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六十六、愛的印痕(二更)
    李澤揚對在床之外做這種事向來是不屑的,尤其是地上,他認為那是低等動物才有的行為,萬沒想到沒有過多規矩的低等動物能獲得更多的歡愉,他很想一直低等下去。

    懷裡的岳悅已經從他給予的迷亂中清醒過來,明亮燈光下,目光觸及光裸的身體,她好想把自己隱藏起來,可是,她捲動不了整片的地毯,也不能起身從衣櫥裡拽點兒衣物什麼的,他擁得她好緊。

    戳戳他的胸側,提醒:「李大爺,貌似這是地上,你沒覺我們這樣躺著像在刑場被砍頭後的樣子?」

    虧她想得出來這樣的比喻。李澤揚沒好氣的問她,刑場會有如此舒適的地毯嗎?砍了頭還能說話嗎?

    她強詞奪理的說:「所以我沒說是,只說的像嘛!」

    看來,她不似她說的快死了,她的精力還旺盛著呢!他考慮要不要讓她真正的快死了。

    「女人,我會把你這話當成是欲/求/不滿的暗示。」說著,爪子又覆上了她的胸部。其實,他只是打算嚇唬嚇唬她,他相信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在釋放激情後不用休息又可以繼續發情的。

    但岳悅不知道呀,她只以為正常情況下的男人與吃多了春藥的種馬男人是一樣的,再累的運動也只是中場停下喘幾口氣,她以為他要發動再一輪的攻擊,那將會讓她重溫偷種那天的酷刑,太恐怖了。

    趁他動作的改變創造了相對較多的活動範圍,蜷起身子,將膝蓋悄悄的抵在了他的下腹,突然猛的用力,在他吃疼的鬆手時,她用盡殘存的力氣向門的方向滾了開去,然後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開門出去。

    看著門在眼前合上,李澤揚摸了摸被她撞的小腹,不是因為痛,是在感受她留下的味道,嘴角帶著微笑重新仰躺在地,他確實需要小睡一會兒。

    當他醒來時,發現門從外面用什麼東西給卡住了,拍了門很久,才有岳悅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李大爺,為了你我的生命安全,你就在裡面多休息休息吧!」

    就知道是她使的壞。

    不過,她還不算壞。他看到門口地上放著著托盤,裡面有麵包、牛奶、雞蛋、餅乾,不用說,那是給他飽腹的。只是旁邊那個空空的垃圾桶不太和諧。

    這是作什麼用的?拿起壓在下面的紙條一看,原來是她找不到水桶給他當馬桶,就找了這個代替,那個托盤,她還讓他充分利用,當馬桶蓋。哦,在垃圾桶裡排泄穢物,上面放一托盤的食物,熏一下,讓味道更好?

    只是想想,他已經吃不下那托盤裡的任何一種食物,索性把吃的喝的全倒進了垃圾桶,再不負她望的把托盤當蓋子放到垃圾桶上。

    嘿嘿一笑,還真有點兒馬桶味道。

    李澤揚萬分佩服她異於常人的頭腦。

    然後,他就開始後悔把那些吃的全丟掉了。雖然那個垃圾桶很乾淨,丟進去的雞蛋有殼、餅乾有包裝,但從心理上來說,那些已屬丟棄的垃圾,他堂堂李家大少爺、齊恆的唯一繼續人,豈是撿垃圾吃的人?

    不屑的瞟了一眼,把頭扭向另一邊。可是,這一眼,已讓飢餓感數倍翻番,他差點兒就把手伸向垃圾桶了。

    該死的岳悅,你真是個整人的天才!

    只有出去才是王道,李澤揚拉了拉門試試,確定只要用大點兒力,打開這門是很輕鬆的,但他不想把暴力用在家裡,耐著性子哄岳悅給他開門。任他利誘、威脅、懇求、示愛等等言語用盡,岳悅就是不開門。

    後來,她竟然連搭理都變得懶了,很想拿起別住門把手的棍子衝進去把他打暈。可是她自知辦不到,全身上下沒一處疼痛不酸軟,她連翻個身都覺得困難,怎麼拿得起武器?就算拿得起,又怎麼能打過比她強壯的李澤揚?

    此時的她最沒想通的,還是三兩小時前竟然可以到他的書房去取來高爾夫球棍,然後把衣帽間的門給別上。那該是件偉大的工程吧,怎麼能這麼快就拆了呢?更何況,那傢伙在她身上留下的青淤紅痕太多了,就是穿高領衣服,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也得再加頂擊劍的面罩。如此賞賜,哪能不回禮呢?

    李澤揚在裡間待得沒有耐心了,說的話裡有了很多的警示:「女人,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拆門出來了。」

    岳悅以她的標準來衡量,不相信他能打開那門,毫無畏懼的回答:「李大爺,我已經告訴你老爹老娘,說你出門了,他們不會來找你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關裡面餓死憋死,我還要你在我兒子面前演好老爸的戲呢!所以,你就省省力氣,好好休息吧!」

    她竟然把他想得嬌弱到一扇門都打不開?李澤揚好笑的覺得應該給她強有力的證實。

    簡單一句「我出來了。」數秒鐘後,他就站在了被驚愕得彈起來端坐床上的她面前。

    太詭異了!岳悅不相信的看看那門,完全沒有毀損的樣子,只有掉落地面斷成兩截的球棍。再看看眼前的人,沒錯,是李澤揚,只不過,是個身無寸縷的李澤揚。

    一聲尖利的驚叫聲響起。李澤揚也配合的響起同樣的尖叫以叫制叫。似乎沒得到想要的效果,以手摀住她的嘴,然後跟她輕語:「我媽會被叫聲給嚇得衝進來的,你想讓她看到我們什麼樣的動作?」

    廢話,當然是什麼都不能讓她看到了。

    岳悅對著他捂嘴的手一口咬去,角度不好,接觸的面積不夠,牙齒只在他手的表皮劃過,沒產生任何傷口。

    他的手放了下來,但沒有脫離與她身體的接觸,話,說得更加的曖昧:「原來你喜歡用咬的呀?聽說過這樣會比較有激情,你要不要試試?」

    怎麼試,她很清楚,她才不是那種受虐狂。把被子向他蒙去,順勢一腳把他踹倒床上,瞪起眼凶巴巴的指著自己脖子上、手臂上的印痕質問他:「已經讓豬啃成這樣了,你還想像狗一樣咬幾塊肉下來?」

    愛的印痕是多麼的甜美,從她嘴裡說出來為什麼總會變味兒呢?李澤揚興起的性致,正慢慢的被她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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