場防空,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們日本人敢玩真的!對自己,下手也這麼狠!嗯,很有視覺衝擊力,效果不錯,效果不錯!」
郭松靈話音落地,本莊繁一口氣沒上來,眼珠子一翻,「噗通」載到在地,人事不醒。郭松靈聳了聳肩,搖頭歎息道:「司令官還真是有氣量,一般的人被我氣到這種程度,應該就直接噴血了,而你還只是撲街,佩服啊,佩服啊……」
然後,競恬不知恥的湊到日本陸基航空兵部隊長的眼前,誠懇的說道:「嗨呀,看看你們的長官下手多重,這臉蛋子都打成了豬頭,別聽你們司令官的,他就是想找你毛病兒!今天的節目多精彩啊!我愛看,下次再來,你還給我演啊!嘖嘖,看著臉蛋子打著,跟個豬頭一樣,如果他下回兒再敢打你,你就跟他幹!有事兒我兜著!」
這個日本大佐級軍官還在左右來回兒擺著臉,嘴裡不停地叫著:「哈伊!哈伊!」他讓本莊繁一頓大嘴巴,給打成暫時性耳聾了。
河本大佐和川島芳子衝了過來,河本大佐去攙扶本莊繁,而川島芳子則把郭松靈推開,一雙狐媚眼閃著冷光,瞪著郭松靈道:「請你帶著中方代表團馬上離開,返回大東亞賓館住地,你這個人嘴皮子還真碎,磨磨唧唧沒個完了,是不是?!」
郭松靈兩手一攤,說了句:「I am sorry,哈哈,我回賓館睡覺去嘍,芳子小姐晚上寂寞了,可以去找我,白白了你那兒。」
說罷,郭松靈一揮手,喊道:「中方代表團的都跟我走!回賓館去開兩瓶大香檳,熱鬧熱鬧,熱烈慶祝日本關東軍烏運長存,一栽到底!哈哈哈——」
川島芳子看著郭松靈囂張的背影,咬著銀牙,眼裡滿是陰鬱怨毒的目光,冷森森的自言自語道:「郭松靈,你別得意的太早了,林久治郎先生在瀋陽的行動已經展開,到時候——,哼哼,我看你怎麼來求我!」
郭松靈心情愉快的回到下榻的東亞賓館,大擺了三桌酒宴,帶著中方代表團大吃二喝起來,席間頻頻敬酒,說些風趣的笑話,宴會舉辦的非常熱烈,氣氛都老好了。
這些代表團的成員,無一不是東北軍政界的高官元老,有些人雖然聽過郭松靈的大名,但是沒見過本人,只聽說郭大仙如何如何厲害,不少人嗤之以鼻,覺得這郭小子不過是沾了過世的張大帥的光兒,被被張作霖收為義子,成了東北保安司令張學良的弟弟,年紀輕輕的,有什麼能耐,就是有些裝神弄鬼的本事,也難登大雅之堂。
但是通過這次中日談判,大家算開了眼界,頓悟『牛逼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大仙翹翹腳,坦克都會踢飛的!』。
以前的談判進程被日本人牢牢掌握,中方代表被這些咄咄逼人的日本人,在談判桌上擠兌的如熱鍋上螞蟻,團團亂轉。
郭松靈被任命為中方代表團團長的時候,還有人在暗地了罵娘,「小六子真是誤國不淺啊!派他的小弟弟當東北當局的全權代表,兒戲!簡直是兒戲!我們這些老油條都鬥不過日本人,他個黃嘴丫子未退的毛孩子能幹什麼!這不是純屬扯蛋麼!」
如今,事實就擺在面前,郭松靈一出現,日本人就像遇到了天生的剋星,立刻是霉運當頭,不但沒討到半分便宜,而且簡直是;倒霉到了喝涼水都塞牙的地步。
這些個老傢伙也不得不服,在酒席宴上,眾多高官貴戚排著隊給郭大仙敬酒,馬屁上下狂拍,高帽漫天亂飛,郭大仙心情特爽,今天舉手之間,就毀了日本關東軍在東北的全部陸基航空打擊力量,自己的郭軍來自天上的威脅幾乎是全部解除,日本人要想恢復空中的戰鬥力,最少要一個月的時間。
檢查零件的質量,回日本重新定制生產,試飛檢驗………,要做的事情多著呢。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攻佔神馬山。殲滅日軍的能動員的三萬多人武裝干涉部隊,徹底消滅直魯聯軍,活捉張宗昌、褚玉璞。
屆時東北局勢已定,日本人再要敢起屁兒,老子還要收復南滿鐵路呢!哈哈哈,喝酒!
郭松靈舉著酒杯不斷的應酬著前來敬酒的東北軍政界的重量級人物,
「哈哈哈,孫參議,過獎過獎,都是大家在努力,我先乾為敬!」
「哎呦呦,董老參議長,你老兒來敬酒,我不敢當,不敢當,我哪裡是是什麼少年才俊,我只是沾了眾位的光兒而已,哈哈,請,請請,乾杯!」
「…………,…………」
「呀呵,這是宋老帥,久仰久仰,聽說你在直奉大戰中,帶著一個團就敢直取吳佩孚的重兵把守的司令部,佩服佩服啊,哎——,你哪裡老啊,你是老當益壯啊,最近又把姨太太整出孩子了,是不是你的?」
最後這句話說的挺犯病,但是大家都喝高了,依然是興高采烈的,宋大帥眉飛色舞的說道:「怎麼不是我的,這孩子長得黃發藍眼,人們都說像我家的外語家教,胡說八道!我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是我姨太太生的,還能抱錯了!哈哈,別人都佩服我中國人能生出個外國種!」
「哎呀!了不起,真是遺傳學上的奇跡,來!咱倆干一個!」郭松靈搖晃著身子,摟住宋大帥的肩膀,一杯白酒全倒進了他的脖領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