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三十、兩個男人
    山頂度假村裡的新房裡,李澤揚真是在太陽曬到屁股上才醒來的。

    他還記得昨天是他和岳悅的婚禮,按理說,岳悅此時這房裡。摸摸身旁,沒人,微微抬頭看看,房間裡確實不見她,喊了聲,也沒人答應。

    目光落在被褥凌亂的床上和床旁亂丟著的他的衣祥上,笑了,看來,昨晚,如願的發生了。她去哪兒了呢,害羞得躲起來了?還是?

    猛的一個激靈,他想起,男人的親密會讓她害怕的。

    趕緊從昨天的晚宴開始回想。怎麼回房的,竟然是一片空白。回房之後呢,隱約記得抱過、吻過岳悅,再之後呢,怎麼又沒畫面了?他很想知道,昨晚是不是對岳悅用強了。

    揉著太陽穴想緩解頭痛,也想讓自己清醒點兒,能記起更多的事,卻越想越頭痛。

    算了吧,還是等會兒見到她看她的反應吧!

    想起她昨天的美麗,他身體立即有了火熱的欲/望,才幾秒,已脹得難受。天吶,這女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誘/惑力?只是想想,都會讓他有象很久沒有得到舒解的激/情。他好想她就在身邊,可是,整個房間裡,只有他自己。極為不滿的發著牢騷:「這女人,婚禮那麼累,也不知道多睡會兒。別的女人想在我床上多待一分鐘都不行,讓你儘管的霸佔了,還不識好歹了。」

    「嗯,我也覺得這個女人很不識好歹。」

    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戲謔響起,不用看,李澤揚就知道是誰了。除了秦壬,也沒有誰有這麼大膽,敢在他沒起床時就闖進他的臥室。

    迎上他著殺人的眼光,聽著他凍死人的「滾」,秦壬反靠攏了去,躺在他的床上,曖昧的問:「揚,如果讓那女人看到我倆同在一張床上,你又赤/身/裸/體,你說,她會怎麼想?」

    又一個「滾」字說出口,秦壬仍未被嚇到,更加的放肆,把手搭在了他的赤/裸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放到他眼前晃動。手腕上,赫然是他的新娘昨天佩戴的手鏈。

    一把抓住,質問:「她在哪兒?」

    拿開他的手,才慢吞吞的說:「放心吧,你的女人我最多也就是逗逗,不會真的跟你搶,只會替你保護得好好的。夠義氣吧?至於這條手鏈呢,是她為了籌得逃跑經費,賣給我的,五十萬。」

    逃跑?她昨晚竟然逃跑了?把他送她的首飾拆零了賤賣?虧得自己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對她用強了,嚇著她了,還想著見到她了要怎麼哄她,要怎麼消除她的陰影。他更氣憤的是自己對整個過程全然不知,而來告訴他的這個傢伙卻好像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事。

    李澤揚在心裡極盡所有難聽的名詞全罵到了她身上,發誓不讓她像條哈巴狗似的跟在他身邊隨時對他搖尾巴,他就不是李澤揚!

    秦壬看著他漸變的臉色,心裡笑開了,打算加大刺激力度。他就是喜歡看到他明明怒髮衝冠又強忍的樣子。

    他把他的手機、車鑰匙放到他面前,告訴他,他花的五十萬,不止買了那條手鏈,還有他那輛上百萬的車。手機呢,是贈品。

    接著,他用「贈品」把錄製的岳悅罵他的話放給他聽,直至他的臉黑得堪比包公他才收手。

    「她在哪兒?」

    秦壬仍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了他一個問題:「你不就是想她逃離幾天,你正好可以處理一些事情嗎?」

    李澤揚的眼神變得深邃,邪惡的說:「別太瞭解我,當心我殺人滅口。」

    「要殺你早殺了。你捨不得的!喂,揚,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改變口味喜歡男人了。岳大美女吔,你一而再再而三再而四的就放鼻子邊聞聞,就連新婚之夜,也只是吻吻了事?我想呀,她總想著逃跑,是不是因為你不行啊?」

    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尤其是經常流連花叢的男人。秦壬與他一樣,自然知道這話說出的後果。在剛說完時,已經跳到安全距離之外。如此有把握那是安全距離,也是因為他和他的習慣一樣,會把一絲不掛的身體給女人看,卻不會不遮住重要部位就展示給有著同樣構造的男人。

    兩人的這種對壘不是一次兩次,都已學會了不做無用功。李澤揚的身體連動都沒朋動,他相信秦壬說的他昨晚對她只到吻就終止了。他不敢相信的是昨晚明明決定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為什麼他完全赤/裸了身體而且在酒精作下卻沒能做到?他有那麼丁點兒懷疑是不是對她說的謊言左右了他的意識。

    他要去印證。

    至於岳悅,她跑不掉的,即使他真的對女人失去了性/趣,她也必須是他李澤揚的老婆,就是掛名,也得掛一輩子。

    秦壬像是進超市購物一樣隨便,把他房間的東西這件拿起來看看,放下,那件又拿起來看,拿不起來的,也要伸手摸摸,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揚,你的女人挺有意思的,人間極品呀,你要是浪費了,會遭天譴的。」

    李澤揚的臉還是很黑,冷冷的:「我要怎麼做,不用你來教。你跟你說最後一次,你給我離她遠點兒。」

    「一米的距離,夠了吧?」秦壬不怕死的說著,完全無視他的怒火。

    欣賞完了,該說不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來的目的也達到,秦壬向他揮了揮手,打開了門,又停下了腳了,回頭看向他,問:「你確定那小子不是你遺落在外的種?」

    「絕對不是。」

    「好吧,既然你那麼肯定,我也不多事了。你倆挺有父子緣的,當成親兒子吧,別把他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裡來。」

    意外的,李澤揚說出了自秦壬進來後第一句充滿情感的說:「我知道。」

    秦壬離開了,李澤揚把手機打開,看到了昨天為她照的照片,很美,尤其是在她抱住斐兒的時候,笑容讓人心暖、依戀,好想一輩子擁有照片中的兩人。按了幾下屏幕,將這張照片設為了桌面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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