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靈嚥了幾口唾沫,臉上發燒,眼睛四處溜著不敢正視郭松靈的眼睛。鳳舞揚走到門口向外瞅瞅,然後把門輕輕的關上,將門栓插好。
郭松靈一見,害怕了,趕緊求饒道:「姐姐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一見你,就蛋疼了。姐姐,你可別扇我的嘴巴子啊!」郭松靈已經被鳳舞揚的大耳刮子打出心理陰影了。
鳳舞揚溫柔的一笑,說道:「姐姐都說過了,再也不打你了,你以後要是再蛋疼,姐姐給你治啊。」
「真的!」郭松靈喜出望外而又受寵若驚,小弟弟在褲子裡漲得老大,憋成了臉紅脖子粗的紫茄子形兒。看著風姐姐那微微聳動的美胸,鼓得溜圓的大屁股,郭松靈對心裡的林清雅道了聲謙:「林妹妹,我也是人啊,你實在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兒,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郭松靈握住鳳舞揚的手,順從的往床邊走去,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個軍官來到門前,一推房門被插上,便啪啪的不斷拍門,連連急促的喊著:「郭將軍,郭將軍,日本公使館來人了!」
郭松靈把嘴唇一咬,恨不得衝出去把自己的談判秘書給幾腳踢死,心裡恨得牙根癢癢;「這王八蛋,敢關鍵時候跑來攪我的局,敗我的興!」
鳳舞揚站住了腳步,望著郭松靈道:「要不你先去忙公事?」
郭松靈沖鳳舞揚撒嬌道:「我不嘛,我蛋疼。」隨後扭頭對著門口惡聲惡氣的喊:「什麼事!我睡午覺呢!」
「日本公使館來人通知,中日談判的地點換到了日本在東北的海陸空軍事基地——旅順基地,我們中方代表團同不同意!」
「同意!就是到東京談判,老子也不怵他!」
「日本人說派專列接中方代表團前往旅順,下午一點準時啟程,希望我們中方代表團準時到車站。」
「滾他媽了個逼的!老子什麼時候走,還用日本人定時間,叫他們等著,老子睡足了覺再說!」
「是!」這個上校軍官見郭大將軍口氣不善,哪裡敢在囉唆,在門外立正敬禮後,趕緊跑了。
郭松靈見干擾迅速排除,抬頭望著鳳舞揚,換上天真無邪的笑臉,說道:「姐姐,我又說粗話,罵人了。」
鳳舞揚秀美微窘,應聲道:「我操他母親的,日本人就是裝逼找干!罵得好,小弟,姐姐永遠支持你!」
郭松靈吐了一下舌頭,暗道:「哇塞,留學博士罵人話還真是雅俗共賞耶,以後還得多跟風姐姐學學呢。」
兩人一同躺在了鬆軟的大床上,鳳舞揚扯過一床被子,蓋住郭松靈的身體,然後將手伸到被窩裡,鬆開郭松靈的褲帶,一雙滑嫩溫軟的手觸到郭松靈的小弟弟,鳳舞揚的眼睛微微一怔,吃驚的看了看郭松靈,抿嘴笑道:「怎麼就漲成這個樣子,嘻嘻、哼哼,難怪你蛋痛兒。」
郭松靈這個厚臉皮居然還不好意思了呢,把兩隻胳膊抱著鳳舞揚的粉藕一般的玉臂,扭著身子,紅著臉說道:「姐姐你就別笑我了。」
鳳舞揚側臥著豐滿的身子,輕輕的握著郭松靈的兩蛋蛋,郭松靈立時覺得好似全身都被包裹在一片軟綿綿的溫暖中,郭大仙禁不住哼哼唧唧起來,將頭埋到鳳舞揚乳 峰之間,拱來拱去,撒嬌的說:「姐姐,姐姐……」不停的叫著姐姐。
鳳舞揚的臉色也紅潤潮濕起來,呼吸漸漸粗重,用另一隻手摟住郭松靈的腦袋,使勁的往自己震顫彈動的豐乳上按,要不是郭松靈會水中換氣之法,能讓風姐姐的乳波給生生淹死。
鳳舞揚低聲對郭松靈說:「小弟,你舒不舒服啊?蛋蛋還難受麼?」
郭松靈仰起紅撲撲的小臉,看著鳳舞揚嬌滴滴的臉蛋,撇聲喇氣的說道:「姐姐,蛋蛋不難受了,棒棒開始難受了,我要姐姐給我揉。」
鳳舞揚的手開始上移,待到鳳舞揚柔滑的小手攥住了郭松靈的男人把柄時,郭松靈實在是忍不住了,伸出手去,開始去剝鳳舞揚的旗袍,偏偏這旗袍瘦,鳳舞揚身材豐滿,扣子的系的又很緊,怎麼也打不開。
鳳舞揚嬌喘吁吁的說道:「小弟,你別把衣服弄壞了,這是那個叫小翠的女孩借給我的,你給撕壞了,我可怎麼還人家啊。」
郭松靈滿臉是汗,氣急敗壞的說道:「小翠這個丫頭片子!真討厭,她哪裡是好心借你衣服,分明是騙你穿上了一件貞潔套裝!這衣服扣子咋這麼難解呢,抓緊時間,抓緊時間,下午我還得上旅順去和日本人談判呢!這個是小翠,真討厭!」
郭松靈在屋裡急的火上房,不住的埋怨丫鬟小翠,就在屋外的窗根底下,小翠和綠蝶蹲在地上,聽著屋裡的動靜兒。
綠蝶抿著嘴唇,一臉神往,扭頭對著小翠說道:「翠翠姐,你看人還真是准耶!這個鳳舞揚姐姐還真是我師娘耶,哼,你把你最好的一件絲綢旗袍借給了風姐姐,以後她作了正式的大奶奶,肯定會對你好,我就不會這些討好的法子,以後師娘要是討厭我可咋辦啊!」
小翠哭喪著臉,說道:「還討好呢?你沒聽公子在埋怨我呢麼!可也是呢,這個破扣子扣起來老複雜了,我只是在過年過節時才穿它………」
小翠還沒得說完,就聽屋裡頭「哧啦」「哧啦」連響幾聲,小翠一扭手裡的花手絹,咬著貝齒說道:「完了!我的旗袍讓公子給撕零碎了,那可是我最體面的一件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