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九十八、誤會懷孕
    確定了那不是人肉,心裡舒坦多了,也有閒暇平復氣息。仰靠在椅背上撫著心口喘氣,無意瞟到李澤揚眼裡的笑意。

    笑?他竟然笑?張口想罵他,嗓子的酸澀灼痛壓制了音量,罵起來也做不到痛快,索性閉眼繼續調節呼吸。

    感覺到有人蹲在身旁握住了她的手,那不是李澤揚還會是誰?岳悅連眼都懶得睜。

    「悅兒,有多久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自從聽紫蘿喊她悅兒後,他就不服氣的跟著喊了起來。可在岳悅聽來,兩者有很大的不同,紫蘿喊來是親切,他喊,就是肉麻了。抗議多次都無效,也只得忍受每次聽到他的這聲稱呼時全身都顫抖一下。

    只是這次的顫抖,讓李澤揚有了新的肯定。

    起身,輕柔的把她擁進懷裡,無限疼惜的說:「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回家去,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不會讓你再一個人承擔所有。」

    這人吃錯藥了?緩過氣來的岳悅推開他,狐疑的看著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確定他的目光不是呆滯的,才問:「李大爺,你沒事吧?」

    「我一個大男人哪有事!倒是你,別再累著了,更不能不吃飯餓著了。」

    不對,他的反應不對。按照以往的規律,他會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這次,卻是溫柔的輕握,還放到嘴邊親吻了一下,說的也是不著邊際的柔情。

    又捉弄我吧?

    縮回手藏到身後,更加狐疑的看著他。「李大爺,你一天不捉弄我,你就難受得慌?」

    「我哪捉弄你了?」

    他一臉的迷惑不像是裝出來的,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弄錯生了誤會,向他求證:「那你怎麼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哪句話聽不懂?」

    「慢,我捋捋。」裝作沉思,三兩分鐘之後,她才告訴他,除了問她哪句沒聽懂的話知道意思外,其他的一句都沒弄懂。

    出乎她的意料,他又沒有生氣,反是寵溺的說:「兩個孩子的媽了,倒更像小孩子了。看在你是孕婦的份上,我就一句一句……」

    「停,你說誰是孕婦?誰是兩個孩子的媽?」她打斷他的話,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

    此時的張牙舞爪在他眼裡也成了可愛的動作,他笑著又去捉她的手,取笑的說:「當然了,不然還是我呀?我可沒那能耐。」

    拍開他的手,盡量向後仰靠,雖然那動作並不能將她與他拉開足夠的距離,但心理上感覺離他的魔爪要遠點兒。微慍的問:「喂,我說李澤揚,你又想玩什麼?憑什麼突然就說我是孕婦了?」

    「是你在玩。我都知道了,你難道真打算讓我的兒子或女兒給別的男人喊老爸?我可是會把那人給剁了餵狗的,你也不想牽連無辜吧?」

    如此血腥的話都說得那樣的溫柔?

    岳悅更加的覺得他陰險、腹黑、凶殘。心裡悄悄的向他宣佈:這次我家大姨媽來了,我把她坐過的坐墊拿來貼你臉上。

    她表面的無語,他更加肯定她懷孕了,臉上洋溢的笑更加燦爛。關心的問:「是不是剛才的菜太油膩了?想吃酸的還是辣的?」

    她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很想告訴他,她嘔吐的真相,可那真相實在是丟人,她說不出口。重重的歎了口氣,搖搖頭,滿是遺憾的語氣說:「唉,沒有懷過孕的人就是沒有常識。嘔吐,不等於懷孕。」

    好吧,這個理由他勉強接受了,但另一個理由不是巧合吧?他仍是自信滿滿的揭穿她的謊言:「你之前可是威脅我,要帶著我的孩子給別的男人喊老爸的。」

    之前?什麼時候,岳悅沒什麼印象,在他的提示下,她才想了起來。天吶, 誰說男人的思法比女人簡單?眼前這傢伙絕對是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種性別生物,完全不相關的事,他竟然也能關聯起來。她可以對天發誓,那不過就一時說來氣他的話而已。

    唉,這人自信自戀達到了一定程度就屬於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類型,而李澤揚更甚,屬於裝進了棺材也不掉半滴淚的人。

    岳悅對他的佩服又加了一層,無語的趴在桌邊裝死。

    輕輕的理順她垂在一側的長髮,彎腰在耳旁興奮的問:「是不是犯困了?要不回家吧?我現在著急要當面親口告訴媽和老頭子這個好消息。你說,他們會不會高興得暈倒?」

    岳悅抬起頭,面無表情的回答:「暈倒的會是我。「

    「哪裡不舒服嗎?」他緊張的摸摸她的額頭,摸摸她的臉,問:「是不是反應太大。」

    「我沒懷孕,哪來什麼反應?」岳悅再一次強調,再給他一個可信度極高的理由:「李澤揚,你別忘了,你是從來不在外留種的。」

    他又認為是她在吃醋了,向她保證,從現在起,不再碰除她以外的女人。

    她的心扭結得只想以殺人來發洩,恨恨的說:「我堅信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唉,悅兒呀,胎教、胎教。」無奈的搖了搖頭,決定以身作則,果斷髮誓為給兒子一個好榜樣,他會做一個完美的爸爸、完美的老公。

    為了兒子?

    最初他說他不會有孩子,斐兒就是他的親兒子;後來又說只要她生個女兒,不要兒子;數分鐘之前說的是不確定的兒子或女兒;現在呢,已肯定了只有兒子。

    岳悅心中苦笑,他的話一如既往都是騙人的。

    李澤揚,你跟親兄弟冷血上癮了,要你兒子也玩手足相殘?你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岳悅強壓著氣憤深呼吸,幾次之後,頭腦稍稍有些清醒了,頓悟到跟他再爭論也只是浪費口水,由他去吧,懷沒懷孕自己知道,又不是他說說就是真的懷上了,要不了多久,他還能不知道真相?

    但她又有他是故意誤解的感覺,他好像是以這個為理由要她回李家。

    管他是以什麼樣的目的,打死不跟他回李家他還能咋地?

    所以,她被他攙進了自己的小甲殼蟲裡,她的堅持讓他根本不能將車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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